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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婴又是什么情况。现在一切都可以有一个答案。王道士在这里让彼岸花吸了他的血。长出另外一个“自己”。然后放进线条脸族人的身体里。
对。就是这样。这就是所谓的长生。这就是彼岸花。能结出前世今生的彼岸花。
老朱听完。也惊的脸色不自然。嘟囔道:你们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只要找一个线条脸的女人。不用跟她睡觉。我老朱只要让那个花吸一下我的血。长出一个小老朱。然后放进线条脸的肚子里。若干年后。就有另外一个我自己出生
我跟二哥点了点头。道:对。就是这样。
老朱语无论系的乱走起來。不停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两只眼睛都要变成了红色。最后抓着我的肩膀道:这都是真的。真的他娘的能长生不老。
我心下一凉。暗道老朱这是怎么了。不过想一下就释然了。长生不老啊。那可是长生不老啊。想想就不能淡定了。真的摆在眼前。谁又能拒绝这份大长生的诱惑。郑碧山可是在前面因为这个死掉。这让我不禁惋惜起來。这老头儿人其实还不算太坏。要是别跳进轮回海。跟我们一直走到现在。岂不是证了道教的大长生。
老朱在得到我的肯定之后。几乎陷入了癫狂。叫道: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找个线条脸。不管他娘的三七二十一先给自己长生再说。等下见了秦始皇就算死了起码还有个退路。
二哥对这疯狂的老朱就是一耳光。骂道:你醒醒。这不是真的长生。这跟禳星续命一样。都只是古人在长生路上的尝试而已。只是这个方法。要更完善一点。别的我不说。就我知道的。那个王道士变异出來那么多自己。其实出來的人。沒有一个人是他自己了。这种方法造就出來的。只是世界上另外一个跟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而已。
世界上另外一个跟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而已。这句话让我瞬间就陷入了沉思。
二哥曾经说过。他是在小翠儿的那个载体里出生的。而且他跟我老爹长的一模一样。现在答案呼之欲出了。这也是困扰我很久的答案。
我干脆就直接问了出來。道:那你就是老爹赵建国的复制品。当年彼岸花吸了他的血。才成长出了新的你
二哥苦笑道: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可是这重要么不管我是赵建国的,还是爷爷的,总归,我是赵无极,一个不需要受任何人掌控的人
二哥说完。直接打开了背包里一直我们都不舍的用的特大号的探灯。说道:你看下面。
探灯的照射下。发现我们所在的是一个平台。相连的是一个台阶。沒有任何金碧辉煌。只是很古朴的石色。阶梯的两边。站着两排阴兵。
下了阶梯。下面是一个巨大到壮阔的类似广场一样的东西。里面密密麻麻。全是阴兵。浑身的甲胄在探灯明亮的灯光下。散发着幽幽的光。
在广场的另一端。又是一个阶梯。但是这个阶梯。洁白的汉白玉制成。一共有九节。
我的目光继续往前面扫去。汉白玉阶梯之上。九龙盘绕。上面有一个金黄色的龙气。霸气绝伦。
二哥拍拍我的肩膀。道:走吧。迎接最后的宿命。
说完。他大踏步而下。并且缓缓的走着。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我跟老朱跟在他的身后。所到之处。冰冷的阴兵自动让开一条出路。
我这才发现。走在最前面的这个男人。不止一直以來神秘。更不是一直以來都给人强烈的安全感。而是他整个人就是这个气质。
他就是要走在前面的。对。就是这样。换一个人走在最前面。我都会感觉不自然。
我到现在是无法理解二哥脱衣服的情况的。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也跟着学的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但是他沒让我脱。那我不脱了吧。
这一段路。走的漫长。走的沉重。但是他相对于祖孙三代人走的路。又那么短暂。
阴兵极有气势。给人与强烈的压迫感。但是我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的不恐惧了。只是很亲切。我甚至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來自于哪里。是二哥么。
一直走到汉白玉阶梯。二哥抬头看着上面的龙椅。回头看了看我。
此生最后一次回眸一望。
他开始走上阶梯。每一步。身体都要沁出血丝。直到全身开裂。整个人变成了一个血人。
我沒有悲伤。只有深深的宿命感。我感觉。这时候我应该为他高兴。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觉到。这是他的蜕变。
他转身。沒有看我跟老朱。而是缓缓的坐在了龙椅上。一身鲜血如同火红色的战甲。霸气飞扬。
他一坐下。龙椅上九条天龙如同活了一般。声声龙吟震天。
二哥再挥手。
十万阴兵跪拜。
我再回头。看到白衣三两脚踏青龙提剑而來。昏迷前。我听到了二哥的最后一句话。
小三两。我入地狱斩魔。你上昆仑迎诸神。
一切來的如此突兀。却又如此自然。
第一百结一十二章大结局
我是在我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天之后在昆仑山上被一个民间的探险队救下的,当我醒来的时候,他们一群人像怪物一样看着我,这个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北京的医院里,从后来跟他们的交流当中,我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们是去昆仑雪山朝圣的业余驴友,在一片大雪之中发现了我,驴友都是热心的,特别是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能救当然是要救,况且他们这么多人互相佐证的情况下,是不用的会被我碰瓷的当他们发现我还有非常微弱的呼吸的时候,果断的结束了旅行,背我下山抢救,因为他们之中虽然有专业的医生,却没有响应的药物和器具,而当时的我,气若游丝,随时都可能断掉
这其中,还发生了一点变故,那是源自于他们的向导,因为在他们发现我的时候,我身上,是穿了一身寿衣的,这让那个非常迷信的本地人以为我是个不祥的东西,差点遭到了他的砍杀,但是实在无法说服这一群来探险的城里人,但是也因此,他们的向导独自走了,因为他感觉,穿着寿衣的我,会给他们整个队伍带去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