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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你当你是谁呀”陈春洋一声冷笑:“若不是你逼迫,皇上怎肯与你联姻,若不是圣旨逼迫,她会远嫁给你么,这一路不是看的紧她不知死过几次了。”
“哦”陈忠若有所思:这个出嫁的公主若是心怀不轨带着皇命而来,应该不会如此悲痛一路寻死,那么她就是被迫的,可见皇帝不会对我耍什么手段。”
车马停下,陈忠来到马车前便往前凑。严元严容一左一右将他拦住:“来者何人”
“雷州节度使陈忠求见公主,给公主问安。”
“等着,我去回话。”严容走到车子切近,恭声道:“公主,陈中接驾,求见公主。”
车内传出话来,“本宫很累,还是直接入城休息,告诉陈忠,本宫不想见他。”
“是”严容回话,陈忠闷闷不乐。严元道:“陈大人,到城内你才是土皇帝,可在这我要警告你,安然无恙的把公主送到你这,我们总算完成使命,进城后她的生死就是你的事。她虽无法抗拒你,但有办法对付自已。”
“啊,是。公主的住处早已安排妥当,请公主入城。”
严元挥手,队伍浩荡进城。
转眼已过五日。程伦走进陈忠书房,“王爷找我有事”
“和仑,本王如何能见公主一面”
“怎么,王爷还没见过公主么”
“嗨,她不肯见我,听人说终日哭哭啼啼,又不吃又不喝的,这不是诚心寻死么,真有个好歹,我要她来干什么”
“哼”程伦道:“这不是很简单,您只需派人包围公主住处,强制遣散她的护卫军和随侍宫人,不就见到人了,接下来王爷对付女子不是很多办法么,有什么好怕的”
“这些用你说么,本王不想让她死,也不想动硬逼婚。本王让她心甘情愿的嫁给我,不强似娶一个行尸走肉么”
程伦惊道:“王爷,你不怕她有何动机么”
“早听说这丫头机灵透顶,很有主意。如果皇上派她来是另有阴谋,她一定想方设法接近我甚至迷惑我利用我。但实际不然,我几天来派人暗中查探,她足不出户,少言寡语,食难进眠难安,终日以泪洗面,这哪里是有动机的迹象。就算是有,也奈何不了本王。”
程伦点头道:“王爷言之有理,不过大意失荆州,小心为妙。”
陈忠哈哈一笑:“和仑,你肯为本王担忧,是不是答应留下帮助本王了。”
“王爷,和仑是出家人,实在不适合贪恋红尘。”
“哎,我们相差无几,你岁数也不小了,你愿一辈子游走江湖为人占卦卜命何苦那么辛苦呢,你留下来,本王必当重用。如若你不愿沾染红尘俗事,本王赠一座道观给你,让你清修,有事派人相请,无事决不讨饶,如何”
程伦闻听面现喜色,“这是真的么,那和仑拜谢王爷。”
陈忠微微一笑,心想:什么清心寡欲的道士,还不是都一样有贪有欲。他道:“不用谢,只要你竭力帮我就足够,本王从未对人如此客气过。”
“贫道明白。”程伦犹豫道:“蒙王爷真诚相待,贫道自会为王爷竭尽全力做事。嗯,有件事,贫道闷在心里,不知当不当说”
“但说无防。”
“王爷若想成大事,必防二人。”
陈忠微微一怔,“谁”
“二王陈良,总统领邹龙。”
陈忠不由面色一沉,“你离间我们兄弟、翁婿感情”
“贫道不敢,据贫道观察,这二人虽是王爷至亲,但与王爷并非一心,如若王爷不加提防,势必有损自已。”
陈忠面带寒意,冷森森的看着程伦,好一会才吐出四个字,“我早知道。”
程伦不再多言,凭他的直觉已经体察到陈忠虽然只说四个字但内心的火苗早已燃起。
陈忠道:“别的事先不用你操心,要紧的是我如何能讨公主欢心,你说”
“这个”程伦一声苦笑,“贫道如何知道,贫道不懂这个。”
陈忠噗哧一笑:“忘了,你是个出家的老道,怎会晓得这个呢,算了,还是本王自拿主意吧,本王就不信,她永远不动心”
陈忠四处派人搜寻奇珍异宝,连同一些好玩的、好看的、好吃的、好用的希罕之物每隔两三日进献公主一些,又派专人绞尽脑汁的陪着说笑玩耍。两个月过去公主终于淡忘忧愁,渐有笑颜。
运筹帷幄
银安殿上陈忠正率众议事,一个丫鬟在殿外晃晃。陈忠一声吩咐,“窃听议政,拿下斩了。”
殿内护卫跨出将丫鬟抓获,丫鬟吓得面如土色,急叫道:“王爷饶命,奴婢是奉公主之命来传信的,公主备下酒菜,请王爷议政之后过去。”
“啊”陈忠噌的站起,“你说什么”
“王爷,公主备下酒菜,请您过去。”
陈忠一捋胡须,顿时眉开眼笑,“本王现在就去。”他置殿内众人于不顾匆匆而去。众人不由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陈春海对邹龙道:“爹的女人可不少,不是霸王硬上弓,就是女人投怀送抱,得到不费吹灰之力,还没有让他如此费神的。这个好,折腾两个月还没见到面呢。”
“是啊,岳父对这位公主真是花了不少心思,不知见面后是秀色可餐还是反胃恶心,大公子,这位公主到底长的什么样”
“等到磕头请安叫娘的时候你们自然知道,急什么。”
“大公子,岳父最信任的人是你,你可知道,如果岳父对这个女子动心,对雷州不会有好处,你是否有责任提醒一下。”
“哼爹重用的人是你,代表南海与爹合作的也是你,你觉着有问题应该自已去说,我还要去看娘,没那份闲心。”陈春洋拂袖而去。
邹龙心道:我不止要劝他,还要警告他小心误中温柔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