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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听我说完,然后传个消息给他吗”
她可以听出他没说出的那句话:你这个爱吵架的臭婊子
“乐意得很。”她面露微笑地说。只要她需要的话,的确可以让自己变成一个爱吵架的婊子。
“我们要尝试一种正在实验中的腐蚀剂,是一种人造的氢氧酸化合物。腐蚀性比平常的腐蚀剂高出九倍。”
“化学作用让人活得更快活了。”
“我得告诉你,就理论上来说,这东西可以在岩床上腐蚀出一个两英里深的洞。”
“你的工作伙伴还真会逗人开心,上校。”
“我们会在莫顿路和”那里传来一阵翻阅纸张的声音,“哈洛镇的交会处尝试看看。我想应该是那里没错。”
“所以接着我就要告诉芭比,请别人接下去洗碗了。”
“你和你的人可以再帮我们一个忙吗,沙姆韦小姐”
当她张口想回答我绝对不会错过这件事时,却听见街上爆出了一阵争执。
“那里发生什么事了”寇克斯问。
茱莉亚没有回答。她挂上电话,把手机放回口袋,朝着喊叫声直奔而去。那里还有别的声音。
听起来像是狗吠。
当她离那里还有半个街区远时,传来一声枪响。
粉红色的星星掉下来了
6
派珀返回牧师宿舍时,发现了卡罗琳、瑟斯顿与艾普顿家的两个孩子就等在那里。她很高兴看见他们,因为这可以让珊米布歇离开她的脑海,至少暂时如此。
她听卡罗琳描述了艾登艾普顿癫痫发作时的经过,但男孩现在似乎没事了他正狼吞虎咽地吃着一堆无花果夹心饼干。当卡罗琳问她是否应该带男孩去看医生时,派珀回答:“除非再次复发,否则我想,你应该可以当成那是饥饿与玩游戏过度刺激才引发的情况。”
瑟斯顿后悔地笑了笑:“我们全都太兴奋了,只顾着玩。”
派珀在想着可能的临时住所时,首先想到的是离这里很近的麦卡因家。只不过,她不知道他们是否藏有备用钥匙。
艾丽斯艾普顿坐在地板上,喂苜蓿吃着无花果夹心饼干的碎屑。牧羊犬做出那套“我把鼻子放在你脚踝上,因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的常见动作,与她一同分享饼干。“这是我见过最棒的狗,她告诉派珀,”“我希望我们也能有一条狗。”
“我有一只喷火龙。”艾登舒舒服服地坐在卡罗琳的腿上说。
“原来如此。”派珀说。她想他们还是能打破麦卡因家的窗户,有时,你就是得使点坏才行。
然而,她起身去看咖啡的状况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杜玛金家。我早就该想到他们了。
他们去波士顿参加一个会议,出门前,卡拉李杜玛金还拜托我帮她的植物浇水。”
“我就在波士顿教书,”瑟斯顿说,“在爱默生学院。我还编了这一期的犁头杂志”
他叹了口气。
“钥匙就在门左边的花盆底下,派珀说,”“我不认为他们有发电机,不过厨房里有个火炉。”
她犹豫了一下,想起他们是城市人。
“你会用火炉,然后又不让房子烧起来吗”
“我是在佛蒙特州长大的,”瑟斯顿说,“专门负责屋子与谷仓里的火炉随时点着,一直到我上大学为止。这可真是场轮回啊,不是吗”他又叹了口气。
“我确定储藏室里一定有食物。”派珀说。
卡罗琳点点头:“镇公所的管理员也这么说。”
“还有小詹也是,”艾丽斯插嘴说,“他是个警察,而且还很帅。”
瑟斯顿的嘴角往下撇去。“艾丽斯的那个帅警察揍了我一顿,”他说,“他和另一个。我搞不清楚他们谁是谁。”
派珀扬起了眉。
“他们打了瑟斯顿腹部一拳,”卡罗琳小声说,“还叫我们麻省佬我想,就技术上来说我们的确是然后嘲笑我们。对我来说,他们嘲笑我们是最可恶的部分。他们带着这两个孩子的时候好多了,只是”她摇了摇头,“他们显然失控了。”
就这样,派珀又想起了珊米。她觉得颈动脉又开始剧烈跳动,节奏非常缓慢,力道却沉得很。
然而,她还是维持自己的声音不变:“另外那个警察叫什么名字”
“弗兰克,”卡罗琳说,“小詹叫他弗兰克。
你认得这两个家伙一定认得,对不对”
“我认得他们。”派珀说。
粉红色的星星掉下来了
7
她把杜玛金家的方向告诉这个新组成不久的临时家庭那房子有个优点:要是男孩的癫痫又发作,地点正好就在凯瑟琳罗素医院附近接着,在他们离开后,她在厨房桌前坐着喝了好一会儿的茶。她慢慢地喝,喝了一口,杯子放下一次,接着又喝一口,再度放下杯子。苜蓿对她哀鸣了几声,她认为,它肯定感受到她的怒火了。
也许那改变了我的气味,变得更辣或什么的。
一幅画面形成,而且不是太美好的那种。这么多的新警员,这么多过于年轻的警员,在不到四十八个小时前宣誓就职,现在就已经在外头惹是生非了。他们对珊米布歇与瑟斯顿马歇尔滥用公权的方式,并不会传染到亨利莫里森或杰姬威廷顿那种老手身上至少她不这么觉得但弗莱德丹顿托比韦伦也许。有可能。在公爵指挥下,那些家伙还算可以。不是很棒,就是那种在临检站时,会对你说些没礼貌的话,根本不管有没有必要的家伙,但勉强还算可以。他们也是镇上的经费所能聘到的最好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