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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真是无家无业无亲无故。”
章宪一时无语。吴扬忙道:“先生给我算。”他写下一个死字。算命先生瞧瞧他道:“你算什么”
“命运。”
算命先生看着字皱眉道:“你是个犯下杀人案的逃犯。”
围观众人大为惊诧,“什么,杀人犯”
章宪疑道:“兄弟,你真是逃犯你没说过”
吴扬冷然道:“凭什么说我是逃犯”
“死字上边一横,下边左侧是夕阳的夕,右边是匕首的匕,这一横在占卜命运中为凶兆,有横死之意,夕是日落傍晚时分,匕字乃一把短刀,就是说这个人是你在傍晚用短刀杀死的。”
吴扬脸一白,“你”
“这是字意,还有内涵,杀人偿命,你怕被官府抓捕治罪因而逃亡,你选择这个罪犯可以死里逃生的地方。你写的是死字,但求的是存活,看你印堂发亮是福星高照,必有贵人相助。”
“哎呀先生说的对极,他的贵人就是二王,他虽才来两个多月,二王可是及其器重的。好了,快给我算,算我今后的运气,大王抢了皇上的情人,难免要引起战祸,看我吉凶如何”
“先生先生,我不算那么远,就算有没有财气,今晚一赌会不会大捞一把。”
“哎,先生,怡欣搂姑娘小翠好久不理我,看她会不会对我回心转意。”
众人争先要算,章宪道:“你们谁也不用算了,先生既然神算,我们应尽快引去见王爷,算算我们雷州的吉凶。”
“不行,见到王爷哪还轮得到我们。再说还不知预算将来准不准呢,要看到结果之后才能引见王爷。”
算命先生一捋胡须,微微含笑:“好,不急,我算过之后,三日不应验,就离开雷州城,哪位先来”
“我来,我给你一个好字。”
“好为女子,俗话说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青楼女子多见利忘义的无情之人,你这个小翠是又跟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短期之内是不会对你怀旧的。”
这护卫点头道:“没错,那个男人我惹不起,他是王爷的三公子,若是别人我早杀掉他。我喜欢小翠,先生,没有办法让他回心转意么”
“有,男人么,比女人更忘恩负义,何况对青楼女子,只要他有了新的猎物,不会再旧情人身上耽误一刻。”
“啊,明白了,只要让三公子自动转移目标,凭我的财力和暴力,小翠就会回心转意,重投我的怀抱,谢先生指教。”
另一护卫忙写下一个福字。先生道:“这个字本是吉兆,但用它算财运,就为不利。你本有家有田地,衣食不愁这是福兮祸之所依。你好赌成性输尽家财还被人追债,无奈之下当兵做了护卫又是吃穿不愁,这又是祸兮福之所倚。”
“我的过去的确如此,先生,快算算我今晚的运气。”
算命先生掐指算算,“只要你切记一个贪字,今晚必赢,否则必输。”
“这是何意”
“水满则盈,月满则亏,到了一定程度要事而可止。”
护卫点头,“明白了,我记住你的话。”
章宪道:“算命的,你可不要溜,如果你算的灵,三日内我们引你去见王爷保你大富大贵。”
吴扬拔起案上短刀,掂着道:“如果不灵,你捉弄我们,信口胡邹,这刀可不是吃素的。”
“是、是。”
“弟兄们,走”章宪起身带人离去。算命先生拿起那锭银子,微微一笑。他正是秘密混入雷州的右丞相程伦。
三天后程伦以神算的身份被请进王府。边走边看,王府不但占地大异常宽敞,建筑可谓满目豪华,楼阁轩榭修建别致有气魄。程伦心道,建如此豪华气派的府邸,果然妄想称霸一方。”
客厅外一个王者装扮的人在等候,左右陪着二人,是吴扬和章宪。章宪道:“二王,这便是算命先生,他来了。”
二王陈良打量一下程伦,“先生哪里人氏,尊号怎称干这行多少年了”
“回二王,贫道和仑,河北人氏,没有名号,贫道三十岁出家随师学道,研究相面占卜易经之学,迄今十六年。”
“嗯,我大哥信命,找你来占卜,你若算的准,自有你的好处,若信口开河胡言乱语只怕你就要横着出府了。”
“贫道不是江湖术士,是学道之人,只为有缘人占卜未来。从不敢胡言乱语。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如果二王对贫道有疑义,贫道不想自讨麻烦,请辞出府。”
“慢着,还没见我大哥,岂能出府你随我来。”
程伦随他进客厅,目光一扫,厅内居中端坐一人,是个四十七八岁一身王冠王袍的人。左右两边各站一位青年将军。陈良道: “这就是我大哥,你先为他相相面吧。”
陈忠并不言语,面色冷傲,隐含杀气。他端着茶杯,慢慢的饮着茶。程伦注目打量着他,心道:据张丞相说陈忠相貌堂堂,既有文官的书卷气,又有武将的英风,是道貌岸然笑里藏刀的人,可眼前之人的面向却大相径庭,这是何故难道是试探”
他正思索,吴扬道:“先生,你可要看清楚再说,说错了可没机会改正。”
程伦闻言,摇头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王爷原是如此普通之人,毫无王者之气,还谈什么英雄霸业。”
“什么”右侧将军怒道:“出言不逊,你活腻了”
左边将军拦住他,面色淡然道:“先生,让你为王爷相面,如何谈到什么英雄霸业”
“贫道曾认为一个自许称王独守一方公然对抗朝廷的人不会是个凡夫俗子,一定是个有王者之风英雄之气的人,可是贫道错了。”
只听一声大笑:“你没错,他普通因为他只是个侍卫。”屏风后转出一人。
假陈忠连忙起身,“王爷,”
“退下”陈忠落座,看看程伦道:“你看本王面相如何”
程伦看了半晌,倒退几步,微微垂下头去。陈忠右侧次子陈春海道:“你怎么不说话,我爹面相怎样”
陈忠皱皱眉道:“是吉是凶但说无防。”
“王爷面色灰白,印堂青暗,目中无神,此乃凶兆。不出一月,恐有祸事发生。”
“啊”陈忠噌的站起,“祸事”
“臭道士,果然胡说,我岳父月内要办喜事,怎会是祸事呢”
“要办喜事”程伦掐指算算,道“喜事便是祸事的根源,自古乐极生悲,有得便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