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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站起来道:“我们都知道的,姜部放心吧”姜烺闻言心里一缓,望向她,轻轻点一下头,随后慢慢出去。
林曦看晓宣一眼,轻轻道:“生活部也不容易”晓宣还不服,但想想他刚才似有些失魂落魄,又想康永是前任的生活部长,遂坐回来,道:“不提了。真叫人扫兴刚刚我说到哪儿了”
到四十,陈翰真拿起扫帚要扫地,朱萍急着拦,但拦不住,林曦等便笑着退到阳台上。陈翰细细扫了一遍,又去406扫,引得人人发笑,他没事儿人似的,一点不恼。到五十,众人方散,林曦叫住秋荻,自己去晓宣那儿将大信封拿回来,在她眼前一晃,脸上慢慢笑起来。秋荻看她笑得跟偷了鱼的猫似的,得意洋洋,立时也猜到为什么了,只觉心里一跳,脸上便僵住了,眼睛却看着信封不动。林曦遂拉她往自己床上去。
两人脱去外衣,刚靠着床头坐好,就觉眼前一黑。林曦不觉低低发狠:“这个姜烺,怎么不招人恨”秋荻总没听见她说什么,只茫茫的发怔。林曦摸索着找到手电,装上电池,再拉上面的被子罩住头,将信封往秋荻手里一塞,低笑道:“看吧”自己也从外衣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的白信封来。
信封没封口,林曦直接打开,却是一张照片,似是一株古老的榕树,根须参差,枝叶繁茂,夕阳中静静驻立。翻过来,背面两行字:“我是一棵秋天的树,终日无语,终日站在这里”林曦忽感灼了眼睛似的,看不下去,忙将照片又翻过来,看着那棵树出神。不知过了多久,就听旁边秋荻吸了一下鼻子,她侧脸去看,见她脸上两道泪痕,竟是哭了。
林曦忙去看她手上的卡片,也是两行字:“我喜欢默默的注视着你并被你默默的注视,我喜欢默默的喜欢你并被你默默的喜欢。”林曦不觉又想笑,再看她眼泪仍不停,忙拉她躺下。好一会儿,秋荻稍止了泪,林曦悄悄问:“你们才进展到这一步呀”秋荻回问:“什么这一步”林曦便笑:“我以为你们早就手拉手呢,原来还处于观望阶段。嘻”秋荻一听这是什么话,遂要翻身不理她,林曦忙拖着不放,又央求:“说着玩的,莫气莫气”
秋荻想想又落泪,林曦听她呼吸时断时续,知道还没完,便握住她的手,一边低低道:“怎么得了确信反而伤心”又笑:“这小扫帚还真是挺能写的,我都要陶醉了”秋荻哽咽半晌,慢慢道:“饮鸩止渴而已”林曦蓦的顿住,心里闪过康永的眼神,一时倒觉乱乱的,再说不出话。秋荻见她不语,又道:“你不比我,你还有他们在那里,我有什么进,进不了;退,退不得。我怎么不伤心”林曦忙道:“没准儿他就跟你回去呢。”秋荻扯着嘴角微笑:“他可不是康永”林曦不是滋味,想问“那你干嘛喜欢他”,几欲出口,又强咽下。听秋荻又叹:“或许真有前世,前世是我欠他的了。”林曦忙道:“那你就过去,不就行了”秋荻不语,好一会儿道:“我害怕”林曦奇道:“你怕什么”秋荻幽幽的:“怕他哪天不喜欢我了。”林曦好笑:“那你也不喜欢他就是了。”秋荻叹:“万一我做不到怎么办”林曦忽感没话说,不自觉的打了个呵欠。秋荻忙道:“睡吧明天你还要早起呢”
林曦虽觉得困,但又舍不得睡,遂闭着眼睛问:“你究竟看上他哪点了我真奇怪呢咱们学校又不只他一个帅哥。”秋荻听她口气不以为然,遂顾不上伤心,忙辩道:“我才不是为他的长相呢”林曦追问:“那你看上他哪点了我看姜烺还比他强呢”秋荻顿了顿,忽问:“那如果苏哲跌破了脸,你还会待他好吗”林曦想也不想,立回:“当然了”又道:“这不一样的。”秋荻便回:“表面上不一样,底子是一样的。”林曦回不上话,正发怔,听她又问:“你刚才看什么是康永的”林曦忽觉有些烦恼,闷声道:“是啊想着怪难过的。”秋荻又问:“他跟你说去南京的事了”林曦摇头,后又轻声说句“没有”。秋荻再问:“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他对你这么好”听她半晌不出声,便叹:“你看,喜欢一个人和不喜欢一个人一样,都是没有办法的事。不在于他怎样,而在于你自己的心在哪里。”林曦有些不甘似的,回:“我没不喜欢他,只不过我认识他的时间短”秋荻又叹:“谁能跨得过时间跟苏哲方毅比,他永远在时间的后面。其实并不是时间的问题,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尤其那个故人已在心上,别的人再好,也比不上了。”林曦先觉得有理,想想又糊涂,好一会儿笑问:“你怎么成爱情专家了”秋荻又叹口气:“痛苦是智慧的源泉”林曦听她半哀半怨的,又似隐着笑意,不禁捂起嘴,咕咕的笑。秋荻忙嘘她:“她们都睡了”
旁观
次日,林曦睡得醒不了,宿舍里其他人也不动,等到七点半,王楠跑过来看看,见居然还没起,忙拼命敲窗子。青眉先醒,忙喊林曦。林曦好容易睁开眼,摇摇晃晃的穿衣洗漱,等收拾完,已八点,遂抓了两块饼干,忙忙的一起下楼。严隽早已等在大操场,林曦看看,祁秋离卓其楷都到了,不见郦宛,再看别的部也缺个把人,遂不在意。不一会儿,郦宛等也到了。严隽看人齐了,便将游艺活动的纪律重申一遍,又道:“明天请大家务必准时”说罢一挥手:“各就各位”
林曦进了谜室,将书包放在座位上,回脸冲郦宛卓其楷道:“你们先转转去吧,吃了饭来换我们。”郦宛点头,又问卓其楷要去玩什么,卓其楷笑:“咱们去挖地雷吧,昨晚我看见程浩宁在小操场蹿来蹿去,几个点我有数。”林曦好笑:“你还非要说出来到时人家说我们给自己人放水。”卓其楷刚要说话,就听祁秋离哼道:“谁跟他自己人”林曦诧异,听郦宛也哼:“他专跟我们作对,讨厌得很”林曦听她也这样说,倒不奇怪了,便笑:“不知我哪儿得罪他了”卓其楷又笑:“倒不是你得罪他了,他那人莫名其妙。”郦宛也笑:“就是好笑的很八杆子打不着的,他自寻烦恼。”林曦一听,倒又不明白。郦宛看看她,又道:“他喜欢上官薇,上官薇喜欢常骐,常骐常骐又不喜欢她,嘿关我们什么事这人真能歪怪斜怪的”林曦听得一愣一愣,心想:这些小孩可真厉害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遂笑道:“可能真是我哪儿得罪他了,我这人记性不好,一时想不起来。我看他不是糊涂人,犯不着这样。”祁秋离便冲卓其楷道:“那还不快去,一会儿全被人找完了。”
看那两人走了,林曦回到位子上思忖。祁秋离四周转转,查看绳子,见一切都好,又过来,倚着窗子站着。室内静了好半天,林曦想起似的,好笑:“怎么也没人到这儿来,叫我们白等着”祁秋离没听见似的,不接话。林曦觉得有些怪,有旁人在时,他能说能笑;单独着,反而不言不语,很是生分。一念闪过,她也不往心里去,又觉困意上来,遂以手支额打瞌睡。
陆续的先来了学生会和团委的人,吵吵嚷嚷,一通乱猜,没猜出几个来,便又一哄而散,寻别的有趣的去玩。等到近十点,人才渐渐多了,林曦稍有些精神,便坐正了,祁秋离也坐过来,两人搭些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