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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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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凤康终于隐忍不住开了口,“您要是想观赏舞乐,儿臣这就派人进城,找最好的伶人前来侍奉。”

他说得隐晦,意思却再明显不过:叶知秋是正经人家的女儿,不是以出卖色艺为生的伶人

凤帝似乎突然间就对一切失了兴致,懒懒地挥了一下手,“不必了,朕乏了。全德,扶朕回房休息。”

“是。”立在后面一个眉清目秀的公公答应着上前,伸出手臂,躬身以待。

凤帝手搭着全德的胳膊上站起来,漫不经心地扫了在座的儿女一眼,“朕走了,你们随意。”

“恭送父皇。”凤康和凤玥赶忙起身相送。

叶知秋还没来得及磕头唱喏,凤帝已经到了近前,弯腰看着她的眼睛,语重心长地道:“丫头,我可是专程为你来的,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叶知秋不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有心问一问,又怕耽误他休息,便模棱两可地答话,“是,民女一定努力。”

凤帝微微点了一下头,直起腰身,慢慢地向外走去。出门之际,又回头看她一眼,摇头轻叹,“可惜了那么好的身段”

此言一出,凤玥看见凤康脑门上的青筋明显地跳了两下,一个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得出来”凤康瞪了妹妹一眼,走过来扶起叶知秋,给她拍掉膝盖上浮尘,皱了眉头叮嘱道,“以后不是正式场合,就不要跪了。”

叶知秋冲他笑了笑,没有言语。她也不想跪来跪去,可她实在摸不透这位皇上的想法。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感觉自己跟不上一个人的思维,真的太具有跳跃性了。

直到现在她还懵着呢,搞不懂他所说的不要让他失望指的是什么,该不会是让她去学跳舞吧堂堂的一国之君,什么样的曼妙舞姿没见过,何必放下朝政,千里迢迢跑到这山沟里来,看她一个农女不务正业,抢人家专业演艺人员的活儿

难道他高雅奢华的看腻了,想换换乡村田园的

甭管是不是这方面的意思,身为长辈,老一本正经地惦记儿子女朋友的身段算怎么回事啊

凤玥敛了笑意,温声柔语地招呼叶知秋,“你忙了许久,想必还没有用膳。来,我们一块儿吃,也好坐着说说话。”

“不用了。”凤康替叶知秋一口回绝,“七妹,你自己吃吧,我有几句话要跟她说。”

说完也不等她回话,拉着叶知秋出门而来,穿过角门,直奔成家后花园。

叶知秋随他停住脚步,抬头看着他神色严峻的脸,“你要跟我说什么我灶上还炖着汤”

话到一半,就被他猛地拉进怀里抱住,“对不住,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第298章 心诚则灵

叶知秋听他语气之中满满都是疼惜和歉意,心头泛暖,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笑道:“如果是别人那样对我,我一定会认为他是在侮辱我,不过皇上让人讨厌不起来”

这跟他是不是皇帝无关,有些人天生就有那么一种本事,即便上房揭瓦,也能让人觉出可爱;即便捧着饭碗蹲在路边吃饭,也能优雅出俗,与众不同。

凤康深有同感,“正因为这样才让人头疼”

他们这些皇子和满朝文武,哪一个没有被他状若无意地利用过后宫那些女人上至皇后,下至宫女,哪一个没有被他貌似正经地戏耍过

可恨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包括自己,明知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却没办法摆脱他,甚至连怨恨一下都不能。

叶知秋抬头看了他一眼,“皇上的性子从一开始就这么跳脱吗还是说当皇帝以后才变了的”

“父皇十八岁就继承皇位,那时我还没出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不过听宫里的老人说,他没当皇帝之前虽然也时常做一些不按常理出牌的事情,可有皇祖父勒着,并不像现在这般任性胡来。”

凤康说着皱了皱眉头,“真不知道皇祖父那样英明神武的开国帝君,怎么会生出父皇这样一个肆意妄为的儿子”

叶知秋伸手在他后背上拍了两下,“你知足吧,好歹还有个爹疼着,我想找爹都不知道上哪儿找去。”

凤康不知道她说的是自己另一个世界早早亡故的父亲,只当她在为被叶家抛弃而伤感,将她抱紧了一些,“今后由我来疼你。我一会儿就去跟父皇谈,把我们的亲事定下来。”

叶知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不用那么着急吧皇上刚到。总该让他老人家好好歇歇,明天再说也不迟。”

“谁知道明天他又会耍出什么花样夜长梦多。有些话还是早点说开为好。”凤康抚了抚她的脸颊,声音柔和下来,“父皇就是那么个性子,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往心里去。你越把他当一回事,就越有可能被他耍的团团转。”

“刚才我的确被他弄蒙了,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启发。”叶知秋胸有成竹地笑道。“你不用担心我,我想我应该能摸准他的脉了。”

她这位准公公大抵属于不甘寂寞那一型,不随时随地给自己找点儿乐子,就过不下去的那种。跟汤先生有相似的地方,也有大不一样的地方。

汤先生看着古怪,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是个最爱面子最重礼法的人。而皇上的不羁是源于骨子里的,只要他高兴,面子礼法都可以抛诸脑后。

对付那种满口教条、义正言辞的卫道士,她或许没辙;对付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雅痞。她倒是有几分信心。

凤康急着找凤帝摊牌,没有追问她打算怎么做。他知道她为人处世向来有分寸,更有自己的一套原则。因而并不担心她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简单嘱咐了她几句,便回到隔壁。

在东间房门外踌躇片刻,正要着人通报,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全德从里面走出来,先见了礼,又躬身道:“皇上吩咐奴才,王爷若是来兴师问罪,就说他已经就寝了。王爷若是来陪他说话解闷,那么一刻半刻的工夫他还是能空出来的。”

“兴师问罪”凤康冷哼了一声。“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全德不敢接茬,垂着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奴才斗胆问一句。王爷您是做什么来的”

“我找他说话行了吧”凤康迁怒地瞪了他一眼,迈开大步往屋里走去。

全德赶忙侧身让路。

凤帝只穿了一身宽松的中衣。半躺半坐地倚在榻上,单手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听他见礼,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坐吧。”

凤康搬了把椅子,在榻前坐了下来。瞟了那书一眼,只见封皮上写着“金刚经”几个大字,旁边还有备注要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欲盖弥彰的书名,还有那龙飞凤舞、透着春意的笔画,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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