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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不来,偏生这时候来,这不是赶着来送死吗
“是你”薛芜恨恨地打量着她,在云泽看在秦少则的面子上,不方面动手,如今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白茶幽怨地看着红绡:“我刚来你就赶我走,我都不舒服还想着去找你,你”话音未落,就翻身躲过了突来的致命一剑。
薛芜用的是杀招,铁了心要人性命,白茶轻功虽然厉害,毕竟没什么内力,后续不足,红绡也不敢怠慢,正面由白茶抵挡,她在旁时不时地声东击西,倒也能堪堪打成平手。
不多时又加进来一个人,正是买药回来找不着人的良落,这白茶,身体不舒服还乱跑,就不能离得她半步。
良落这几月发了狠的练功,倒也能帮上点忙,白茶瞅准薛芜一个不注意的空隙,单腿一个横扫踢中了薛芜的手腕,惘然剑脱手飞出,薛芜眼神阴笃,心下一沉,不再恋战,在剑落地之前握回了手中。
“你们好好好” 薛芜气的连说了三个好字,这三人看来是一路的了,再打下去也得不了便宜。
“等着,总有一天,你们会死的很难看” 薛芜撂下狠话,动作小心轻柔地抱起薛景,离开了此地。
薛芜刚走,白茶就紧紧地抓住了红绡的手臂,十指力道大的似要掐进肉里,良落一个箭步扶着快倒下去的白茶:“怎么了”
刚才薛芜在,她不敢表现出一丝破绽,此刻白茶毫无顾忌地喊起疼来,小腹处实在是太疼了,莫非她中了奇毒
良落赶忙将人送回了客栈,喂她吃了几服药,红绡也烧水照顾她,两天之后还是不见好,情况时好时坏的,又不像是中毒,弄的红绡都糊涂了。
红绡正要请郎中的时候,温瑾出现在了客栈,这几日处理事情时眼前总是晃过一张脸,身旁一直喋喋不休的声音没有了,倒是有几分寂寞,这寂寞以前觉得没什么,眼下却突然清晰起来,索性直接过来了,白茶的房门是紧闭的,他敲了敲,无人应答,掌柜的不是说在里面吗
里面的白茶睁着眼睛听着叩门声,没有力气去应了,事实上她看着满床的血迹脑子乱糟糟的,下午的时候她被红绡灌了点热水,之后就一直睡着,睡也不是好睡,于是烙饼似的滚了几圈后坐了起来,但慢慢的就发现不对劲了,床单上血迹斑斑,从她睡着的地方一直蔓延开来,她唬了一跳,又赶紧跑到桌前坐着喝了点水,谁知凳子上也有血迹,往下一看,浅色的衣裙上沾着斑斑点点,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啊她想。
她什么时候中毒了
白茶听到门正被强行打开,她忙叫了一声:“等等别进来”
温瑾听了这话,推门的手一顿,随后房里传来瓷杯清脆的碎响,想也不想地直接破开门来,入目是站在房中衣衫不整的白茶,脚下杯子不平整的躺着。
空气中隐隐透着血腥味,温瑾熟悉的很,正是因为太过熟悉,他大步走向白茶。
“瑾哥哥,我可能要死了” 白茶哭丧着脸道,认定自己是中毒了,不过在死之前还能够看到赏心悦目的脸也不算太憋屈。
温瑾搭上了她的手道:“胡说些什么。” 仔仔细细的探了半天脉搏,什么也没探出来,他皱了眉,眼睛扫过屋子,除了床上颇有点触目惊心的血迹外,其他地方都没什么,他嗅了嗅,发现最大的血味儿是从白茶身上传来的。
他突然撕了白茶的裙子,换来白茶的惊叫,裙子撕的还差一寸就到大腿根,掩的正正好,只露出了两截白生生的大腿,白茶红了脸,看了他蹲下去的身子,正要揪住他头发把人扯上来,却蓦的打了个寒颤,她感到微凉的手指碰到了她膝盖以上的内侧,那一瞬间的肌肤相贴之际敏感的让她两股战战,这感觉有生以来从未有过。温瑾撕开裙子无暇顾及太多,白茶大腿上的血迹似乎还是温的,他用手指蘸了点,两指一捻,温的变成了干的。
这场面也太奇怪了,白茶说不出哪儿奇怪,脸上烧似的,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这算什么到底该不该对他负责呢想了会没想出个所以然,干脆躲回里屋重新换了套衣裳。
出来后,温瑾正坐在她之前坐过的地方喝茶,脸上也有着不自然,见白茶出来,只端着茶杯,不断的抬手。
他这个样子看在白茶眼里颇有几分稀奇,于是白茶把心里原本的异样给抛弃了,他看起来比她还奇怪嘛,她一屁股坐过去:“你都端着空杯喝了半天了”
温瑾低头,果然杯内无水,他不紧不慢的放下杯子,把腹内的言语想了一下道:“你应该,是来葵水了。”
说完又给自己倒了杯茶,这回却是没喝。听红绡说过她似乎是山野丫头,不过,这姑娘家的常识也不知,未免有点红绡估计也想不到她会连这些也不懂。
果然,白茶追问道:“葵水什么水”
温瑾轻咳了两声,正巧红绡从外面回来,看到温瑾也不意外,他言简意赅的说了下情况,红绡听完似笑非笑,温瑾不便久留,便告辞了。
作者有话要说:薛景:我刚出场就要我领便当还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作者:不要歧视女人,谁叫你是反派炮灰
薛景:怪我咯
作者:怪我便当拿好,好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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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怀心思
红绡觉得自己也是疏忽了,她也是有过这些症状的,不过这也不能怪她,白茶估摸着十七八岁了,莫非这事以前就没经历过她纳了罕,一直都以为她是怪胎,没想到这么怪。不过,白茶这疼的也太不寻常,许是身体虚的原因,她有点啼笑皆非,这些东西本该是由娘教导女儿的,她还没孩子呢,就操起心来了,红绡边喊她一起收拾房间,边细细的讲,听的白茶茅塞顿开,仿佛推开了某扇门。
有时候红绡不明白温瑾看上她哪一点,莫非站在高处的人眼光都不一样她收拾了屋子,想想还是带她去找了郎中。
两日后,秦少则忙完事情也终于回了客栈,他提着雪白的一团:“这小家伙真送我了”
白茶喝了两天药,精神大好,逗着雪貂道:“当然,我替你看过了,它要好了,绝不比小灰差”
小灰醋性大,若是留下它,非得挠它不可。
秦少则改提为抱:“你说的那个法子我以前也用过,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效果不是很大。”
白茶老神在在:“驯兽得慢慢来,不能急,你先要让它对你有印象,放松戒备,才能开始驯,我不懂你的一棒子是什么,但你是要把它当伙伴来的,万物有灵,你对它好它肯定知道,不过这好不能太前,不然它就爬到你头上来了。”
说起这些,白茶是一把好手,想当初她一个人在山上穷极无聊,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硬是把凶恶的小灰搞定了,小灰是真凶恶,几次都咬到她的手,咬完就跑,端的是狡诈,于是她换了法子,决心要报报仇,裹了泻药在它常吃的食物上,可怜那段时间硕鼠成了皮包鼠。
她擒了它,天天给它做鸡腿,慢慢的就成了家养鼠,说起来那真是活泼的好时光。
白茶如此这般地跟秦少则讲了一阵,秦少则听完后给了她个赞赏的眼神,转而问道:“听闻你这几天身体不适吃住不习惯么”
白茶的回答让他一口茶差点哽在喉里咽不下去,他长叹: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直白。
“听说你喜欢温无眠” 秦少则决定换个话题。
“好像是说过。” 想想的确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