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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台机器,今天他居然开了我一个玩笑。说在下面工作的人要胖一点才行,我问为什么,他说温度太高了,如果油脂太少会被烤干的。”
魏德曼说:“我还不好意思说哩当局从来不主动开口,刚才在第二个函管控制站上,我正用离子扫瞄器侦测热能的流向,他居然说我身上静电值太高。我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就说:看你块头蛮大的,怎么胆子这么小”
千奇也说:“我认为当局渐渐人性化了,这样才好。”
莎莉却不赞成:“我看未必”
千奇问道:“你说未必人性化,还是未必是好”
莎莉说:“两者都有,记得上次在火星上的事吧教主说有十二关要过,是不是过得了还不知道呢再说人性的毛病很多,当局如果变成毛病很多的人,那岂非大灾难”
黑金刚点头同意:“就是因为人的毛病多,才衍生出纯理性的电脑,如果电脑又具备人性,那岂非反淘汰了”
有几个队员正在后面看新闻,只听有人大叫:“黑老大,你们快来看,格瑞达受伤了,住在医院里”
黑金刚第一个冲到后面,也有人立刻开启影音设备。一时之间大本营空中,出现了好几个立体影像。好几家新闻台都报导了类似的内容,不外乎以调侃的语气说,有一对疯狂的男女,半夜驾着轻航机在天空做爱。不幸途中遇到热带风暴,结果将一座私设的电源传输塔撞断。还好二人只受了轻伤,目前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有一家新闻更报导说,大巫师阿奎伊突得奇病,已被送进医院。据医院发言人声称,那是一种职业病,大巫师因为作法过多,不幸中了尸毒。
更有一则几句话就带过的报导,说一个私人研究室来电,指出在他们的测试下,地心引力常数与传统资料不符
黑金刚说:“谁去接格瑞达回来”
衣红忙拉了文祥一把,文祥便自告奋勇说:“我们去可不可以”
黑金刚望着衣红点头微笑道:“好,早去早回,大家先好好休息一下,今夜请荷西为我们来一段棺尸大会问一下各人的运气。”
众人一听,纷纷鼓掌叫好。
文祥与衣红二人乘了飞云梭,直奔太子港海地综合医院。这家医院历史悠久,是殖民时期天主教会创办的,专为当时的统治阶级服务。电脑当局重建后,规模更大,计有二千张病牀,除了电脑设备外,尚有三千多位专业医生及一些巫师看诊。
这种现象也是新时代的一种特色,一般在知识程度越高的地区,医院越少,医生都由电脑担任。而在落后地区,人们完全不信任电脑,只有人说的才作数。不管大病小病,人人要上医院,而且一定要由两只脚的医生来诊治。最妙的是,人人都知道这些医生其实只是“传声筒”,负责转述电脑的诊断。但是不经过人的口述,人的病就是好不了,而这些医师、巫师,便成了电脑最重要的代言者。
因此,这个医院便成为一个小型市场,里面应有尽有,在巫师的作法下,病人才能安心接受治疗。有些人在家里待得无聊,电视节目不爱看,虚拟实境也没有兴趣,就喜欢上医院。这里人多热闹,又有亲切的照料,任何人只要患了偏头痛,便可住院观察。
有一次在一个国际性病理会议上,这家综合医院宣读了一篇报告,指出当地偏头痛病情严重,竟占全部就医人数的百分之四十。学者研究分析的结果,咸认为是加勒比海环流所引起,为此甚至组织了一个专责机构,准备收集数据、大量研究。不过喧闹了一阵以后,也和其他案件一样,无疾而终。
倒是海地人自己心里有数,有一则笑话,大家经常引用。只要有人相互感叹:“日子越来越难过了”,懂的人就发出会心的微笑。
笑话是说有两个老巫师坐在海边聊天,一个说:“唉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是呀连想挨饿都难”另一个说。
“人家老说我在作假,因为不死人,没有新鲜的尸首。”
“这点我倒解决了,我用充气的。”
“你哪里弄来的”
“我上次去了一趟纽约,在一个什么情趣商店买的。”
“我找不到尸体,只好自愿到医院做巫师,其实是找死人。”
“你找得到吗”
“当然找得到我跟病人约好,只要他们肯帮我装死,我就帮他们装头痛。”
二人赶到医院,将飞云梭停在屋顶,在杏娃的引导下,由一个断裂的檐缝跳下去,循路找到格瑞达的病房。
她哪里是在养病只见她斜靠牀头,四周堆满了鲜花,被十多位各种年纪的“医生”团团围住。有的坐在牀角,有的靠在牀边,有的干脆站着,个个垂涎三尺、失魂落魄。也难怪,格瑞达这个尤物是不折不扣的性感女神,她就像西游记里的蜘蛛精,只要是男人,难保不被她的蛛丝缠住。
她的秀发是纯金色的,当然,头发不可能是纯金色,但是加上一点化妆术就几可乱真了。她的身材更是秾纤合度,不论东、南、西、北方,以各种标准看,都称得上第一流。而最迷人的是她一双深邃的眸子,让人一陷下去,就再也爬不出来了。
格瑞达正笑得花摇枝颤,眸子里流辉四射。她一眼就看到正走进来的文祥以及他身旁的衣红。“哟我的小朋友来接我了”格瑞达愉快地说。
那些医生一听,个个面露失望的神色,一个年轻人几近哀求地说:“你能不能再多病一会呢”
格瑞达怜悯地吻了他一下,逗他说:“宝贝,别难过,你可以在虚拟实境中找我,我在那边等你。”
另外一位医生则说:“你的病还没有全好,不能出院。”
格瑞达笑道:“是呀太不公平了,人长得漂亮点,连病魔也舍不得走了”
又一位医生说:“这话不公平,你是真的有病”
格瑞达说:“没错,我们是同病相怜”
就在他们情话绵绵、难分难舍当儿,一个身穿黑袍、头戴圆帽的神父,怒气冲天地闯进来。他身后还有十几个穿着连身衣帽、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修士,鱼贯走进了病房。
这些医生一见到神父,个个吓得脸白腿软,忙不迭行礼说:“神父您好”
神父手往门外一指,说:“出去”
医生们不敢多言,拔腿就走,霎时之间走得干干净净的。
神父打量了格瑞达一会,又狠狠地瞪了文祥与衣红两眼。这才对格瑞达说:“你老实告诉我,彼得神父怎么了”
格瑞达娇滴滴地说:“彼得神父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