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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轻抚在语姿脸上的手也收了回去,道:“从来都没有在乎过别人,很多年,很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
“我知道”语姿点头说道淡淡的说道:“但是你既然选择和我在一起,放弃以前的生活,你就应该改变你以自我为中心的思想你所做的,也许在你认为是对的,是好的但是我不是你,我有自己的思想。你认为是好的,我未必会这么认为”
苍夕紧抿着唇,不语。
语姿有些吃的合上眼睛,不咸不淡的说道:“我还没喝药。”
苍夕眼眸一动,霍然抬眼看向躺在床上半瞌着眼的语姿,眼中浮现出一丝惊喜,立即转身向床榻边的几案走去。
端过药碗,苍夕缓步走至语姿身边。一手托住语姿的后背,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让语姿靠在自己肩上,将药碗端至她嘴边:“喝。”
语姿懒散的睁开眼,看了一眼药碗,又看了一眼苍夕:“你不知道我很讨厌喝药吗”
苍夕一顿,有些无措的看着看着语姿。
语姿颇为无奈,道:“桌子上有糖”
苍夕转眸看向营帐正中的桌子,忽然单手一挥,内力集中在手掌之上,原本在桌子上的砂糖瞬间移动到苍夕的手中。
“你是笨蛋吗”语姿蹙眉大骂道:“练了三天的剑,你还有内力去隔空取物你是不是嫌你的身体太好啊”
苍夕嘴角微微勾起,道:“不想放开你”
语姿有些诧异的看向苍夕,眼底浮出一丝感动,但最终还是垂下了眼眸,凉凉的说道:“随便你”
慢吞吞的喝下黑乎乎的药汁,语姿当即就含下了苍夕拿过来的两粒糖,半眯着眼问道:“听苏陵说,你带回来一个重伤了人”
苍夕眼眸一闪,忽然正色道:“是风使。”
“黎钥”语姿惊呼,诧异的看着苍夕:“只有黎钥吗白狼呢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从头至尾给我说清楚。”
苍夕一见语姿激动,立即安抚住语姿,轻声道:“那日你们前往龙虎关的时候,我心中不放心便也跟了去,却不想在半路的时候遇见了一道黑影。他似乎不想引起你们的注意,只想要我随他去。”
“黑影是男是女”语姿蹙眉问道。
“不知道。”苍夕摇了摇头,纯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忧虑。
语姿吃惊的看着苍夕:“是男是女你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他的武功不如我,但他的轻功却和我不相上下。我没办法追上他,所以也就看不见他的真面目了”苍夕凝视着手中的砂糖,若有所思的说道:“他把我引到一棵古树那里,就忽然消失不见了。我以为他会设下什么埋伏之类的,却不想掠到古树后面一看,就然是重伤的风使。”
“黎钥的武功应该不会很差吧什么人能够把他重伤成那样”语姿喃喃低语道,眉间是化不开的轻愁:“那日你和我离开之后,宜春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狼和黎钥怎么都会突然失踪到现在出了黎钥身受重伤回来了,也没有他们任何消息”
苍夕转头看向语姿,待发现语姿眉间的轻愁时,心间忍不住一疼,拢了拢语姿的发,道:“不要多想了你现在的身子太虚了,而且还受了这么重的伤风使和白狼的事我会处理的。现在你就好好的待在床上。”
发现苍夕眼中的心疼,语姿莞尔:“我知道了你先去看看黎钥吧你这几天都在这里练剑,想必那营帐里只有黎钥一个人。他是受了重伤的,行动也不利索,你过去帮帮他呗我当时我这个上级,体恤一下你们这些下级好了”
苍夕点了点头,轻轻把语姿放回到床榻上,为语姿掖好被子转身离去。
带看见苍夕离开,语姿忍不住浅咳了起来,原本舒展开的也蹙了起来:该死的伤口居然又裂开来了想不到自己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只是轻微的动了一下,伤口就有裂了开来
第二十一章故
疼痛中语姿很快又再次昏睡过去,只是这一次昏睡并没有向上一次那般的安稳。黑暗之中的语姿,总是感觉有一双嗜血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自己。
那双眼睛,像是来自己地狱的亡魂,冰冷嗜血且又带着浓厚的嘲弄与讽刺。
是谁是谁在如此看着自己
黑暗中语姿惊慌了一下,但是身体上的疼痛又让昏睡中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一点:这是在军营之中,外面全都是自己的士兵,又有谁会如此大胆的出现在自己的营帐之中想来一定是自己多想了吧
可是就算语姿如此安慰着自己,内心的波涛依旧无法平定下来。她的不在乎,只觉得黑暗中的那双眼睛越发的恶毒起来。
撩开营帐的帘子,苍夕第一次去看被自己救回来的风使。人还没走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苦苦的感觉虽然不是很令人喜欢,但是在这军营之中却显得格外的清新宜人。
苍夕缓步走至床榻边,深沉的目光打量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风使。
风使似乎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缓缓的睁开双眼,待看见正打量着自己的苍夕时温润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诧异:“影公子,你怎么也在这里楼主呢她是不是不也在这里那”
苍夕把手指放在风使嘴边,示意风使噤声,眼眸一暗道:“这里是军营,外面有人,不宜多说。”
风使点了点头,眼眸一转忽然又说道:“大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面对风使忽然转变苍夕自然是知道风使所讲的大人是语姿,但想到语姿身上的伤势纯黑的眼眸又暗沉了几分:“上次的伤已经好了,但是这一次玄凤孤让她领兵打仗,阻拦金昭的士兵,结果又受了重伤。现在在主帅的营帐中休息。”
“什么咳咳,大人,大人,咳咳,又受伤了咳咳。”风使有些激动,差点从床榻之上跳了起来:“你不是一直都在大人身边吗怎么会让她受到这样的伤你,你,咳咳,你是怎么保护她的”
“你以为我想让她受伤吗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难道对于妻子的疼爱,我还需要你来教我吗”苍夕内心虽是自责,却也无法忍受除了语姿之外有第二个人对自己的事情多见干涉与谴责。
听见苍夕的话,风使眼中溢满了震惊,有些张口结舌的说道:“你和,你和大人,成亲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