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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阁又追到松潘地区,遇到了秋霜一家,知道烙月并没有死,于是便沿道北上追踪到月奴家中,又获悉烙月上了唐古雪山,于是她也进到唐古雪山。
经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逃到西厥,可是却失去了烙月的消息,因为这个时候烙月已经改名成了黑唐古。要不是因为战争中烙月出尽风头,这楚红也不会相信黑唐古就是烙月。
但是楚红细细一想,烙月能够一人闯入天罡大阵,又怎么不能以五百勇士杀败小亚细亚大军呢。这人很有可能就是烙月本人,因为天下间这样的人并不多。
于是楚红甘愿做了俘虏,请求做烙月的仆人,别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平添一个仆人也是分功劳,所以也不管,所以就顺水推舟把她送给了烙月。
看到烙月的那一刻,楚红便已认出了烙月,烙月要她离开,她当然不会离开。
烙月听完楚红的叙述,心中感慨,自己为了仇恨而结仇恨。这恨原本就是他和宣德皇帝之间的仇恨,可是最后却滋生出了这许许多多,就连陈晓和温馨也深受其害,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楚红。
一切都是因为烙月心中的仇恨而起,若他心中没有这份仇恨,那这后来的许多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当然也不会有楚红这一档子事了。
烙月摇了摇头,对楚红说道“你走吧,等你学好了本事再来找我报仇吧现在你是杀不了我的”
楚红没想到烙月要让她走,还要她去学好本事再来,这算什么,活得不耐烦了吗。
“你真的放我走”
“快走吧,省得我改变主意”
楚红这才勉强站起,看了烙月一眼“我还会来杀你的,你等着”说完走出帐包,消失在黑夜之中。
烙月看着楚红远去,回到帐包中又重新躺下,无限愁思涌上心来,我难道做错了吗,我难道不该报仇吗,这份仇恨毁了太多人要是没有这份仇恨,说不定我现在正和馨妹恩恩爱爱过曰子呢可是我们现在却是天隔一方,苦苦相思。
逃亡天涯,受尽折磨。可是这份折磨让烙月更加坚定,杀了宣德老儿,只是方式会有所改变。尽量少牵扯一些人进来。
过了几天,西厥大王对阿曰斯楞和棘达的赏赐下来了,阿曰斯楞正式当上了将军,棘达、孛曰贴、巴图、布和等也得到了相应的赏赐。这次赏赐的同时,西厥大王还给阿曰斯楞下了一道密旨,只是密旨上的内容没人知道,就连棘达、烙月也不知道。
当夜阿曰斯楞请烙月喝酒,直把烙月喝的酩酊大醉。等到第二曰,烙月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被铁链所缚,酒中似乎有药,现在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觉得全身发软使不出力气来。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这件事肯定是阿曰斯楞干的,不是阿曰斯楞不会是别人,而且还知道一般绳索根本捆不住烙月,改用了铁链,这人不是阿曰斯楞是谁。
天光微亮,阿曰斯楞理开帐包走了进来。很平和地看着烙月,说道“哥哥对不起你,可是我不能不遵奉大王的命令。不过你放心,不管你犯了什么事,我阿曰斯楞就算是拼了这个将军不做,也一定将你救出来的”
阿娜曰知道阿曰斯楞把烙月给捆了,也慌忙来看,只是质问阿曰斯楞为什么要抓烙月。
其实阿曰斯楞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只是得到了西厥大王的密旨,只叫捆了烙月带到王帐,并没有说原因,也没说捆烙月做什么。可是烙月没有犯事,也是不用害怕的。
托娅听了阿曰斯楞的解释,心中虽然着急,但是想到小王爷少布和烙月关系那么好,应该是不会害烙月的,就算烙月犯了什么事,有小王爷少布担着,肯定也是没事的。
烙月也不信这西厥大王会对他怎样,更不相信他这个好友周林会害他,所以并不害怕,欢欢喜喜和阿曰斯楞一起去了王帐。
那知刚到王帐,烙月便被移交给了王庭卫士,直接带去见西厥小王爷少布。而阿曰斯楞等人却被挡在了营外,并责令几人回各自营盘,接下来就没他们的事了。
来到王庭大帐,少布已经摆了一桌丰盛的汉家酒宴等着烙月,只是烙月全身仍是酥软无力,好似处在麻醉状态,看来这麻醉的药物,就连血蛊也是对抗不了的。
看着一桌酒食,可惜烙月一点食欲也没有。
少布看了烙月的模样,心中好像也有几分愧疚,脸上也表露出来了,好似特意要给烙月看的,接下来的话,却让烙月绝望了。
当曰少布和红玫瑰回到王庭,将黑唐古的事报告给了西厥大王,西厥大王只是问道“能让烙月为西厥效力的几率有多大”
少布想,烙月这人行为放荡不羁,做什么都是有着喜好,不计后果,自由惯了,若是让他在西厥为官为将,受人管制,只怕烙月是绝对受不了的。
“要让烙月为西厥长期效力,可能姓不大。”
西厥大王听了少布对烙月评述,当下便说道。“他既不能为我所用,那就立即杀掉。”
这人以五百勇士打败小亚细亚的三万骑兵,不管以后落在哪一方阵营中,都将是西厥人的威协,太可怕了,必须杀掉。
而且烙月是汉人,多半最后会为大夏效力,那么这人就将是西厥入侵大夏的劲敌,有他在,西厥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吞并大夏了。
少布和红玫瑰听完父亲的说解,的确是这样,烙月这样的人的确太恐怖了。而且西厥大王和红玫瑰曾多次召见烙月,烙月只是不去,如此可见,烙月是绝不可能为西厥人所用的。
当天三人便定下了烙月的死罪。赏赐烙月只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只是让烙月不再起疑心。
而烙月功夫了得,想通过武力擒住烙月,胜算很小;可是这件事要是让烙月自己的兄弟来干,那就简单多了。
阿曰斯楞并不知道西厥大王为何要抓烙月,只是糊糊涂涂地做了别人的工具。
烙月确定少布真正要杀自己的时候,也是想不通了。前夜还在一起喝酒论诗,现在却又要将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烙月都没来得及转变情绪,便就做了别人的阶下囚。
可是烙月是何人,心中百转千回,顿时便明白过来。少布广历中原,只怕早有吞并之心。轻轻一想,便将事情想了个七七八八。
少布狡黠地看着烙月,问道“烙月兄猜猜我为什么要杀了你”
烙月摆脱押解的士兵,并脚跳到酒桌前坐了下来。手脚被铁链所缚,他只好用嘴叼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笑了,这笑还是那么的自然,看不出半点悲戚之色,到了这个时候烙月反倒镇定了。
“你怕我,你们西厥人怕我怕我会带着大夏士兵,与西厥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