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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全庄上下都在找你们,红叶已经带人到淮安城来了;他,就是他让红叶带人抓你们的;他说你们拿了他的东西。”
祈恒揉了揉额头,开始回想当日的情形。当日杨飞和林熙成赛马结束,回程途中恰好见庄内着火,接着红叶指责青梅和兰馨儿下毒纵火,二人那时已消失,无从辩驳。随后林熙成告别,杨飞带着他出谷。这期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再细想林熙成后来对他们说的话,祁恒忽然灵光一闪,叫道:“我知道了”
“怎样,怎样”谜底就要揭开了,兰馨儿难掩激动。
、揭开谜底
“很简单,他没有理由知道这些,因为杨庄主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已经出谷了,所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祈恒又道,“当然,他一个人是无法做到的,所以他还有一个内应,而这个内应也很明显了。”
“哦,是谁红叶吗”
“正确”祈恒赞许地点了点头,“当时是红叶送他出去的,顺便就将偷来的令牌转交给他了。”
“照你这么说,他应该也不知道是红叶来抓我们啊。”
“嗯,他既然这么肯定,那一定是他们计划好了,不管庄主是不是派红叶来执行这项任务,红叶都会去找你们。而且也只有红叶会对你们下杀手,这样你们才会与庄主反目。”
“分析得真不错”杨飞抚掌而入,两人立时呆住了。兰馨儿只觉头皮发麻,不知他来了多久了,是不是已经知道她偷了他的令牌
“杨兄别来无恙啊”祈恒笑道。
杨飞冷哼了一声,冷冷道:“我杨飞没你这样的兄弟真是想不到啊果然是你们”
“杨兄如何想到的”
“既然林熙成拿了假的,那么真的一定在那之前就被掉包了,除了那日你入我房间,我想不出还有谁或者你会说是那个女贼,但不管怎样,你都是最大嫌疑人。”杨飞指着兰馨儿,脸色阴沉,她不觉后退了一步。
祈恒见状讪笑道:“我们只是无意中拿到的,并非觊觎杨兄之物。”
“既然如此,就将令牌还来。”杨飞朝他摊开手。
祈恒踌躇着该怎么跟他解释,不料他忽然抓向兰馨儿。兰馨儿匆忙应对,招式还未完全使出就如入泥沼,瞬间被化解。
“你放开她,有话好好说。”
“把令牌拿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这,令牌已经不在这里了。”
“在哪”
“我已经用它同狼王交换了一个条件。”
“什么”杨飞怒视着他,哀恸道,“亏我一直这么相信你,把你当朋友。你有什么要求难道不可以跟我说我怎么也会尽全力相助,你却如此信不过我”
“不是我信不过杨兄,只是此事你帮不上忙。”
“哼,我帮不上忙,那个远在西域的一个小国王爷就能帮上忙你这理由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我知道这听起来有些荒谬,对武林中人来说,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王爷甚至不如随便一个江湖朋友。不过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不合情理,就像当初我们从山上掉下来落入死亡谷,我们的来历对你来说不也显得不合情理吗,可你偏偏信了。为何这次你就不能再相信一次”
“如果在这之前你这么说我会相信,可现在,你不觉得晚了么”
“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了,因为这的确是事实。”
“果如你所言,那你说你和狼王交换了什么条件”杨飞说服自己姑且再相信他一次,如果他能说出合理的理由。
祈恒却很为难,半晌道:“这,恕我无法奉告。”
“好,我明白了。”杨飞笑了,有些怜悯地看着兰馨儿,道,“可能是我错了,我以为他也喜欢你,原来还比不过一块令牌。”
兰馨儿此时才知道祈恒将那块令牌用了,不过细细一想,倒也隐约知道他必有大的计划,和他的大计相比,自己自然不算什么,便闷闷道:“他本就不喜欢我,你抓我又有何用。”
“你倒是很配合,不过别妄想我会放过你说到底令牌还是你潜进我房里偷的,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祈恒骇然道:“你想做什么”
“怎么,你也会担心她”
祈恒低吟一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哎你放了她,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我凭什么相信你”
祈恒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抛给他,正是兰馨儿丢失的那块。气得兰馨儿牙痒痒的,暗骂他卑鄙,明明在他那里却来怪人家弄丢了。
“你们是什么人”杨飞仔细看了那块令牌,当日狼王曾说这块令牌也是皇家之物,果然如此。杨飞本就对他们的身份有所怀疑,现在疑虑更甚。
“不论我是谁,我答应你的事都会做到。请不要问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
“如果你还想当我是朋友,就不要相逼。”
“我一直当你是朋友,是你不当我是朋友”杨飞怒道,“连身份都不可告人的人说的话又如何使人信服”
“好,朕答应你,请你放了馨儿。”
“你,你是那么她呢”杨飞愕然。
“她,她是我的侍女。”
“侍女哈哈哈,你怎么不说是你的妃子啊”杨飞从震惊中醒来,觉得这事更加可笑了,“哦,不对,妃子怎么会跟外人亲热,不过,侍女的话,也太狂妄了吧”
祈恒正觉无可奈何,门口李钧的声音:“我可以证明”
从河州向东向南行了半个多月,离京城越来越近。一股诡异的气息也越来越浓,整个江湖充满山雨欲来时的压抑,像被置于火上许久的蒸笼,沉闷燥热。
“听说没有,泰山派掌门也被暗杀了。”一个小伙子兴匆匆地在一大桌子旁坐下,献宝似的说。
“哎,又一个”大家对此并没有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好像听闻被杀已是家常便饭。
那小伙子见没有勾起大家的兴趣,也扫了兴致,自言自语道:“是啊,两个月以来已经有十几个门派的掌门、执事遇难,真是奇怪,到目前为止竟然连凶手的模样都不知道。”
“嘿,废话要杀的人无一人生还,如何知道凶手的模样”旁边一中年男子讥笑道。
“就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了,真是人心惶惶啊”对面一胖子道。
“你惶什么,怎么也轮不到你。”中年男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