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路》TXT全集下载_2(1 / 2)
约摸过了十分钟,他蹲回了疯子身边,眼神定定地说:“你有没有信物?”疯子的眼神好像没明白他说了什么。
张云生扫视疯子的身上,旧夹克有口袋,他伸手进去掏,疯子两手轻轻推他,他不理,掏了这个掏那个,只掏出了一小把生锈的剪刀,一些小石头,一些糖纸。
他撸起疯子的衣袖,没有手表手链,他在疯子纤细的脖子上寻找,非要找出一点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疯子任他在身上翻找,捏着皱巴巴的糖纸在嘴里含着,像是还能舔出糖味儿。
张云生看着他痴痴傻傻的模样,烦躁到了极点,这不是疯子,这他妈就是个傻子!脑袋有问题的傻子!被别人卖到山里来了!
他怒气上涌,低声吼道:“别吃了!”
疯子被他的吼声吓住,含着糖纸,瞪大眼睛看着他。
“脏,别吃了。”张云生一口闷气出了,放软了语气,想拿掉这张不卫生的糖纸,却被这人猛地推倒了。
他没有任何防备心,压根不觉得这个长相清秀,脑子有毛病的青年会突然推他。
他结结实实躺在了地上,泥土和灌木丛的气息把他淹没,眼前只剩密密麻麻的油亮绿叶和一根根的野草。
“啊……”张云生震惊地抬起头,疯子在解他的裤腰扣子!
他今天起来不舒服,没有系皮带,单个的扣子一下就被解开了,裤拉链被拉开,一只冰凉的手钻进去,抓住了他的阴茎,冰得他一个激灵,胯部弹了起来又重重落下。
“你、你放开我。”张云生声音颤抖,他能感觉到这只手在逐渐加力。
可他无可奈何,他躺在灌木丛里,命根子被人狠狠攥住了,又痛又冰,他心里害怕,想到地上那把生锈的小剪刀,不敢动弹。
突然,他的龟头被柔软湿润的东西挨了一下。
张云生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骤然紧缩,通通站了起来。
接着,一个湿润的地方包裹住了他,柔软灵活的东西不停舔舐着他,从下往上,从上往下,每一道沟壑都被照顾到了,每一处都变得温暖舒适。
他舒服到全身无力,只能尽力撑坐起来,看着一个脑袋埋在他的胯间,随着疯子含得越来越深,越埋越低。
“不……不……”
张云生想说不用这样,他的惊讶变成惊恐,他突然想起小孩说得话。
那一定是真的,他会帮男人口交,技术娴熟。
那个得心脏病死了的老七,是这样被他伺候的?
张云生眼前飞花,脑袋里浑浑噩噩,他单手抓住疯子头发想把他拔开,疯子抬起脸来,清澈的眼睛望着他,舌尖伸得长长的,那猩红的尖,在他的马眼上撩来撩去,拉起一根亮晶晶的丝。
“妈的!”张云生骂了一句,手上的力气小了。
疯子乘机埋头深吞,泛粉翘挺的鼻尖在浓密卷曲的毛丛中若影若现,垂下的眼睑上睫毛不住颤动着,嘴里“叽里咕噜”的声音灌满了张云生的耳朵。他迷离地看着青年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嘴角不断溢出透明的涎水,挂满了他胯下这丛浓密的阴毛。
张云生胸口剧烈起伏,控制不住地按住他的脑袋,两腿奋力挣扎了几下,射了出来。
他直愣愣地往后倒了下去。
“啊……啊……”
他低低呻吟着,射完之后的阴茎敏感到极点,疯子却还不放过他,把他颤抖的龟头细细舔了好几遍。
接着,灌木丛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慌张失措地坐起来,原来是疯子跑了,那抹粉色跑了,越来越远。
张云生痴痴地望了很久,直到粉色不见了。他终于缓了过来,站起来扣上裤子,拉上拉链,全身狼狈不堪。
那把大黑伞还在,他慢慢走过去,蓦地瞥见不远处有个人影。
一个黑衣村民,正叼着旱烟,笑眯眯看着他。
(???)?
第6章 心惊
张云生拾起大黑伞,整个人上身都被黑伞掩盖。
他不想走脚下的这条路,因为走这条路,就会与这个村民擦肩而过。
可他不走,更像是心虚。
“那是个男的嘞!”村民见他走过来,对他说,像是关切的语气,又像是提醒他。
张云生本就埋着的脑袋,埋更深了。他感觉自己虚弱极了,全身的力气都被那张柔软而温热的嘴吸走了,连同他控制四肢的神经,连同他能思考的大脑,还有他本是自由的灵魂。
他有罪。他没有全力阻止那个疯子为他口交,不,应该是傻子。也许小孩分不清疯和傻的区别,所以叫他疯子。
张云生不想接这个村民的话,不想,也不敢。
这里的人不正常,一定不正常。
“别人都不敢挨到他的!他让你抱他没?”村民吧嗒一口旱烟,继续说道:“别抱哦!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还有性病!”
张云生猛地抬起头来,盯着村民挂着唾沫星子的嘴角,艰难地问:“性病?”
村民点头,表情嫌弃:“老七一死,他穿个裤衩子跑到晒谷场上发疯,见谁都要抱!那个身上哟……”村民啧啧啧了好几句:“又红又肿又烂!我们乌山沟子没人敢挨到他!”
张云生缓缓瞪大了眼睛,他仔细回忆刚才在疯子身上翻找的时候,白白净净的脖子根和胳膊,明明什么也没有。
“你抱了没?”村民神情严肃的贴近张云生的脸,喷了一口腥臭的烟雾在他脸上。张云生屏住呼吸皱起眉头,他眼神坚定地摇了摇头。
村民慢慢与他拉开距离,似笑非笑地说:“那你拉着裤腰带儿干嘛?”
张云生冷冷地笑了,直接略过了村民,目不斜视地往村里走,越走越快,后面直接跑了起来。
他冲回了村长的小楼,大喊刘平。
刘平光着膀子从木梯上走下来,眼神迷茫地望着他。
张云生心头一震,刘平怎么也吸上这又臭又腥的烟草了?他步伐沉重地走过去,一把夺下刘平的烟杆子,低声道:“我们马上走,离开这里。”
“张哥,你怎么了?你忘了我们走不了了?”刘平莫名其妙的,张云生脸色苍白,眼神鬼鬼祟祟地到处打量这个大厅。
张云生伸出手,瞠目欲裂:“这是什么!”
“一柄烟杆子。”刘平答。
“这他妈不是烟草!”张云生怒吼。
刘平从烟杆子里面捏出一撮烟草,笑着说:“咋了张哥,这是我从自己的卷烟里拆出来的啊!你闻闻臭不臭?”
张云生低头闻了,是正常烟草的味道。他不信,当着刘平的面,点着了,吸了一口,也是正常的烟草味道。
“这是村长家的老六刚送我的。”刘平夺回来,“想要自己去问。”
“我不想要,我要走。”张云生深吸一口气,一滴汗从他头顶滑落。
“怎么走?那路都都给堵了……”刘平动作懒懒地抹了把胸前的汗,嘴里抱怨:“这天气,又热又闷的。”
张云生神色古怪地打量刘平,刘平看起来很正常,但他还是不放心,问:“你在楼上做什么?”
刘平解释,楼上凉快,楼上装了空调。村长和村长儿子们都在上面吹空调,吃着冰西瓜,可舒服了。
他还打听到了,原来县里之前就派过人来乌山沟,算起来是每三年一回,但都没成功,乌山沟不修路,也不出去。
“张哥,咱们也别管了。”刘平拍拍他的肩膀:“村长说了,我们在这儿舒舒服服住几天,回去告诉县里他们乌山沟不配合,就行了。”
张云生嗤笑一声:“舒服?”
“哎,我跟你说。”刘平神神秘秘地靠近张云生,悄声道:“那个小莲对我真是好,这山里的女人,真他妈开放!”
张云生听不下去了,他跑回自己的房间,把衣裤全脱了,脱得一干二净。
性病……
张云生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他身材不错,肩宽腿长,腹部肌肉紧实,皮肤白皙光滑。
他太累了。疲惫、饥饿、惊恐,让他身心俱疲,只想躺下好好睡一觉。
睡得迷迷糊糊,他感觉自己两腿间有点痒。
他挠了挠,恍惚间梦见自己下面长了很多烂的,红的,肿的疱疹,又痒又痛。他猛地睁开眼,手指碰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心惊胆战地拿出来,原来是一根枯草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他腿根上了。
张云生像见了鬼一样扔了这根草根,慌慌张张穿上肮脏的衣服,夺门而出。他直接往村里一堵又一堵的石头墙和弯来绕去的小巷奔去,要去寻找那抹花花绿绿的身影。
三层小楼的楼上,黑衣村民和村长并排站着,目光追随着张云生慌张失措的身影。
天慢慢暗了。
张云生在小巷和石头墙里晕头转向,他想找个小孩问问,一路上也没碰见小孩。
他只好又改变了搜索地点,往疯子曾经跳舞的那个小树林跑去。
毛毛雨打在树叶上,小树林沙沙沙响个不停。
张云生沿着林间的小道走了一圈,没有人。小树林边上立着有一间矮矮的石头屋子,半露天的结构,张云生走过去,看见里面粗糙的墙面上挂着不少农用工具。
这应该是一间牛棚,里面没有牛。
张云生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果然,金黄的稻草里躺了个人,那人穿得颜色鲜艳,正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
张云生掏出手机,自进山以来,手机的信号格只有一格,有时候一格都没有,更别谈能上网。他打开手电筒,对着疯子的脸照过去。
疯子被强光刺到了眼睛,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第7章 小溪小西
“是我。”张云生说。
疯子听见他的声音,渐渐把手放了下来,眯着眼睛坐起来看着他。
张云生看一眼四周的环境,半露天的石头房子,这怎么能住人。等天冷了,睡稻草里岂不是要冻死。
“去我屋里。”张云生把他拉起来,疯子迈着轻轻的步伐跟着他。路上,疯子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什么违背常人的行为,张云生回头看一眼他,很乖巧听话,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见张云生回头,他还笑了笑,模样甜美动人。
两人手拉着手回到张云生的房间,张云生让他坐床边上,然后蹲着,两手扶着他的膝盖,昂头看他。
疯子勾起嘴角,冰凉的两只手抚上张云生的脸颊。
“我听说……他们说你身上不健康。”张云生艰难地开了口,“我想帮你看看,如果是真的……”他眼神坚定:“你必须马上跟我出去治病。”
疯子似乎没明白他在说什么,食指沿着他的额头,划过他高挺的鼻梁,然后是鼻尖,最后在他的人中处点了点,抚摸上他的下唇。
张云生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任疯子的手从下唇游走在他的喉结上,手在喉结上逗留了一会儿,钻进他的衣领里,抚摸起他的乳头。
张云生呼吸越来越重,他起身开始扒疯子的衣服,粉红的夹克扔地上,牛仔裤被扒到了膝盖下,里头居然什么也没有,没有内裤。
他扶起疯子的上衣下摆,徐徐往上拉起,纤细的腰肢,又粉又小的乳头,乳头边上,肉眼可见的竖起了几根汗毛,锁骨深深的凹陷进去,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这样的身材有些营养不良。
他再看疯子的下身——漆黑的毛丛里,那根东西软软吊着,腿是雪白笔直的,小腿和膝盖都有些青紫伤口,应该是磕磕绊绊弄出来的。
至少,疯子的正面是什么都没有的,雪白的,干净的身体。
他掰着疯子的肩膀让他转身,背面也什么都没有,腰上两个深深的腰窝,浑圆挺翘的屁股,像颗一掐能出水儿的水蜜桃,大水蜜桃。
张云生悬在空中的一颗心,总算落地了。
疯子身上什么也没有。
他像是疲惫极了,佝偻着背,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要给疯子穿上。
“不……”疯子上身穿整齐了,却推开了张云生给他提上裤子的手,他两腿提起来踩来踩去,牛仔裤被他踹飞了。
张云生给他捡起来,严肃地说:“穿上!”
疯子跳到床上,光着屁股在床上跳来跳去,红皮鞋直接踩在了张云生睡觉的枕头上。
张云生急了,爬上床要把他拉下来。
两个男人,身材都有这么高,一下子全站在了这张木床上,木床不堪重负“吱呀”响了几声,吓得张云生不敢动,生怕床塌了。
疯子不怕,他看张云生不敢动,捧着他的脸去啃他的嘴。
张云生瞪大了眼睛,柔软的舌头在他唇上扫来扫去,他松开了牙关,舌头溜得钻进来,疯子的睫毛颤动不止,陶醉地吸着他的舌头,嘴里还不断发出“嗯嗯嗯”的呻吟。
他控制不住地搂住了疯子,粉红夹克的触感冰凉,但光溜溜的下身却很温暖。
他们深深吻着,慢慢躺了下来,疯子两腿张开趴在他的身上,亲着亲着,开始隔着他的裤裆磨来磨去。
张云生抬起脑袋,疯子硬了,粉粉的龟头顶端冒着晶莹的水,拉着银丝,银丝连接着他黑色的西裤。
他伸手帮疯子,疯子和他隔着一条西裤磨着胯,越磨,张云生手里越滑腻湿润。
疯子仰起头,尖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嘴里发出高昂的呻吟,像是极度的享受,骑在张云生身上不停耸动身体。
“啊啊啊——”
张云生下巴上全是液体,被疯子就这么射了一脸。
他自己的裤裆连拉链都没解开,西裤上裤裆的部位都是疯子流得东西,黏手滑腻。
张云生咬着唇拉下裤拉链,扯过疯子细白柔软的手,想让这手摸摸自己。
疯子突然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衣摆下的那个大水蜜桃对着他的阴茎,缓缓磨动了起来,张云生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紫红的龟头在雪白的桃子缝中,疯子反过手抚摸他,身体扭成一个妙曼的造型。
眼前场景实在是太刺眼,又太刺激了。
张云生本能地伸出手,两只大大的手掌掰开水蜜桃,里头淡红的小孔微微吸动一下,淡红色的皱褶往中心收紧。
他十指猛地用力,雪白的屁股被他抓变了形,柔软又充满的肉从他的指缝中漏出来,鼓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