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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因病娇避趋之》TXT全集下载_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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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轮回路上买命钱

皎皎独自来到庙中,果见牛秦氏孩子的尸体,静静躺在圣婴娘娘的怀抱中。现场里外,喷施数遍,却没有见到清晰的指纹。

那婴孩仍是满口绀紫,是被人活活捂死的。

庙门外,人群鸦集着,都唧唧呱呱地想往里偷瞧。

“我看这是这孩子天数到了,何故强行医治触犯了圣婴娘娘……”

“没错。生生化化,轮回有道。此自然之数,不能易也……”

皎皎听了门外这番议论,仍面不改色端倪着那婴尸。

见牛秦氏哭的似要断气,阿土在一旁软言劝慰她,也赔了些眼泪:“牛婶子节哀顺变,还要好生保养才是。”

阿水见那牛秦氏哀恸,也劝说了一句:“是啊,好生保养才有下一个,生个全孩子岂不更好。若那孩子长大了,□□成会破了相。”

牛秦氏听闻此言,怒向眉梢横,红着眼瞪着那阿水:“你……你说什么疯话!我相公早不在人世了,‘再生一个’,这话不是净糟蹋我吗!”

阿水本也不是能言善劝的温和人,见她这么说,只悻悻往后站。那牛秦氏却不依不饶:“我看这个阿水嫌疑最大!孩子都是他照管,保不齐就是他干的!”

阿水忙拐着假腿走到人后去了,谁知乡亲们竟觉得牛秦氏有理,纷纷拉扯咒骂起阿水来,场面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公羊神医慌忙赶到,看到自己的徒弟快被口水淹了,忙朝着众人解释道:“各位同乡,我这徒儿阿水性情乖戾,冒犯了众位实在不该,可他不是那等凶恶之徒,请各位明鉴,至于缉拿真凶,要仰仗何大人定夺才是。”

说罢,公羊从人群里囫囵拉出阿水来,见他早已脸白气噎,任凭被人欺辱了,也不肯掉一滴泪,那阴傲的脸上尽是不服。

阿土见师父来了,也把脸上挂的泪抹了干净,跑到公羊跟前儿来:“师父,人们都说是咱们医治夺魂,冒犯了圣婴娘娘……那……那剩下的几个病儿……”

公羊镇静地说道:“父老乡亲们,并非我不敬鬼神,只是医者仁心,只要其家人有求于我,我不会放弃任何病患。”

皎皎仍在给那婴孩尸检,两耳不闻门外事。一番摸索,她发现那婴尸的薄包被里,似有鼓囊囊的硬物。

打开包被,翻开那孩子的尸身,发现孩子背上竟贴着几枚铜钱。这种铜质的挖云精镂大钱,是每年年初官家发行的吉祥币,甚少流通。顾名思义,买的人不过是图个吉庆。

喷以试剂后,大钱上竟显出了几枚清晰的黑指纹来,皎皎将它们细细用丝布裹好了,放进了随身锦袋中。

回到实验室,皎皎安置了婴尸,她决定回到医馆寻索答案。

此刻夜幕中的医馆,沈寒正细细照管着剩下的婴孩,给他们换药哄哭。

“宝宝乖~大哥哥一定要看好你们,这次我定寸步也不离了。”

眼下仅剩下三个病婴了,那三家的爹娘,却在此时冲进来,齐齐哭着嚷着说不治了,要把孩子带回家中,是死是活听天由命罢了。

沈寒只为难起来,抱着孩子不肯撒手:“我日夜不休照看他们,绝不会再出事了。”

皎皎推开众人,挤到屋中,那几家夫妻见了何大人,不敢再吵闹了。

沈寒见她来了,忙抱着婴儿凑过来了:“姐姐,你看看这孩子,他的伤还没好呢。”

皎皎见沈寒深情关爱:“你这么喜欢照看小孩子啊。”

沈寒望着皎皎:“我不过是先练习,将来你若有了孩儿,我才懂怎么日夜照看。”

“我若有了孩子,凭什么轮到你日夜照看。”皎皎杏脸微红。

那几个女人纷纷调笑道:“何大人,您夫君肯照看孩子,那是真真的尊爱您呐。”

沈寒听了这话甚是春风得意,抱着怀中的孩子轻摇起来。

皎皎听见众人以为沈寒是她“夫君”,面上发热起来,只觉得中了计。

公羊却对那几家夫妻焦急说道:“我们和奶母们进这房门,都是换洁净衣服,洗了手才进来的。你们就这样闯进来闹事,病儿沾染了脏气可就麻烦了。”

“何大人,公羊神医,求求你们,我们不想治了,再这么闹下去,圣婴娘娘可要真的发威了,治不治都是个死了呀……”

几家人说罢都互相扶将着,他们的神情如饮苦醴,悲从中来。

皎皎便和公羊一起查验着那三个婴孩的伤情,看是否还要紧。

有一个婴孩是开水烫伤了脸,伤口虽大却也结了疤痕,眼见着命也保住了。另外的两个倒还算轻,肢体伤处已然开始愈合了。

一番商量后,公羊神医也不再劝阻,这几个孩子已然度过了垂垂可危之期,各自抱回家修养,谨遵嘱咐照看才行。

这三对爹娘听闻孩子命保住了,全都喜中挂泪,忙不迭的要抱走孩子,远离这是非之地。

“等等!”皎皎站在院中,将那些人叫喊住了:“各位暂留一番,你们说不治便可不治了,只是怕孩子有什么不测,你们又要怨怼起公羊神医来了。”

那几家男女,听了何大人这话,忙开口急道:“我们都说了,孩子是死是活听天由命罢了,断不会怪罪公羊神医的。”

皎皎也不接茬,只从袖中捏出几张纸来:“口说无凭,我只替公羊神医悬心,你们各家在这凭据上按了手印,日后自己孩子死活,与公羊全无干系。”

说罢皎皎在纸上写下了几家夫妻的名讳,又当众草拟起“无责状”来。

这几家夫妻面面相觑,只狐疑这何大人也太过忧虑了,她发了令,谁还敢对公羊神医有所怨尤,又按手画押做什么。

这些人虽面上犹疑,却也不敢推脱,三家男人纷纷上前按了手印。

皎皎眉头紧锁:“等等,我叫你们都来按下手印,为何只来了三个?”

那几个妇女却只望着自己丈夫,不敢上前:“何大人呐,家中都是男劳力做家主的,我们这些内人婆妇,按不按手印又什么要紧呢!”

皎皎听了这话,心里很不舒服,仍叫几个女人按了手印。

“你们且稍稍站着。本官问你们,可曾在探视自家婴孩时,抱哄过牛秦氏的儿子?”

众人神色慌张,听见“牛秦”便觉得晦气,纷纷抢白道:“没有没有……谁去抱她寡妇家的孩子做什么……”

皎皎又朗声诘问:“连触碰过那孩子都没有?”

“没有……”

“谁会碰她孩子……”

“绝对没碰过……我自家孩子都是奶母进去喂的……”

皎皎听了这回答,也不言语,只从锦袋中拿出牛秦氏儿子背后的大钱来,对比着画押的指纹来。

这三家孩子里,那脸上不甚被热油浇了的孩子,是周姓茶商的小儿子,他老婆周刘氏正站在一旁逗奶母怀里的孩子,周家同行的,还有一个叫玉娥的小妾。

周刘氏看见皎皎拿出的铜钱,却登时慌张起来,额上直冒汗,一时心急如焚。

“娘子,你怎么了?”周天宝忙着给娘子擦汗:“瞧这粉都涔湿了,娘子急什么,咱们要看儿子的造化,不怪那公羊神医就是了。”

小妾玉娥见了这景,只冲那周大宝撒娇:“相公,我也有身孕了,站了这么久,眼下身上也不痛快呢……”

周大宝忙又转过身来扶着玉娥:“我的小心肝,你又哪里不痛快了……”说罢用大粗手轻摩着玉娥的肚子。

周刘氏此时也不管和玉娥争风吃醋了,只蹙着眉头,捏揉着手中的蜀锦手绢,那周大宝又转过来抚慰娘子:“好娘子莫不是发了什么病,这般多汗?”

沈寒站在一旁,见这周大宝的德行,只心里发麻。

“周大宝,别怕,你娘子急,不是因为有病,是她做了亏心事。”皎皎朝众人举着那铜钱:“周刘氏,你把这些个铜钱塞在牛秦氏儿子身下,有何用意?”

众人听闻,纷纷惊愕,那周刘氏忙一把推开相公,跪在地上:“何大人,何以见得铜钱是我放的呢!”

那小妾玉娥见了那铜钱,瞬间神情风发起来:“何大人,我家夫人确实极爱买些吉祥钱收藏着,是不是她的钱,我家相公最清楚了。”

玉娥说罢,直推搡着周大宝向前去看,那周大宝哆哆嗦嗦,不肯前去。

“不必他看了,这上面留有黑手纹,本官已与画押纸仔细对比过了,却然无疑。”

周刘氏先是怔住了,又磕头着惶然大哭起来:“何大人真是明察秋毫!大钱是我塞的,可那孩子不是我杀的!”

众人纷纷口舌生变,指指点点起来,其余两家都骂着那周刘氏:“亏得我们领走了自家孩子,不然你这毒妇,是要害到我家来了!”

那周大宝却也手麻脚软:“娘子糊涂啊!放了钱便罢了,要是听了那神医嘱咐进屋要洗手,也不至于留下黑手纹来呢!”

皎皎听了这话只忍着没笑。

众人听了周大宝的话,都狠骂起他来:“都什么时候了,还给你那恶老婆分辩什么!怕不是夫妻合谋害人的吧!何大人可不能漏放一个啊!”

那小妾玉娥见周刘氏这般模样,上前忙拉住周大宝:“相公,你还护着这贼婆,要她一个人下大狱去,明正其罪,可别平白连累了咱们!”

周大宝却一把甩开玉娥,同夫人一起跪在地上:“何大人呐,是我跟夫人念叨过‘买命钱’的事,她一时糊涂,才这么做了,可我娘子决不会杀人呐……”

“买命钱?”皎皎和沈寒对视了一眼,同时疑惑道。

作者:

沈寒:“你要是生了孩子,我能宠上天。”

皎皎:“我要是不想生孩子呢?”

沈寒:“那就把你宠上天。”感谢在2020-03-09 07:06:09~2020-03-11 06:53: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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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平民太子隐猴泉

翌晨,离日头上来还早得很,一片青黑中,平安都差遣来的一队衙役,早已丫丫叉叉、轮枪舞剑地将药倌戒严了。

那周大宝同他夫人周刘氏,伙同孩儿奶母,正被看押在药倌东厢空房里,只放公羊偶尔前去医治孩童。

皎皎坐在院中,正照着院中残灭的篝火,拟完一应文书。

衙役头子张发,本是个善邹媚的,又有好些日子没见着何府尹了,上来就弯腰摸腮地陪笑道:“何大人,您放心,在我等拷问下,不出晌午,那周刘氏就能全招了,您也不用在此地耽搁了,快回都城享福去吧。”

“谁让你们拷问周刘氏了,只是看押。”何皎皎头也未抬,仍批些公文:“若不是盛朝刑律,疑罪从有,我看她也不必被如此蹉磨。”

张发一时没了主意:“凶犯难不成另有其人?”

皎皎顿了顿声:“非也,周刘氏实在可疑,只是并无关键罪证使其招认。”

谈话间,沈寒扶着老巫祝,颤颤悠悠地来到了篝火旁,这老巫祝竟比前些日子更沧桑了,皱纹如刀劈斧凿一般深深刻在脸上,看那迷离的神情,显然已属风烛残年之末了。

“巧了,你要我找的这个老妈妈,也在此医病,我便没多跑。”沈寒说罢忙坐在桌案旁,只品了几口清茶,翻看起随身带的《惜福镇工笔画集》来了。

皎皎即刻起身,也不寒暄,直直问那巫祝:“我听闻此地流行买命钱之说,何为买命钱。”

“买命钱……”老巫祝说着便笑起来,那尖利的笑声刺人魂魄:“即家中有病末之人,便塞些银钱在别家门缝里,或掷于路旁,捡起银钱的人,就等同于愿意换命,自己将不久于人世,而施予银钱的那些人,会病愈延寿。”

皎皎心里一惊,这还让不让人好好捡钱了,随即笑道:“原来恶疾如此好治,随意扔几个散钱在路上,就能买来好命。”

沈寒闲翻着画册,也附和道:“不过是为了慰勉众人,君子路不拾遗。”

老巫祝敲打着手中扭曲的寿杖,不住阴笑着,露出一圈儿秃牙根来。

“何大人,这就跟那洗灵符一般,权当做个念想罢了。若是我年轻时,我会叫人信奉这些,眼下我老婆子也不肯改死口,只会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叫人自个儿琢磨去罢!”

这时候,阿土笑眯眯地从后厨房处过来,捧了一簸箩刚出炉的热胡饼来,张罗着几人吃早点。他脸上的疤痕被人看久了,习惯之后,倒也不会有什么骇人的了。

沈寒强邀那阿土坐下,“好孩子好孩子”的叫着,让他且坐下一起吃。

皎皎调笑沈寒道:“他哪里大了你去了,你也才不过是半个大人罢了。”

谁知阿土落座后拿了饼子,只烫的左右手颠簸着,又忙把饼扔回了簸箩里,憨厚笑道:“嘿嘿,刚出锅的,且得晾一会儿。”

老巫祝没什么牙,只喃了几口饼就吃将不下了,嚷着回屋头喝粥去。

桌上如此来只剩下三人了。

阿土见何皎皎持重如金,严正的叫人难以接近,沈寒在一旁却自在随和,又绝无矜才使气的模样。

他便开口和沈寒闲话道:“沈公子,何大人,您二位可真叫人羡仰,怪道百姓家都传说,你们是琴瑟和鸣,天造地设的一对儿鸳鸯呢。”

皎皎听了这话,当即要喷茶,只耐忍住了,憋的脸脖通红。

沈寒还斯文吃着餐点,双眸一刻不离三矾九染的画布:“不过是私巷传闻罢了。沈某卑微,怎可与何大人相提并论、举案齐眉。姑且我算她个护卫罢了,再无其他。”

皎皎听闻此语,又不好辩白,见沈寒气韵不变,温雅如常,只补充道:“沈公子与我相比,年龄尚幼,且有大好年华呢。况我与沈公子却是清水之交,性情相和,肝胆相照,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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