《入瘾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7(2 / 2)
“——快点来操我。”
他脸上的欲味太重了,冯川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一摸程安的手,果然是凉的。
冯川用手掂了掂程安抬头的性器,半点抚慰都没给,又松开了。
犯瘾时的性冲动多少有那么两分不自控的身不由己,于是心里多了两分计较的冯川忍不住的想欺负人。
电脑被推到了一边,冯川将程安抱在了书桌上,放倒。明明日久不见,互相想的厉害,却偏不给彼此个痛快,有意磨练程安性子似的,只将刚刚被他舔过的手指插进了对方的嘴里,不停的翻搅。
“腿从我腰上拿下来,用手抱着小腿向两边打开身子。”
程安眼神动了动,咽下过溢的口水,顺从的照办了。男人下达的命令几乎是软束缚,这下手脚都身不由己了。
冯川从办公用具的收纳盒里拿出了几只用来整合文件的黑色长尾夹,将中号的金属夹掰松,却仍留有一定的张力,夹在了程安吐出的舌头上。
被夹住的舌头被三角体的夹身阻挡,没法向嘴里收,又被使坏的男人扯着夹尾拉扯,发酸的舌根一时连抗议的哼叫都走了调。
男人又拿出了一只小号的夹子,揉硬了他的乳头,落夹的那一瞬,令挨打不吭声的程安带着颤音的“唔”了一声。掰松的铁夹“咬”上敏感的乳首时依然有着冰冷的痛感,程安的手从小腿上放开了一下,复又紧紧攥着,才忍住了脱逃的冲动。
然而施虐欲上身的“狗男人”只是在程安的阴茎上缓手撸了两下,以提升性欲平衡疼痛,就又如法炮制的将他另一边的奶头也夹了起来。
程安满分的心情,愉悦减二,委屈加一。
这男人从不多说一句废话,例如开始让他摆出的姿势,若是单纯想让他乖乖就范,完全可以用“别动”两个字打发他,所以在冯川从毛笔架上拿了其中最粗的那根毛笔,用笔杆那头向他的下体里填充时,他竟然并没有太过意外。
笔杆由细腻的牛角制成,长度适中,由细至宽,接近笔毫的位置膨出近三指宽的阔度,散峰的笔毫长而绒密,整根没入后,被撑圆的洞口配合兔尾的造型颇具情趣感。
很好,男人,你成功把我身上所有能日的洞都堵住了。程安“委极生怒”,看着冯川亮出胯下灼硬的器物,愤愤得想。然而舌头收不回去,唾液泛滥,狗馋肉似的,不合时宜的掉出了一滴口水。
程安内心草了一声,从气男人变成了气自己——刚刚用脑袋撞门时,为什么没用力点,给自己撞傻,也好过被气傻。
被他虐玩的爱人,口和乳上被黑色的铁夹牵制着,津液湿淋淋的顺着夹尾向下淌,不耐玩的乳首在刺激下连边缘的胸肉都渡染上了潮红,被异物侵入而愈发艳色的肛口,排斥的挛动,却更像是发骚的将异物向体内吸纳,脸上有欲有情,连眼角挑出的倔强羞恼都是他的性奋点。整体视觉效果拉满,还没与人进行负距离接触的冯川气息粗得吓人。
冯川拉着“兔尾巴”让笔杆在程安的身体里抽动了两下,压低的声音里有着海潮般的咸湿,“屁股搭着桌子的边缘坐起来,乖。”
不乖的人被强行拉起了身,坐姿使得笔杆滑入的更深了,稍有动作,股缝间就会被蓬起的软豪细痒的搔过。
程安如坐针毡的动了动脚趾,两只脚踝随后被冯川的手掌箍住,男人坐回到了皮椅上,将程安的双脚抵在他的阴茎上,让其脚心并拢,顶蹭着他的足心,忽而俯身,张口含住了程安勃起的性器吸食了起来。
程安仿佛被电流击中似的,瞬间从后脊酥麻到了天灵盖。
上次冯家家宴时,冯川似笑非笑的凑他耳边说,“下次我给你舔好不好。”程安没想到是要给他“口”,还这么突然的给了他一口,差点在生理心理的双重冲击下,交代了出去。
别人是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冯先生是经常吃猪肉,知道肉是什么滋味,熟练度上虽然不佳,但唇舌着重爱抚过的位置,都在器物的兴奋带上。
咬人见血的犬齿,没有碰到肉茎分毫,舌头却仿佛带刺似的,粗粝的舔允令程安觉得自己像是只融化的冰糕,快要被这男人一口口的全然拆吃。
程安爽的要死,怕痒的脚心被男人强制的压在硬热的阴茎上磨蹭套弄,忍不住抓住了冯川的头发,想将“万恶之源”推到一边,暂缓下心律。
捕食者是不会在意猎物是否想被吃掉的。冯川顺着程安的脚一路摸上他的大腿,掰着他的腿根,将挺立的性器更深的含进了口中。
不过片刻,被快感烧焦的程安就喘哼着,射了出来。
一半被男人咽了,一半淋到了男人的脸上。
冯川拢了一把被程安抓乱的头发,浑不在意的舔去嘴角的腥咸,将脸埋到程安的胸前,蹭掉精液的同时将人推翻在了桌子上,取掉了口乳上的夹子,抽出毛笔的瞬间,挺腰将自己的欲求全然插了进去。
癫狂的顶弄将身下人操得一直淫叫。
在性事上,被对的人带来的快慰感侵袭时,有些泪失禁体质的程安哭腔道:“胸好疼,别捏了……”
两边的乳首,被夹子蹂躏得又红又肿,软绵绵的涨大了一圈,更显得招人怜爱,冯川收了手,改成用舌轻舔。
大肆饱餐了一顿后,冯川才将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的程安带去浴缸里一同泡了澡。
在程安搂着他的胳膊睡着后,冯川单手敲着键盘,回复了已阅的工作邮件,将笔记本放回到床头柜上。亲昵的在程安的脸颊上落吻,“晚安,宝贝。”
第48章 暴走
收假计时的最后一天,程安手机里唯一没备注的联系人,向他打来了电话。
程安挂断了两次,在“不速之客”不屈不挠的骚扰下,摁了接通。
老立虽然总是蹿腾他入赌,但在他早先情绪病态赌疯魔的时日里,也曾劝过他收手,程安与他算是有半分接电话的薄情在的。
那粗嘎的声音开口就是老三样:请安,缺人,来玩。
程安帮猫儿剥开巧克力上的金纸,让他自己拿着吃,徒手捏碎了薄皮核桃的果壳,拍手上碎渣的手法跟扬谁骨灰似的。
“我以后都不赌了,别再因为这个联系我。”
老立那边仿佛被他的语气冲到了,隔了半晌才用有些怨怼的苦楚语气说道:“小程哥你这话说的可就见生分了,玩不玩的无所谓——亏我一直拿你当兄弟,一直惦记着你的事。”
程安态度稍微好转了半分:“怎么?”
老立声音古怪的说道:“你早先找的那个姓程的男人,有他消息了吗?”
程安因为被提起的人,心底一冷,“没有,不在乎了,我就当他死了。”
不在乎哪能找那么多年,老立像是了然了什么似的,神秘呵呵的说:“我其实是来报信的,这场子上有个玩客,十有八九是你寻的人,话给你带到了,人晚点坐够了走了,可别埋怨老哥没提醒你。”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母亲的忌日马上到了,坟前是缺一个孝顺的人。
程安要到了地址,独自动身去见了老立。
老立见到站在街边的程安,咋咋呼呼的要将他向场子里带。
“我不进去,麻烦立哥叫几个看场的兄弟把他带出来。”程安从兜里掏出一小叠红票,“一点心意,当请兄弟们喝酒的。”
老立见钱眼开的挤出一个笑,又一副义气凛然的样子,摆摆手,“别介,咱们什么关系,一句话的事——这样吧,我给场子里的人拨个电话,让他们把人带出来,咱先别在这站着了,去我车里等着吧。”
程安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明收,于是随着一起进了胡同里的一辆金杯面包车里。
他拉开后车门,坐上去后,在老立能目睹却装作不知的视线中,将钱放进了前排的扶手箱里。
随后上车的老立,坐在了他旁边,从烟盒里扒拉出来根烟,也不知是不是看在了钱的份上,殷勤的捏着打火机摆出了帮点火的姿势。
可惜这烟程安没接。
“戒了。”
老立只是笑笑,自顾自点燃后,短促的吸了一下,然后就扭着脖子向车窗外边张望,一副等得有些着急的样子。
老立手边的烟一直放在紧挨着程安的那侧,有些冲鼻的烟气一个劲的向程安的鼻子里钻。
程安将他那侧的车门开了一道缝。
凉风灌进来,猴子一样干巴瘦的老立夸张的打了个寒颤,阻止道:“嫌闷我把车启动,开空调。”
程安自己曾经就是个老烟枪,也不好说是觉得烟呛,于是暂且忍了下来。
老立说是要开空调,却没动,像是太抠为了省那点油钱,依旧和程安就这么干坐着。
“程子是做什么工作的来着。”老立一副追忆往昔的样子:“初次见你时,是在几年前来着,还是个刚成年的学生吧。”
今年刚开始,但从年份上讲,都要依次加上一年。
“在学校任职。”程安半垂着眼,淡声的说:“五年前了。”
可实际上他真正入赌的时间也只是从母亲病逝前的半年前开始的,却仿佛过了一世那么久。
接触赌博满四年,入赌满一年半,入职一年,认识冯川也有半年了。
奇妙的是这些大事件都曾令他后悔过——赌,放弃梦想,与男人产生羁绊。
欣慰的是这些错转的齿轮已经在磨合中逐渐进入了正轨——他能活着,好好活着。
等和他叫了十几年爸的那个人正式的在形同虚设的亲情关系中,划清界限,然后彻底和心病说滚别。
然而等了许久,等到老立手边的烟快要燃灭,程安也不耐烦起来,那个人都还没被带过来。
与程铭海相见,焦心的程度远超他的想象。程安自认为没有什么值得他动心绪的,脑神经却在此刻骤然乱了序,仿佛被锯子锯锉的琴弦一样,剧烈的波动了起来。
程安用指甲狠掐了一下失温的掌心。
“我给场子里打个电话问问吧。”
老立那根烟没抽几口,光像个伸头的王八一样,前后左右的在车窗外看了,在烟燃空后,又拿出了一根,照例客气的问了程安的意思。
程安从心跳频率判断出这次的瘾没那么好对付,没再推诿,想用烟压压情绪。
这一抽就再放不下了。
前两天在冯川那吸了一口烟,当时对那寡淡的滋味并不惦念,抑或是全部心思都在他男人身上,此时心瘾暴动,浓重的“烟油”入肺,吸尽整根后依然有些意犹未尽。
抽的太急,脑仁像泡进了水里一样,晕的有些飘飘然。
“那边说那老哥还有一轮没完事,同桌的人也不让走,规矩嘛,你也懂的,还要再等会,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程安在太阳穴上按了一把,闭着眼摇了摇头,“我不去,没事,不是第一次长时间的等他了,我等得起,立哥你先去忙吧,帮我看着点人,别让他跑了就行。”
“场子里这个点人不多,用不着我过去,见天在那种地方闷着,我也烦,趁这会儿躲躲懒。”老立自己手边那根烟才燃下去一半,“要我说烟这种东西偶尔多抽两根也不要紧,解压——程子再来一根?”
在老立具有煽动性的话意下,又烦又需要排解压力的程安没在边上吸二手烟,跟着一起吞云吐雾。
“你最近是真找到发财的地方了?上回咱哥们几个聚餐,可听说你是坐着辆豪车离开的。”
程安想,难怪这货一直捧着他进赌局,原来是将他当成养肥了的年猪,磨刀待宰呢。
“我老板的车,我就是个学校里教书的。”
他说是老板,却没说什么关系,老立联想他轻易清还的赌款,暗自认为这“小白脸”是被什么人给包养了,浑浊的眼睛在烟雾下,瞥了程安一眼,又撇了撇嘴角。
在腌臜的赌场里混迹四五年,还能像个不显污垢的局外人一样的人,在老立印象中屈指可数。管他身家上亿的老板还是靠领低保过活的贫困户,成为赌鬼后,若是自弃,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程安本质像块“顽石”,在泥里滚过,磕磕绊绊碰了一身伤,本心却依然坚若磐石。
老立也算赌潭里面半个无法脱身的受害人,由衷赞佩程安的心性,可他认为在“瘾”这个字面前,没有圣人,也没有例外。
见多了赌徒的狂态,老立知道,边上的瘾君子在犯病。
老立多动症一样的抖着腿,将烟灰抖得满哪都是,“玩两把,有益身心,人活着不就图个舒坦么,身前哪管身后事,浪得几日是几日。”
“我说了不赌,再提别怪我跟你翻脸。”程安近乎咬牙切齿的说。
老立不止一次见过程安和别人动手,挪着身子坐远了点,满车的烟气都有些辣眼了,他也待不住了,“成吧,那你自己冷静下心情,我去看看那边什么情况。”
程安从兜里摸出一张红钞,“烟留下来。”
老立转着眼睛心思了下,捏了捏烟盒,扔给了他,“没几根了,你这钱还是留着开红运吧。”
这“猴精”没走,坐去了前排,启动车子将空调风开到最大,又将驾驶位和副驾的窗户开了一条对流的缝隙,不时探头和用后视镜留意程安的动静。
六年烟龄,程安头一次知道什么叫“烟瘾”。
程安没碰过毒,不知道那种瘾头犯了时是什么感受,毕竟烟也算毒的一种,他现在非常想吸烟。
作画的人引以为傲的有着稳准精度的手,对了两次才用打火机的火苗燎着了唇边的烟。
三口一根,之后又是一声火机的轻响。
老立有些不安的搔了搔鸟窝一样的后脑勺,被他不要命的抽法吓到,怕人出事,出声道:“差不多行了,小程哥,你这抽法伤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