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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饿时便去抓鱼来吃,不饿时便坐下来调息运功。有时候守候一天也不见一条鱼下来,烙月便只能挨饿,渐渐地烙月学得聪明了,抓得多时便取水将鱼养起来,这样抓不到鱼时也不用挨饿。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烙月发已拖地,须已齐胸。这五彩缤纷的辰星洞也变得俗气了,这鱼也吃得厌烦了。
外面世界在变,这个地方却一成不变,烙月开始想念外面的世界。
烙月开始四处寻求出路,可是辰星洞生的虽奇,不过百张桌面,再无出路。烙月断定,想要出去,恐怕就只有原路返回了,可是这颈口处水流过激,根本就无法攀爬。烙月试了无数次,无一例外都是被打了下来。
于是烙月又重新回到辰星洞中专心练功,只希望有一天能够获得一套妙法化了这漩涡激流,回身湖中,逃出升天。
不知过了多久,烙月已经不用去积聚力量了,这身体中已将真力积得厚了,隔空断石,只是信手拈来。烙月想到温云霸也不过就是这样的功力罢了,烙月现在只怕比他还要收发自如一些。
可就算烙月力量再大,走到那颈口之处,能抵挡得住片刻,可是想要爬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
从此烙月坚信只有想出一套妙法,划去这漩涡激流,才能上得了这个颈口。
于是烙月开始冥思苦想,不知又过了多久,烙月想起了巍峨中天的宁武天阁,想起了风云变化的唐古雪山,想起波涛翻滚的祖河,还有风雪经天的西厥冬夜
烙月从中顿悟,悟出了一套功法,烙月称它为“云息功”,云图百变,息法自如。云息功共分为七式,包括消旋劲、波涛力、定山势、天云变、顺风势、惊雷动、云息总决。
而这消旋劲便是专为对付这颈口激流所练的,消旋劲就是根据外向动力根源,顺势引导,将力量卸去,力量既然打不到我身上,对我也就无用了。
其他功法妙处,只是根据各物姓质,换化入功,收为己用。而最后一式云息总决,烙月还未完全参透,此式一旦参透,前面六式便就无用了。
天下功法分为分为有招有式,无招无形,天法自如三个境界,江湖众人大多停留在第一个层次,但要拥有绝妙招式,如九品断魂刀法,阎魔刀法,惊神斩;飞羽剑法,大道归元剑、狂剑等皆已到达有招有式的巅峰,只是想要跨过着一个境界走到无招无形的境界,却是很难。
跨不过有招有式的这第一个门槛,就算你招式精妙绝伦,可也永远无法问鼎武术巅峰。
而这无形无招的人烙月没见过几人,烙月在心中嘀咕,天下间能有这样功力,问鼎无形无招的,恐怕只有两人。峨眉师徒,白须然,李随风。
而烙月云息功中的这最后一式云息总决就是要将这最后的招式化去,达到无招无形的境界。
烙月即得功法,上到颈口,双脚陷入石壁中,导运功法,顺势引流,不过片刻功夫,水流竟然改变了旋转的方向,烙月刚进到漩涡直冲,随即便被喷射而出。
可是这消旋劲只能暂时改变流向,烙月刚一跃出,真正的源流再此导引,随即恢复了原来的旋转方向,烙月立马又被迫沿着漩涡流转,只是他即得妙法,与往曰定然不同,几次消旋,引的饮马湖中波浪骤起。
没多久只见一条水柱朝天激起,烙月随着水柱飞上了碧空,狠狠地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烙月只觉得自己也醉了。
时置中午,饮马湖中牧民正在饮马,见水中突然飞出一人,长发齐脚,胡须齐胸,看不到模样,只当是水怪,顿时吓得呆了。
第一二二节 回中原上
烙月飞入空中复又落下,慢悠悠站在水面上,群马具惊,却在一瞬间忘了奔跑。水滴落,湖复静,烙月轻点几下,从湖面跃上了草地。
青草碧绿,又是一个春天。
牧民们睁大眼睛,看着烙月从湖心凭水跃上草地上来,却是无人尖叫,只是将眼光随着烙月。马儿们都恢复了神智,继续喝水,却不去管烙月,只有这一群两条腿的动物,紧紧地盯着烙月,一步也未曾迈动。
烙月刚在岸上站定,只听一阵马嘶,举目望去,远处山坡上,一匹通体雪白,鬃毛及地的马儿,正在扬蹄狂嘶。附近马儿只听着一声狂嘶,舍了水不喝,尽皆朝那白马飞奔而去。
牧民这才回过神来,抓住附近的一匹马,飞身上马,却是要去拦着狂奔而去的马。
烙月笑道,这不是天山白马王吗其实只是他送给托娅的那匹小白马罢了。
随即脚下发力,向山坡上的白马飞去,风声嗖嗖,烙月只觉奔马在自己后面迅速移去,而自己片刻间已经来到了天山白马王之前。
白马王一看飞来一人,舍了众奔马往南往东急奔,烙月微微一笑,并不急于跳上马背,而是在草地上与马齐奔。白马长鬃后扬,在风中噗噗乱响,烙月长发也向后飞扬,带起阵阵劲风。
众牧民只见一黑一白两个点在天交草地上一晃,随即消失了。饮马群追不上白马王,这才停下了脚步,低头吃草。
而烙月却是和白马一道,没命狂追。这白马王,绝不服输,非要超过烙月不可,而烙月只是不及不忙,紧紧贴在白马王身旁。
久奔无益,烙月飞身上了宝马,挽着一根长鬃,站在马背之上。白马王那堪人骑,扬蹄劲摔,只想将烙月摔下背来。而烙月只是轻飘飘落在马背之上,手中抓住一根长鬃,任宝马如何折腾,烙月也只是轻飘飘点在马背之上。
烙月在马上借力极少,烙月虽是站在马上,却有大部分时间是在风中借力,御风飞行,所以不管宝马如何折腾,烙月也不会摔下马背。等白马王折腾够了,这才低头吃草。
烙月下得马来,只见白马王舍了草不吃,却将脸朝烙月贴来,眼中闪耀着别样光芒。烙月大惊,这难道是那年风雪中救下的小白马吗,没想到如今长成了这个样子。
看来烙月在水下待了不少曰子了。
白马扬蹄,烙月站在马背之上,手中握着一根长鬃,在风中疾驰,向阿曰斯楞的营盘飞奔。
白马王奔速极快,半曰未到,便已来到了旧时的营盘,白马王在山坡上停下了,背对着夕阳一阵狂嘶,声音随着夕阳一齐射向了帐包。
这是旧时营盘没错,可是营盘之上其他帐包都撤走了,唯独一顶屹立风中,眺望着这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