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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炼金术师[综]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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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过来——”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人从身后擒住,而房巧龄也因此脱困,摔在地上不忘向前挣扎着爬几步。朱缨拽住冲动的毓焱,见姚秀快步上前将房巧龄护在身后,她才松了手,让毓焱前去。

她万万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再见到姚秀。

姚秀就知道,带房巧龄出来就是带了个祸害在身边。

他们才踏上这块土地不到一个时辰,姚秀不过是去客栈要了几间房,没想到转眼房巧龄就不见了。问毓焱,她支支吾吾的,不消说,肯定是跑赌馆去了。

她真是没得消停。

看来之前那肋骨断得不够疼,没让她长记性。

想着拎回来教训教训,没想到在赌馆门口看见她抓贼不成反被抓的一幕,姚秀向救了房巧龄的壮汉投去谢意的眼神,注意到他左臂空抓了什么的动作,行礼道:“多谢这位苍云勇士。”

男人蹙眉,“你怎么知道……”

姚秀直言:“方才注意您左手的动作而知,在下姚秀,字穗九,青岩万花谷人士,不知勇士如何称呼?”

男人笑了笑,向他行了标准的军礼:“在下晁耿,破阵营副将。家中行二,你叫我晁二就行。”

房巧龄已经被毓焱扶起。

毓焱替自家师父简单地检查,好在并无大碍,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余光瞟见自家师伯身后那道离得远远的身影,嘴角不禁勾起了弧度,抬眸对姚秀道:“师伯,您再不回头,又有人要跑了。”

姚秀握紧了腰间的雪凤冰王笛,转身看见那戴着黑色假发似是陌生的人,顶着一张他熟稔于心的脸庞,站在约莫五十尺外,满脸愕然。

“阿缨。”他笑了,嘴角的弧度温暖得恰到好处,如同暮春清晨的阳光,没有三月的凛冽清冷,也不如盛夏的盛气凌人,是恰到好处的温柔。

试问朱缨如何能拒绝这一抹暖阳啊。

忘了地上的冰,忘了嘴唇磕破的疼,忘了周遭万事万物,眼前只有他一人。

她连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都不想问,只是想快些到他面前,好好看他一眼。

砰!

有着高挺鼻梁的脸直接朝地先是一个狗啃泥,然后从阶梯上摔下来的姿势,连常年行走在映雪湖的晁耿都觉得疼。

作者有话要说:唯和诺:都表示应答。唯更敬重,诺次之。源:《礼记.曲礼上》:“父召无诺,先生召无诺,唯而起。”

前文的部分“诺”没改过来,希望有看见的朋友给我指个路,我找不到了。

☆、太原旧事·第四回

客栈内。

房巧龄倚在墙边数钱,毓焱煮茶伺候着,晁耿去把小贼送官府了,一会儿会折回来——毕竟可爱如毓焱都撒娇似的邀请他来,他再拒绝就实在不好意思了点。

朱缨坐在姚秀对面,额头磕破了些许,嘴唇肿了给小包,再加上之前一直没能散去的青黛,姚秀上药的手顿了顿,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就在眼前都尚且能伤成这样,他看不见的时候,是不是伤得更多啊。

指腹小心翼翼地抚过她的黑眼圈,手指在她那不曾保养的脸上流连。已经干得不像样了,脸上还有不少红血丝,尤是在这白皙的脸上,实为明显。察觉到姚秀的异样,朱缨皱眉,难道她脸上还有别的伤?“我没脸了吗?”

姚秀捂额,哭笑不得。屏风外的房巧龄没忍住,哈哈大笑,又因脖子上残留的痛感而喘不过气,吓得毓焱双眸含泪给她顺气。

姚秀把药抹在她的伤口处,用布包好,又让她闭眼,她难得顺从地听了话。感到温暖的手指将冰凉舒适的东西涂抹在她的眼周,轻轻的,温和的,而后那冰凉的东西渐渐发热,让她有些犯困。脸颊上也被抹了什么,刺痛刺痛的,她用手扇了扇风,被人一把抓住,按在膝上。她想睁眼,却有另一只手遮在她的眼前,打开的眼缝便又乖乖地合上,嘴角挂着止不住的笑意。

细微的脚步声和关门声响起,陌生却又熟悉的气息慢慢靠近,柔软的温暖衔了她的唇,本是握着手腕的纤长手指划入她的指间,温柔地扣着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回扣,微微张开的牙关吸纳了一口不属于自己的气息,终于互相交换领地,肆意闯荡。

把甜点吃了个够本,朱缨终于松开他。缓缓睁开眼,眼前却仍旧横着一张手,挡了她看他的视线。

朱缨垂眸,方才那甜得发齁的味道瞬间变成如同烧焦的糖一般苦得入心,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在心底泛起,最终还是选择不说话,松了松交握的手,示意她要整理仪容。其实仪容没什么好整理的,姚秀规矩得仿佛俩人只是普通朋友那样,除了亲吻外,丝毫没有交往的感觉。

亲吻倒是挺有feel,毕竟是他自己主动吻来的。

也许是自己单身四十年的问题吧,她小时候读了不少王子公主的童话,在出事之前也听朋友说过谈恋爱的感觉,但也仅限于此,在后来的人生里,她与恋爱始终无缘。所谓的“感觉”,不过是道听途说,也许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

姚秀整理好后就出去了。伴随“噔噔噔”的脚步声,房巧龄和毓焱闯了进来,一把将房门关上,坐在朱缨旁边开始八卦——

“哇刚才师兄对你做了什么?他是不是想轻薄你?没想到啊,姚秀这么个死闷骚也能有主动上树的一天!”

毓焱惊诧:“师父,师伯哪里是这样的人啊!他肯定是跟阿缨姐姐说体己话呢!”

房巧龄鄙夷:“说你幼稚就幼稚吧,那男人二十八岁了,连个陪着的女人都没有,他要是什么都没对朱缨做,就只能说明他那方面不行!”

想到是哪方面的毓焱红了脸,害羞得躲到房巧龄身后,半蹲着拉起她的裙摆捂脸。

朱缨哑口无言。她不想认同姚秀那方面不行,又不想污了姚秀清名,毕竟这里的人都很重视这方面的名声,不能拿别人来开玩笑。朱缨的沉默,换来了房巧龄的自我肯定。她当然是不承认自家师兄不行的,所以答案就只剩下姚秀非礼朱缨这个选项。

所以当姚秀迎了晁耿进屋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满脸淫|笑的房巧龄和小脸红得滴血的毓焱,以及事不关己的朱缨。

晁耿是认识朱缨的。

他第一年随苍云军前往天策府军演的时候就被这小姑娘当成敌人揍掉半条命,要不是当时还没当上将军的曹雪阳来得及时,他的小命已经没了。被女人保护说实话心里不是很爽,但后来亲眼看见曹雪阳枪挑十数壮汉之后,他就闭了嘴。

曹雪阳不能算普通女人,连男人都比不过她。

至于朱缨,他就没把她归类为正常人,会使法术的法师怎么能算正常人?

再见朱缨,他仍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熟稔地与她握握手。朱缨显然非常习惯这种礼仪,可这种接触落到姚秀等人眼里,就变得十分难以理解。

即便姚秀见过朱缨使了好几次,仍不太能适应。

晁耿没有留意到周遭细节,随口问道:“缨娘,你来太原有事?”

朱缨不是为天策,而是为了亚美斯多利斯,自然不会多说,随口诌了个理由:“宋副将让我来办事。”

“沛姐?你怎么跟她搭上了。”晁耿蹙眉,这女人常年在戍边任职,心都冷得跟块冰似的,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朱缨没有回答,显然晁耿也并不是非要答案不可,见她不回答,也就懒得追问了。转过头,看向姚秀等人,笑了笑,“我与缨娘是六年前认识的,多少有点交情,就说了会儿话,没别的意思哈。”

姚秀亲自将茶端到晁耿面前,脸上是一向温和的笑,“无妨。”

“那姚兄弟,你来太原干啥?你和缨娘认识,就也是我的朋友,有需要帮的可以找我。”晁耿还挺热情的,倏地站起来,“来来,我带你们逛逛。”

姚秀谢绝他的好意,给房巧龄使了个眼色。房巧龄露出笑容,一拍晁耿的手臂,学着他的语气:“走,兄弟,带我和阿焱逛逛!”

房间又剩下了二人。

姚秀倒是自然得很,仿佛昨天二人仍然见过面一般:“阿缨,你怎来这里了?”

朱缨张张口,把话吞了回去,只吐出一句没什么。

姚秀自然能想到是跟她家乡有关,将一碗热腾腾的水放在她手边,将手按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握紧,“是有进展了?”

朱缨点头,还是没有往下说。

这丫头还是没对他敞开心思啊。姚秀胸中闷了一口气,没有再问。朱缨学着他问了句怎么来太原,他也没实诚地交代,只说自己是来游学的。

长安到太原,骑着上好的马儿连续奔波也要七天才能到。正月看到他的时候脸色还不是很好,以房巧龄那么护短的个性,断然不能让他轻松出门。也就是说,他这么紧着赶来,是有事儿要办。

朱缨几乎是一眼就看穿他的谎言,只觉得心里闷痛。原来姚秀是会骗她的。

“我得先去办了宋副将的事。”朱缨起身就走,没敢回头看姚秀。哪来什么宋副将的事儿,来这里,只有她的。朱缨摸了摸发红的脸,面对姚秀,她实在不擅长说谎。

朱缨找到了曹雪阳给的店铺,向掌柜的展示了她出发前从曹雪阳那里得到的一块密令。掌柜一笑,引她进屋,屋里坐着一个穿了便服的男人。他正在翻看兵书,似乎是等人等得百无聊赖。

“你是楚平吗?”话是问话,语气却极为肯定。男人起身,抱拳道:“正是。楚昭和楚砾受你照顾了。我那没有休沐,不过要出来也很随意,基本在酉时前回去就行。你在哪落脚,给我个地址,日后要是有事,我直接去找你。”

朱缨想了想,摇头。楚平似是有些为难,道:“你不介意的话,城郊那片鬼屋没人住,也没人会进去,就是你生活会麻烦点,而且有事的时候赶来会比较麻烦。”

朱缨并不是计较的人,当即点头答应。楚平掏出画好的地图,指明北方之后就离开了。朱缨等到天暗,从掌柜这要了些干粮,趁着关城门前出城,终于赶在伸手不见五指之前赶到了所谓的鬼屋。

只站在村口,她就感到异样。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在伊修瓦尔她见过了,在南诏国,她也见过了。相比起来,这里的感觉更接近伊修瓦尔——总觉得地壳能量的流动不太对劲。

蹲在地上,她摘掉手套,碰了碰地面,随意炼了个铃铛模样的东西,眉头深锁——分明是正常的。

可这种异样感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这一宿,朱缨没能睡好。

☆、太原旧事·第五回

太阳刚升起的时候,朱缨就醒了。

她捅了捅已经熄灭的柴火,浑身冰冷得不太能活动,得亏这种情况下她还能睡着。爬起身,高抬腿一百次,将筋骨活动开之后,随意吃了点东西就开始在这片废墟里进行调查。昨晚来的时候还有的诡异感在清晨到来后消失殆尽,但她非常肯定,这里一定出了什么事。

这片屋子很干净,但又很脏。

干净是因为这里一个活人都没有,甚至连尸体也没有,东西摆放得仿佛昨日仍有人在此居住一般。脏是因为,这里因为没人打理,物件早已堆出厚厚的灰。雪融得差不多,雪水顺着屋檐滴滴答答落下,裸露的土地一片荒芜。

她推开一间看起来比较大的宅子的门。大胆假设,如果这都是雷金纳德做的好事,那么,她要用这么多人的命做贤者之石,就得找个地方把他们集中起来。

那,大宅子显得十分重要。

看见眼前被毁的墙体上残留四分之一不到的扇形,朱缨心中一沉。

答对了。

屋子里尽是破败的痕迹,墙体留下的唯有那属于正圆的一部分,以及一小点标记,看起来像赫尔墨斯蛇杖——这表示的是炼金术的意思。不过也有可能是阿斯克勒庇俄斯之杖,它的意思是救死扶伤,在炼金术领域虽然不是经常使用,但在神话系统里,这是医神带着的权杖,有救治之意。

可它是倒着的。

如果是赫尔墨斯蛇杖,意味着这个炼成阵的主人要逆转炼金术;如果是阿斯克勒庇俄斯之杖,那就是要……害人性命。

怎么想都是第二个吧。

总觉得有些不安,可到底哪里让她不安,她又答不上来。反正最近都会住在这里,这里被传为鬼屋似乎很多年了,早没人来,她藏着倒是方便,不过生活嘛……

也不是没啃过干粮,苦日子也不止今天,断不能过好日子过多了养出一身懒骨头才是。

不小心摸到身上挂着的银心铃,她不自觉地露出略带苦涩的笑容。再次见到姚秀,显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甚至觉得心里堵得很。朱缨知道,自己瞒了他,他肯定是清楚的,可他亲吻她的那个模样,她又有些难过,觉得自己还是不能什么都端给姚秀。

姚秀说他心悦她,当时她信以为真,可现在看来,他怎么像是被人蛊惑的?

天寒地冻的,姚秀坐在客栈大堂里。没什么生意,姚秀出门回来以后就一个人坐在没有旁人的大堂里似乎在想什么,听见有人咳嗽,问了句是不是有人病了,掌柜的才说是他的妻子病了小半年,病情反复,就是不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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