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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于铭起,他无法凭借能识直接锁激情定对方。
七十三界,已拥有基本成型的法则之力体系,处处生机勃勃,灵气从苍翠山林间四溢而出。
此界已有不少天院之人停留,即便铭起,也不敢轻开能识,四处探看,毕竟如今众矢之的的局面依旧未从铭起二人身上解除。
法则之果事件太过招眼,稍有不慎,便会惹来众多追杀,尤其此刻七三界中,此地天院学员与铭起实力差距,并非太大,否则,他们无法到此地来
隐藏自身气息,铭起沿着一条大路飞去,虽速度不快,却也非圣级能达。
他的目光在群山之中来回,任何遮眼之物都无法遮挡他的视线。
见下方路上,有一行飞驰的修能者,铭起立刻下沉而去,不过他落在这二十余人后,再徒步追去。
“几位留步
铭起在追过一段距离后,加快步子追上前去。
这几人只回头看了一眼,也未停下,直到铭起追到众人之中,修为即将突破能王那男子道
“你有何事
第六百九十九章 枯朽之气
“铭起不言只是面上挂着浅笑,极为和善,人畜无害。
白衣的能魂巅峰那男子,冷冷瞥了铭起一眼,又道,“我等前去飞灵宗,阁下还是勿跟得紧好。
铭起笑意更浓了几分,他每一步都风尘不惊,动作间不见一分能的溢散,“路以人走而生,此路,不是诸位之路,我如何走,与几位无干。
另几人不由皱了皱眉头,纷纷看向铭起,目光之中几分难以捉摸。
他们脚下一快,以很快速度向前而去,但铭起立刻追上,无论如何也难以甩掉他。
修为仅此白衣男子的那面恶男子拳头一握,便要转身,那白衣男子伸手将他挡住。
微不可察的动了动眼球,那人会意,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再度落在前方。
能魂行进之速着实缓慢,到夜里,这才行过数百里,几人在客栈之中休息,围桌而坐。
铭起一人坐在几人邻桌,手中轻轻握着酒杯,缓缓摇晃,其中烈酒立刻形成一个漩涡。
看似极为寻常的举动在铭起目中却能见到专注之色。
“水可承万物而不侵损自身半分,这酒中依旧是水的存在。他心底默念,在眼中这一杯烈酒,化为一丝丝凝聚的法则之力在蠕动。
“水之法则之力,虽凝聚在水中,但,也是水的本质,无这水法则之力,水也不复存在,它可以凝实,但却也是最灵动,任何外力都能让它动作
另几人察觉不到这幕幕,匆匆叫上几个菜后,各不言语,不知在思索什么。
“水法则之力,在这动作,变化中,并不会散开,但
手中烈酒的漩涡蓦然凝住,所有动作定格在这一瞬,“水受寒侵,自凝成冰,所有灵动,全不化为不动,更为凝实,却再无灵动之力。
“冰水我修冰法则之力,领悟水法则之力以成刀意
思到此处,酒杯中冰封纷纷崩溃,化为烈酒,铭起一口饮下,立刻向那几人追去。
“他又跟来了那面恶男子向后看了一眼,蹙眉道。
白衣男子回头瞥了瞥,道“此人实力不若,他若不动手我们继续赶路便是,等到了飞灵宗,再借飞灵宗之手,灭杀此人。
话刚落,四下立刻被紫光笼罩,几人大惊,急急跳开,原地轰鸣一声,化为大坑。
“出来
白衣青年怒喝一声,能识立刻弹开,从密林之中嗖嗖几声,十数道人影出现。
“是你们
白衣青年咬牙狠狠道。
“杀
那十几人一人挥手喝道,其他人立刻疯扑而去。
两方立刻斗在一起,白衣青年这几人显然落了下风,节节溃败,眼瞅,被逼到山路边缘,那悬崖边,无法看透云雾望见谷底,怕万丈不止。
这几人若落下去,必死
“请兄台出手搭救我等白衣男子一旁静看这一切的铭起呼道。
这十多人,立刻扭头看去,这般许久一直不曾看到那不远处的人影。
三人立刻向铭起扑去,只是刚踏出第一步,身躯已化为冰粉消弥在夜空之中,随风远逝。
剩下十二人见状,立刻逃走,向密林森森之处跑去,只是刚入密林,便已消失,化为一丝弱不可察的红色能量射入铭起身躯。
白衣男子几人长舒口气,抱拳道“多谢阁下,前番我等无礼了。
“几位匆匆去飞灵宗,不知为何事铭起淡淡一笑,只是目中冷漠依旧。
能核将照亮四下,几人盘膝坐下后,白衣长舒口气“我就是飞灵宗弟子,不久前我从宗内师兄口中听闻一名叫走己的世外者携重宝来到此界,不少世外者也随之而来,这群人比所有古老宗派的老祖更强我飞灵宗无奈只得参与其中。
如今宗内发出急令,命我等火速回到宗内。
蓦然之间,夜空变得异常昏暗,一道道轰鸣传来,明明毫无雷电出现。
铭起神色如常,但,天空的诡变却是他的心情,“究竟是谁知晓我来了此界,还告知他人,放出消息,亡冥,斧禁,犬冢,这三人应无实力出现在七三界中。
寒泉他若多以灵药冲击,有这可能,但他不知晓我有法则之果才对。
不,他先我一年出王冢,定是从他人口中知晓,但为何能察觉到我已到七三界
铭起心底暗思,对这几人笑道“不知是谁将此事告知天下的,几位可知
这几人纷纷摇摇头,道“似乎是无中生有,每个人似乎都是从他人口中听说,没人能够追溯到源头。
铭起不言,心底隐隐升起不安,能让此刻能地三段中期的他不安,不安的源头,究竟是
“兄台又欲何处去白衣男子望了望天空消散的昏暗与不绝耳畔的轰鸣,问道。
“不知道,不过此事我也极感兴趣,不如去看看。
白衣青年惊笑,道“此话当真有兄台一同,这一路也能少去不少麻烦。
“呵呵铭起与这几人笑谈,彼此相处极为和睦,各自心底所想,却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