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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阶,另一原因便是在未控制对方前,或者落印在对方身躯前,毫无杀伤力,地级任何一击,都能令其崩溃。
但,铭起断然不会让这发生,一掌拍出,极寒之气吹出,形成一条虚影寒龙,将那枯朽之力完全冰封,继而形成崩碎。
血印在这一瞬终于落在枯骨之上,几乎刹那,形成剧烈的红光将枯骨包裹。
这一刻,铭起轻易感觉到体内法能的不断消失,这种消失,是施展血印的代价,不仅法能,还有血脉也会受到不少创伤。
但这些都是极为值得的,一名能地一段巅峰,需要付出的代价,已让铭起心中有了判断,如今他能施展血印的对象,极限在何处
红光之中传来枯瘦老者凄厉的惨叫,这是来自灵魂最后的咆哮,无力而充满不甘。
待红光缓缓消失,老者缓缓露出真容,他如若骷髅的面上,出现密密麻麻恐怖而狰狞的血纹。
双眼已成一片空洞,跪在铭起面前,极为恭敬,道“主人。
铭起面色有些苍白,但并无大碍,额头出现与老者面上相差无力却异常鲜红的血纹,底声道“你叫何名
在这红光照耀下,老者眼中空洞出现光彩,大半是恭敬,部分是不甘而无力的挣扎。
“玄枯
他依旧恭敬应道。
“玄枯随我回去。
铭起转身,再度隐秘自身气息,飞向飞灵宗,玄枯极为恭敬的跟在他身后,几息,回到飞灵上空,飞灵宗人此刻全聚在山顶,那空空荡荡的山顶,原本的枯骨,早被圣罗挪走。
他从云端上操控无数枯骨而来,见状,铭起能戒白光一闪,将圣罗与这无数枯骨收纳。
同时,他额头血纹红光闪烁,老者的身躯蓦然虚幻,仅剩一道血纹,向铭起飞来。
这血印还有一用,便是能够让所有奴役之人如同蛇后一般,纳入铭起额头的血纹。
能戒空间终究有限,冰塔已占据近半的空间,待天灵果树成长,很快便无处容纳,日后奴役之人定不可能纳入能戒之中,铭起额头血纹却成一处极为好的收纳之地。
片刻后,铭起以蛇后之力再度幻化为那枯瘦老者的模样落下飞灵宗内。
“老祖。
所有飞灵宗人立刻极为恭敬的跪在铭起面前,其中那身穿金纹绣领,黑袍的男子走上前道“老祖,发生了何事
“没什么,几个入侵之人,已被我灭去了,尔等且退下吧。
说着,铭起坐在青石之上,众人纷纷退下,唯独那男子不走,他已有无敌圣者的修为,应该是飞灵宗宗主。
“老祖,刚刚得到万川谷消息,那走己已潜入我飞灵宗了他极为谨慎的以魂音度声而来。
铭起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咦,心底暗思“究竟是谁,如此快速的掌控了我的动向
不久前那股不安再度涌起心头,来得更为强烈,铭起不露声色道“是么那其他宗派动向如何
铭起刻意避开话题,心中已有思量。
“万川谷等超级大宗,在世外者催促下已经开始行动,大批的修能者朝我飞灵宗而来,以他们此刻心情的急切,怕不出一日,便要到来
飞灵宗虽与其他宗派目的一样,是朝铭起重宝为目的,名义上为盟,但从此人话中明显听出了防备之意。
“嗯,到时我自有安排,你且退下。铭起挥了挥手,此人恭敬的退下山去,铭起目中神色闪烁不定。
目光落在十颗苍天巨木上,深吸口气,喃喃道“此刻飞灵宗已成众矢之的,我入飞灵宗这短短时间,都被人知晓,再离开去他处,结果一样,不如
话落,他身躯一动,原地留下一个仅有一丝魂印的分身,自身出现在飞灵宗山下,那一颗巨木旁。
“蛇后,借你幻之力给我。铭起脑中已出现一阵法的信息。
蛇后抱怨了一声,也不敢反抗,从铭起右臂不断渡来的幻之力都极为精纯,铭起手中开始结印,每结一印,他体内的幻之力便会溢出,涌入这巨木之中,同时巨木上出现过一道纹理。
几息之后,铭起一震身躯,最后一道幻之力印入巨木之中,巨木立刻放出三彩虚幻的光芒。
“十异亡天阵铭起默默念叨。
此阵,需要十种不同力量才能完成,前不久铭起无法凑齐,但此刻,已经足够。
虽算不得什么特别高深的阵法,到一味追求杀伤力的十异亡天阵却是极为强大,据说此阵曾经由一能天所创,更杀死了一名比他自身更强的一名能天,故得名亡天阵
以不侵损自身为前提,此阵是铭起能布下最强的攻击之阵。
“老祖,你在做什么突然女子在铭起背后传来疑问。
铭起一回头,目中已极为冰冷,将此女惊了一跳,她有些怯道“柳倩求老祖宽恕
她立刻惶恐跪下,满头豆汗,衣衫很快完全湿透。
铭起一眼见她后方,形成的步风所成的不规的法则之力流动还未平静,看来并非窃看许久。
而且她修为极弱仅仅能魂三段,刚才自己专注于布阵才未发觉她。
“退下,再敢来看铭起未说后文,她也心之肚明,连连应了几声,向山殿跑了去。
铭起转过身,身躯蓦然消失,又出现在另一颗巨木下,他手中,寒气形成律动,随着他结印在不断涌入巨木之中。
然而,这股寻常能地都无法忍受的极寒之气此刻却被巨木纷纷吸收,绿叶不见凋落,似乎不受半分影响。
最后当所有印都结下,树上也出现一道图案,不过与刚才那树截然不同,虽同样繁密,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隐隐可从边缘判断,这两图是可以接合的,片刻后这图案消失在树上,这一颗巨木再度平凡无奇。
铭起在十颗枯木上纷纷施展印法,若有阵法感受在此处,定会被惊讶,这十幅图案拼成的一副大图,是此阵阵迹,也是一大大的死字
布施下这阵法,铭起额角已有汗迹,若非噬族体质,寻常能地怕还未布下此阵,已经活活累死。
铭起心底除却不安,又涌起一丝遗漏之感,当初在古城,才出现过这种遗漏之感,此刻再度出现,心底的不安,越发剧烈,似乎是从这丝遗漏若引起的不安。
铭起坐在飞灵宗山顶,立刻放弃所有修炼,将这数日的经历在脑中回忆,几乎每一个细节,他都谨慎的思索各种可能。
但,铭起往复回忆几次依旧无法摸到这丝遗漏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