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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又是一叹:“不能进榜,谁人服你,如今,这王都确是不行了。” 思索了下,才道:“柳如清会这么做,那就是挑明了要反了,但别忘了还有个柯桐,只要让他们两城狗咬狗,谁还顾得上王都”
“只要让我有喘口气的时间,到时候他们要反也要掂量着点。” 叹息的人眯着眼,一番话愈讲愈深沉。
“还有一个云泽呢,就不怕他渔翁得利”
“所以我们这次来不仅是来参加风云大会的,更是来拉盟友的。”
布衫青年了然。
“走吧,今年的风云大会,也许,是最精彩的一届呢。” 说话的人带头先行了出去。
有人踌躇满志,有人忐忑不安,风云大会就这么各人各怀心思的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皇子:我的脸呢怎么不给我正面描写
作者:我没给吗
二皇子:你自己看看。
作者:好吧,其实你这个角色本来就是没脸的
二皇子:
看文的宝宝不要小气,评论一下撒让我看到泥们的脸
、风起柯桐上
天朗气清,晴空万里,风云大会的会场早已经聚了如山如海的人了,往年这个时候有好久不见的老友叙旧的,有摩拳擦掌准备在这次大会上大展身手的,有趁机卖货物的,更有暗地里拉帮结派的,今年也不例外,举目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会场呈一个巨大的圆弧形,中间是足以容纳二百人的宽敞擂台,斗大的 aos武aos 字磅礴的书写在擂鼓上,两旁的红巾迎风飘扬,无端的多了几分霸气。
看场坐落在圆弧上,一阶一阶,如浪潮递退,层次分明,这看台也有讲究,第一阶自然是风云大会的主力,几大世家的家主,从前往后,依次排开。
“人怎么还没来啊。” 有人许是来的太久,忍不住微微抱怨。
“应该快了吧,这人来的都差不多齐了,连云泽城主都上了坐,再等等。”
“嗳,来下注如何,就赌这次的第三是哪家的怎么样”
“为什么不赌第一第二”
先前提出主意的那人道:“没有悬念的事赌来有什么意思,这第一第二都几次没换过了。”
“好,我赌云泽”
“瞧你那点眼力劲儿,我还是赌无恙。”
“”
正找着乐子,突然听得一声巨响,其声似重锤砸击,音如虎啸龙吟,会场原本热热闹闹的场面变了,众人脸上带了些期待、兴奋、还有庄重,伴着这巨响,几位身着华服的人向看台前方空着的软椅走来。
“哎呀,老弟,这么快就到了,招呼不周之处还请海涵啊” 温肃一马当先,看那边坐了个人,马上过去寒暄道。
“哪里,温城主客气了,柯桐风景甚美,少年才俊又如此之多,我早点来也可以早点一睹他们的风采。” 云泽城主一袭水月白袍,和煦地说道。
两人交谈了几句,温肃落了座,旁边跟着落座的岚夫人小声道:“这大家都来齐了,怎得无恙城主还未到”
“兴许是有事耽搁了吧。”薛家家主回道。
岚夫人转头笑看坐在后面的薛家家主薛珀道:“也是,这无恙城主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惯了。”
随后又摆出个难过的神情:“听闻薛三公子殁了,唉,这孩子我还挺喜欢,怎么就节哀吧”
薛珀没什么太大反应,薛景原本就是偏室生的,不学无术,在他看来,有没有这个人,都是无关紧要的,薛家从不需要无用之人。
心里想是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唉,老夫这么多年,生死也早已看淡,只是芜儿素来与景儿情谊深厚,这次他一走,我怕”
“难怪最近没有看到芜儿来府里走动了。” 岚夫人往会台的另一边看去,薛芜的脸色果然称不上好。
“芜儿这孩子重感情,这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不如过几日我带瑾儿去薛大人府上拜访,也好开导开导她。”
坐在旁边的城主夫人捂了捂胸口,岚夫人打的什么算盘她一清二楚,薛芜一直对温瑾有意,只怕这次是去提亲去了,想了想自己的儿子,叹了口气,都怪她这做娘的没本事,她不由自主的看向另一边的侯场,发现温严也正看着她,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之后又偏头跟薛芜交谈着什么,她微微的放下了心。
“这王都莫非是无人了,怎么派了个痴傻的二皇子来。”远远地带了点嘲弄的声音傲气道。
被提到名字的二皇子抬头,脸上的笑容荡漾开来,正是个呆傻的痴笑。
迎面踏着清幽淡香过来的柳如清看到这笑容嫌恶的撇开头去,倒是跟在她后面的随从多看了他几眼。
“柳城主这话未免太过无礼了吧我家皇子再不好,也是皇子,莫非柳城主连王都也不放在眼里” 站在二皇子身后的人不满道。
“主人都没说话,一条狗倒狂吠起来了,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柳如清音调未变,颇具威严。
“你”
温肃等人忙站起来打圆场,柳如清向来我行我素惯了,要是闹起来了二皇子肯定没好果子吃,现在撕破脸皮,实在没有必要,柳如清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冷哼一声坐在了最右边,温肃环顾四周,气运丹田,就此宣布比试开始。
风云大会比试为期五天,第一天的看头其实是各方势力的排场,以及提前拉拢几个人才,后三天是新秀比试,真正的看头在最后一天,前头几十的名次差不多都出来了,最后一天自然是前十的逐角。
白茶拿了袋瓜子和红绡津津有味的嗑着,这比试不愧是四年难得一见,很多招式都令白茶大开眼界,有几人甚至让她叹为观止,良落就更不用说了,这几日因为各自有着各自的立场,又不在同一片场域,倒是和秦少则他们很难得一见,落了这三个闲人肆意玩闹。
“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天总是有人盯着我们” 良落在第四日上午终于问了这几天憋在心里的话,前两天他只是有所感觉,怀疑自己看错了,而今天他又感受到了那有如实质的目光,他生性敏感,这目光绝非善意。
红绡不在意道:“这很正常,谁叫这里坐了个如花似玉的我呢” 说完伸着嫩藕般的腕子摆弄了一下自己的珠釵。
“我是说认真的” 良落翻了个白眼。
“我也在说认真的。”红绡回道,这里就这么几个人,她不认为初来乍到的白茶和良落能惹上什么人。
“也许,她们是在看如花似玉的我呢” 白茶也偏头过来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