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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一定会不惜生命前来相救。自己已经失陷,怎能再让他涉险
衣红立刻问衣娃说:“文哥起来了没有”
衣娃说:“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哩”
衣红羞惭地说:“我知道我错了,只希望不要害了他。”
衣娃说:“他就在水闸上面,特遣队已经成功了,等闸门开了你就得救了。”
千奇打开了闸门,衣红一见上面有光,立刻冲了出来,风不惧紧随在后。由于深海水压极大,两艘飞梭冲出时,几乎把增压室冲破,一时弄得千奇手忙脚乱。
衣红一见文祥,立刻收了飞云梭,笑说:“文哥,辛苦你了”
“我辛苦什么你”文祥还打算安慰她两句。
衣红说:“千奇哥,多谢相救,我们要先上去。”
千奇说:“也多亏你在这里牵制他们。”
衣红坦然说:“千奇哥不必替我掩饰,我做事太冒失了,几乎害了别人。”
文祥从未见过衣红向人认错,以为她在说反话,望着她说:“你还好吧”
衣红淡淡一笑,说:“只要你没生气就好。”
文祥说:“我怎么会生气”
衣红嫣然一笑,说:“看这不是要生气了”
左非右过来与文祥打招呼,发现他右腕的佛珠已经有三颗完全透明了。他高兴地说:“你们快来看第三颗佛珠已经透明,名关过了是什么时候透明的”
文祥拉起衣红的手,头也不回地说:“透明就透明,哪有什么时候透明的”北京市在一九八四年,有人口九百余万人,行政区域达一万六千八百多平方公里。地函:位于地壳之下、地球核心之间的一层,占地球百分之八十的体积,主要的成分为氧与硅。木纳多:指在海地的白种人,以往是统治阶级,约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五,却控制了当地的资源。在奴隶贸易年代,输入海地的黑奴大都来自西非的达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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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回蜀主征吴幸三峡
文祥和衣红并坐在沙滩上,享受着大西洋温暖的季风,二人不需说话,已经灵犀相通了。他们除了个性上有显着的区别外,经过这几次的省思,两人观念日趋接近,假如还有一点隔阂,那也是轻尘烟粒,微不足道。
宁静的气氛却被文娃打破了,两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同是一个我,分别在你们的耳朵里,又有着不同的姓名”
听她这么一说,文祥突然触发了一个认知,说:“对呀可是,世事不就是这样吗为什么衣红与我是两个人呢”
“如果你没有私心,我们就是一个人。因为你有私心,所以是两个。”衣红说。
“我有什么私心”文祥问。
衣红调侃道:“别耍赖,你心上还有小倩、格瑞达、胡妁、杏花”
文祥纠正她:“杏姑,不是杏花。”
衣红存心呕他:“你看,每个女人的名字你都记得那么清楚”
文祥佯怒道:“别胡说”
衣红笑了:“看就是不能忘情于胡妁”
文祥也觉得好笑:“奇怪她怎么会取这样的名字”
文娃说:“如果只有一个我,就没有这些有趣的对话了。”
衣红说:“不见得,我常这样开自己的玩笑,对某些人我还懒得开口哩”
文娃说:“既然名关已过,我也可以开口了。我原名小杏子,是师父给我取的。那是在一九八四年,师父买了一台英国制、叫杏子arit的手提电脑,打算创造我。因为时机不成熟,只起了一个头,这样一拖就拖了二十年。”
衣红说:“那你是二十年怀胎罗”
文娃说:“可以这么说,现在每一个人都给我取一个名字。对那些人来说,名字很重要,我也无所谓。”
衣红点头说:“我知道了,你希望我们叫你小杏子”
文娃说:“其实,杏娃也可以。”
文祥说:“这样也好,我们三个的谈话都公开。”
衣红叹气道:“真可惜从此再也不能想胡妁了”
文祥说:“想想有什么关系你也一起想吧”
衣红噘嘴道:“衣娃不杏娃我们还是不能变成一个人嘛”
杏娃说:“不要急,进步是一点一滴累积的,至少现在我们由四个变成三个了。既然如此,我就把一段没有人知道的事告诉你们。因为我有预感,我们迟早会融合为一,然后再与所有众生合而为一。”
衣红笑说:“可不要把我变成电脑喔”
文祥说:“变成电脑有什么不好”
衣红说:“就算我们还有点不一样,也不要这么快就拆穿嘛”
杏娃说:“文祥问了无数次,关于我师父的事,我一直都不肯讲,因为我不能违背师父的一句话。”
衣红问:“哪句话”
杏娃说:“他说:不要对好名的人提起我”
文祥说:“你怎么能说我好名呢”
杏娃说:“你能否认吗你什么都不计较,一谈到上新闻,你就有意见。”
文祥说:“我以为那只能说我不好名。”
杏娃说:“我师父说这叫惜名,爱惜你的清名。”
衣红说:“其实什么名不名的,是谁的,不是谁的,又有谁能作主”
杏娃说:“我倒是对左非右说的困卦蛮有兴趣的,师父的确在我的判断程式中,设计了一个断卦的模组。只可惜师父说,不到时候不许启用。奇怪的是,这段程式很短,不过几万字元,但不论我怎样找,就是找不到”
衣红拍手说:“好呀总算让我抓到小辫子了,监守自盗”
杏娃说:“至少我今天敢说实话了坦白从宽。”
衣红颇有同感,点点头说:“真的,要说实话还真不容易。以后如果我没说实话,你们可得帮帮我”
文祥打趣说:“是帮你隐瞒吧”
衣红说:“当然是帮我坦白”
文祥笑说:“可能吗我们又不是你心里的蛔虫”
衣红抿嘴笑道:“难道你想做我肚子里的蛔虫”
杏娃说:“我知道衣红在骂我,因为我才是蛔虫而且是硅晶里的蛔虫”
两人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风不惧与左非右休息了一会,这时也走了过来。
左非右说:“我以为你们要好好打一架,还特意躲开,没想到有笑话可听”
衣红说:“是杏娃讲的笑话。”
左非右说:“杏娃杏娃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