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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的告诫,同样可以成为对于在这个时代为数尚少的想要套的女人欢心的男人的告诫。
只不过对于女人的要求似乎比男人要高一带你,因为对于想讨丈夫欢心的女人而言,这个“色”包括了“颜色和声色”所以她们想要长久,还需要有“才”,至于这是指哪方面的才那就无所谓了,但是对于一个想要讨得女人欢心的男人而言,这个“色”就就只包括“颜色”,特别是深宫中的女人,她们见好看的脸见得多了去,一张“小白脸儿”让她们新鲜不了几天,而能保证这些男人长久的恰恰是“声色”。
所以不管载澄贝勒是如何的性情中人,但他的性情只会对他的兄弟,情况也很明显,他的兄弟是沈哲不是秦琢,而作为他的兄弟的沈哲绝度是一个很现实的人,这样一个连“万国公馆”的修建都不愿意多用一块儿砖的“吝啬鬼”是不会允许一个毫无价值的人浪费他的心思的。
刚开始的时候,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接触女人的秦琢表现的略显生涩,甚至在一群莺莺燕燕的佳人的簇拥下,脸颊还泛起了害羞的红潮,这让在一旁察言观色的载澄着实捏了一把汗,他倒不是在乎秦琢有没有富贵命,只是茫茫人海,再找一个这样周正的落魄书生容易吗
但是载澄悬着的心很快便放了下来,在经验丰富的姑娘们坚持不懈地挑逗和调情之下,秦琢脸上的红潮又泛了出来,连头顶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很明显,秦琢这次脸红的原因不是一个青涩书生的羞恼,而是来源于一个正常男人的躁动。
载澄不经意地在嘴角挂上了一抹大功告成的舒心笑意,似乎在说“终于尘埃落定了”,只是已经基本上丧失了思考能力的秦琢注意不到载澄笑意背后的意味深长。
事情本来就该这样发展才对,无论是载澄还是所有陪坐的姑娘都是这么想的,连孔子都说:“男女之事,人之大伦。”这个大伦,基本上可以判断是动物的本能,人也是动物,自然没有办法逃脱这样的本能,而在本能面前,思考的能力是多余的,有所思考也是多余的。
秦琢的原始本能被彻底的激发出来,于是什么君子洁身自爱,什么出淤泥而不染,什么濯清涟而不妖的“鬼话”统统被他远远地丢到了陕西老家那条将要注入长江的汉水里面去了,从那一刻他几乎是不假思索也的确已经丧失思索能力地断定,一个伤春悲秋的文人墨客肯定不是他的宿命,这样的浪荡公子哥儿的形象才更加适合他。
他也不知道,将他送到逆旅之后,载澄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打到回恭亲王府,而是在街角转了个弯儿,直奔沈哲的住处,而他去那个地方只是要跟这位自始至终的“操盘手”说两个字“极品”,然后两个人相视而笑,这两个京城最富盛名的公子忠诚于同一个人,只是关于此事,他们忠诚的那个人不能知道。
而秦琢更加不可能知道的是,就在他怡然自得地享受他现在拥有的一切,享用着精致地早餐,在脑海中盘算着今日要不要去郊外跑马,又时不时优越感十足地瞥一眼替他重新糊窗户的匠人的时候,他秦琢作为一枚棋子,已经被沈哲从盒子里面拿出来,不声不响地摆在了他的棋盘上而无论是放下的时间还是位子又恰恰在这位本应该死了将近六年的年轻人所计划的那样,分毫不差。
第三十三章 精致的“棋子”4
更新时间2011428 13:10:09字数:2057
紫禁城里面已经没有了下过雪的痕迹,就连树杈上的积雪被摇了下来立刻扫掉,这主要是怕化的时候他自己跳下来,雪沫子飘到宫女太监的衣裳里是小,就担心那个动静惊了圣驾,那可就不是闹着玩儿的了。
乾清门前已经开始发干的空地上,一前一后走着两个人,两个人的岁数看上去都不大,步履轻快,甚至显得有些浮躁,前面走着的人是个小太监,执着拂尘,有一两个路过的太监向他问安,他也只是点一下头算是打理了,显得煞有介事,后面跟着的那个看样子还是朝廷命官,一身朝服,头略低着,似乎并不想让别人看清楚他的样子,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宗隆门的方向走到而来,穿过已经散了朝会多时的乾清门的门洞,前面的太监步履稍稍放慢,似乎是借机左右顾盼了片刻,断定没人之后,在出乾清门的时候向左一拐,没有往乾清宫里走的意思,两个人顺着墙根走到月华门,再一转,就进了养心殿。
养心殿本来就不是一个大规模的建筑群,又和外庭连接紧密,可以说是居住区的边缘地带,这皇帝一搬走无论是于情还是于理都在没有住进别人的可能,昔日最神圣的地方陡然成了最冷清的地方,连普通的小太监走到这都恨不得绕路,怕沾了一身清冷气回头让自己的主子不高兴。
这样一来,养心殿到成了宫里头的人进行私底下的交易,贿赂或者是像刚刚进来的这两个人需要秘密私聊的场所。
沈哲是没想到自己与钱喜已经有了这样的默契,他仅仅用了一个眼神的示意就已经让这个他根本没有见几次面的年轻宦官明白他有一些事情要跟他单独聊。
“钱公公还记得上次跟在下说,皇上希望元宵佳节之时可以单独出面宴请各国宾客的事吧”沈哲没有兜圈子,开门见山,这是在皇宫内院,没那么多时间让他兜兜转转。
“沈大人既然已有良策,为何”
钱喜没说完,不过他的意思很明白,我就是一个传话的,您老真正的主子在乾清宫里头呢,你要报告工作找他去呀。
沈哲淡淡道:“办法倒是有,但有些事情不能让皇上知道。”
他话说的平淡,表情也平淡,似乎根本意识不到他现在已经给自己安上了一个欺君之罪。
钱喜皱起了眉头道;“小的是个阉人,皇上说什么小的才能做什么。”
“是么”沈哲的面色仍然很平静,似乎很肯定他刚才所的话不会被钱喜传到载淳的耳朵里,之时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那前些日子,钱公公对于在下的试探,也是皇上授意的吗”
钱喜一愣,没有说话。
沈哲轻轻一笑,又道:“钱公公也是知道的,有些事情皇上不能明着授意,但是只要对圣上有帮助,咱们这些当下臣的就得为圣上分忧。”
钱喜听着这话竟有点感动,“咱们这些当下臣的”,仅这一句就证明了沈哲当他钱喜是自己人,同僚,盟友甚至是伙伴,并没有将他当一个宦官看待。
他低头沉吟了片刻,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中已经比那成了坚毅果敢的目光:“沈大人想怎么做”
沈哲淡淡一笑,压低声音道:“圣母皇太后正当壮年,思维敏锐,皇上想要从太后眼皮底下公然夺权自立门户肯定是不可能,而朝中真正拥有实权的大员们有多依附于西太后,虽然现在这些人对皇上也有所顾忌,但说句不好听的话,多半还是看在西太后的面子上才拿出了作为臣子的本分而已。皇上想要学秦始皇首先就得把圣母皇太后变成赵姬,把围绕在圣母皇太后周围的重臣们变成吕不韦。”
钱喜听罢,冷笑着摇摇头,手上的拂尘不经意间抖动了一下,漫不经心地道:“圣母皇太后老谋神算岂是秦帝太后赵姬这种泛泛之辈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