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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沒有什么好的办法。到了最后。还是我跟老朱摁住大哥。把二哥尿在水瓶里的尿。慢慢的浇到了他的背上。因为除此之外。我们沒有什么办法。我跟老朱粗枝大叶的。哪里会带上伤兵药。只带了几个创可贴。二哥他们三个是带了不少伤病药。
但是。是他们三个。重量最轻的药品是由唯一的女性队员白瑾背着的。可是现在白瑾在哪里呢。说不定还在一个未知的地方在跟娜娜斗法呢。
一瞬间。我发现我并不操心娜娜跟白瑾的事情了。竟然会感觉儿女情长很可笑。很幼稚。
为什么给大哥的背上淋上二哥的尿呢。这么问題怎么说呢。大家要联想到当年对付铁棺里那个女鬼的套路。当时我们就知道了。二哥是一个童子之身。
童子尿。是可以消毒的。
折腾了半天。我们留下二哥值班。剩下的都在船舱了睡了下去。因为前面就是终极的目标了。反倒是谁都睡不着了。在地下又沒有白天黑夜的概念。我们就聊了起來。反正就是各种东拉西扯。最后扯到了出去之后要干什么。
大哥闷哼道。一定要给张寡妇一个名分。害我差点一巴掌呼他脑袋上。这不是存心要气死老娘么。
老朱也道:我老朱要找个媳妇儿。最后屁股大点。传说中屁股大能生儿子的。我老朱刨人祖坟损阴德的勾当干多了。最大的愿望啊就是老天爷开开眼。能让我的儿子别他娘的沒儿就行。
老朱这一句话说完。我们一起哈哈大笑。连坐在甲板上的二哥都被逗乐了。
此情此景。就是少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
不知不觉的。我就睡了下去。这次倒是沒有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直到老朱拍醒我。轻声道:三两。怎么办。我看你大哥是越來越严重了。
我瞬间就被吓醒了。看到二哥正紧锁着眉头。撑着大哥的眼皮在看。我爬过去。急切的道:二哥。大哥他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道:烧昏迷了。背后的伤口感染引起的。在这里很难办。我们速度去见到秦始皇。然后带他回去。拖延不起了。
说完。他给大哥盖上几件衣服。整理装备道:三两。给他多留点水。他这样的状态。只要有水就能撑下去。
我看着大哥苍白的脸。只感觉心揪着疼。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黑熊怪么。他竟然也有倒下去的一天。我把我背包里的水。全部都放在他的身边。并且拿出纸笔给他写了一个纸条:大哥。好好照顾自己。醒來之后。不要找我们。我们把事情办完。就会回來。应该能在水喝完之后就能带你走。如果沒有等到我们。就自己返回去。照顾好老娘。
背上背包。手里拿着砍刀。我。老朱。二哥。跳上了对岸。
最后的战役。
但是迎接我们的。却是一个绚丽到极致的花园。一片血红色的后。是花的后。还是血色。难道秦始皇就这么喜欢这个带着鲜血气息的颜色。
二哥却呢喃道:真的是彼岸花。花开在彼岸。秦始皇。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
我们沒走几步。却发现在这血色的后里。有几具骷髅。肉身已经化尽了。只剩下一层黑皮包在上面。头上。还有枯黄如同杂草的头发。
老朱拿刀拨拉了几下。还翻出一个背包。打开。里面的东西也全部都烂成了一团。唯一完整的就算是一个锈的差不多的金属酒瓶子。在骷髅的旁边。还有几把同样锈迹斑斑的冲锋枪。看这情况來看。这些个骷髅应该就是那个德国人的队伍。
我看着地上那些绚烂到极致的红色花。只感觉莫名的妖艳。忽然就联想到了外国的那种丛林探险片上的内容食人花。
我想到这里。立马就大叫了起來:小心地上的这些花。这红色。可能就是吸人血染上的。这些外国人。就是死在这些花上的。
说完,我忽然感觉裤裆里很痒,就用手抓了几下更感觉奇痒难忍。
老朱看到了。就问我道:小三两。想你的白小姐了都他娘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挠蛋
我骂了一句去你的。大爷是裤裆里有点痒。刚才那只癞蛤蟆的毒滴我这里了一点。差点给我的小老二给废了。
二哥看了我背后一眼。忽然脸色大变。一把把我推的老远。提起刀。一刀就对着地面砍了下來。老朱大叫了一声我靠这些花专攻人的下三盘。
我还沒摸清楚怎么回事呢。二哥走过來。从我的裤管里掏出一跟枝蔓。道:我明白了。因为你的那里有伤口。这些花嗅到了血腥味。刚才我看到它都钻了进去。这些老外。应该是身上受了伤的。结果在这里被这些花给攻击了。
我赶紧解开皮带一看。只见我那个伤口的位置。有几根类似头发的须。都已经钻了进去。我丝毫不怀疑。刚才要不是二哥发现的早。这些须会全部钻进我的肉里。想到这里。我一下从地上跳了起來。开玩笑。这地上有这么多花呢。我们难道要一路砍着走
我站起來之后。一看伤口上。发现那些黑色的须还在往里面钻。这些须是他娘的活的。我下意识就要用手去拉。但是这些须钻的极深。我拉了一下。却疼的我呲牙咧嘴的。似乎这些像头发一样的东西。钻的极深。
老朱看到我这样。伸过头來看了一眼。我赶紧捂住。骂道:你看什么。俩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看的。
老朱白了我一眼。道:有毛的看头。说真的。我估计。你这别拔。拔断了长在里面了更难受。一般的这玩意儿是怕火的。你拿打火机烧烧看。
我一想也对。而且俩男的看了也沒啥。我索性就把裤子退到膝盖上。拿火机去烧那个伤口。但是一烧。外面的是被我烧焦了。但是里面的却因为高温。在我的肉里面四处的乱窜。我疼的都要跳起來了。大骂道:老朱。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二哥朝我走來。一把摁住我的肩膀。哼了一声。道:别动。
说完。他俯下了身子。我还以为他要给我吸出來呢。赶紧道:二哥。不用管他们。其实沒啥事儿。
他的一双手却在我大腿根部不停的游走。准确的说是围绕我的伤口处用拇指一直在不轻不重的碾压。
忽然。他一只手快速的捂住了我的嘴巴。另一只手分出來两跟手指。快速的插进了我的伤口里。迅猛的一扣。我只感觉我的鲜血顺着我的大腿往下留血。二哥对老朱道:快点把血擦掉。
老朱也知道轻重缓急。一把掉自己大半截上衣。擦掉了我大腿上的血。而这个时候。那个本來还在静止的彼岸花开始疯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