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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项玉就先走了呗,呵呵,我们”
“你敢走试试。”花朵想趁机溜走跟项玉单独相处,被我的一句威胁堵得不敢再吱声,弱弱的说了句,“那我们当拉拉队好了”
“喂,你不会是怕了吧还当你有多厉害,看来也不过如此。”安咪从齐实怀里挣脱出来,活动着手腕脚腕,一副挑衅的样子。
我会怕呵呵。
我这人不经激,不耐烦的看向齐实。“师弟,管好你的女,朋,友,别让她再招我。要打球就赶紧滚过来,别磨磨唧唧。”
我只有在生气的时候会把齐实叫师弟,这一点他很清楚。于是齐实嘿嘿一笑打圆场,“宝贝儿,咱别打扰我师姐了,咱们随便打打一会儿带你去买包,乖。”看来他虽然被美色迷花眼,却也不是不顾及同门爱。
“不,我就偏要跟她打,就看不惯她那张臭脸。”安咪一副不依的样子跟齐实撒娇耍痴。
我抬手阻拦齐实要继续说的话,转头用只有我和太平能够听到的声音询问她,“配合我虐婊怎么样”
太平合起手中的书,拿起手边的球拍挑起嘴角回以我一个淡笑,“乐意之至。”我头顶三条黑线。真是够了,这么一会儿时间她都抱上书了,还真是看书看戏两不误。
安咪跟秦深第一次合作,默契程度跟我和太平简直差了个马里亚纳海沟,即使秦深本身体力很强,打球技术很好也不能力挽狂澜。在花朵和项玉的呐喊助威下,最后三比零我们完胜。
“你们赢了,恭喜啊思思。”秦深没什么情绪,走到网前伸出手表示祝贺。我敷衍的握了握他的手,而太平压根儿没理他,直接转过身去喝水。秦深也不见尴尬,无所谓的笑笑。
“毛毛你太棒了偶像”我心内暗爽,接过花朵递过来的毛巾,也不计较她对我的称呼。刚才在球场上挥洒自如,我憋着口气儿就是不想被安咪看轻,有好几个球都是我给救回来的,成就感不是一般的大。
安咪气呼呼的找齐实撒泼,“她们那么有默契,打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直接被气笑了,能强词夺理到这个份儿上也是醉了,这个女人是被鬼附身了吧又能撒泼又能胡搅蛮缠又能强词夺理,跟那个在奶茶店里跟我说“咱们好好相处吧”的女人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偏偏齐实这个傻蛋还在一边“宝贝儿宝贝儿”的安慰,真是脑子被驴踢了。人家都想跟他分了,他还在这里扮什么中国好男友。
我拉拉一直往上杵的短裤,走到齐实跟前一掌把安咪从他怀里拽出来,“你把你的眼睛给老娘睁大点儿,好好看看清楚,老娘这张臭脸就是专门为了恶心你的。以后要是还想住在一起,你最好别来招惹我。”我撂下手中的球拍,拍拍手,像是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
在大家都惊呆了的时候,我拍了拍安咪的肩膀对她说,“哦对,刚才就想跟你说了,你用的这把拍子不错。尤尼克斯初级学习拍,如果我没猜错手胶底下应该还刻了个思字吧这把拍子是个廉价货,你要是喜欢的话,告诉我一声,咱们室友一场,我送你也不是不可以。我不说话不代表我不知道,不问自取叫什么你知道么你这么聪明不用我明说吧你下次再这样会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的,这次我原谅你。”
我刚就觉得安咪用得那支球拍眼熟,也不确定就是我的。我那样说只是为了试她,没想到一试就让我给试出来了,怪不得之前在宿舍翻遍了都没找到。
看到安咪的脸从红到白再到绿,简直大快人心。
齐实想再安慰,却也不知道怎么说,毕竟做错的确实安咪,只干巴巴的说,“额,你跟我师姐是室友啊下次再用她的东西记得跟她说哈。”
秦深站很出挑的在场地的另一边似笑非笑的望着我,真是不爽,让他白看一出戏。我的视线一时收不回来,脚下没注意,一下子没了支撑就直勾勾的摔在地上。
、四十五
真特么疼。
脚腕上一股钻心的痛感通过神经直逼大脑,我撑起胳膊想慢慢往起爬,但是失败了。我的整个左脚踝肿起了一个大包,血丝游移在那个包的下面,左脚没有了着力点,我只能右脚使力,轻轻翻转过身子瞪向那个害我摔倒的罪魁祸首。
靳阳阳一脸茫然的站在我身后,难得没有再用尖锐的语气说话,慌张的看往秦深的方向,似在解释,“我不知道她会突然往后退,我,我不是故意的。”
太平沉着脸瞥了靳阳阳一眼,格开她的手,慢慢把我扶起来坐在椅子了,“你先别乱动,我让我哥开车来接你去医院。”
“别介,那也得好一会儿呢。坐我车吧,就跟门口停着。先去医院做下处理,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秦深开口,自告奋勇要送我去医院。他从隔网的对面走过来,蹲下身观察半晌,然后用手按了按我的脚踝,下手很重,我疼得脑仁都皱在一起,却发现他眼底凝结着笑,我确定他是故意的。
我倒抽一口气,一腿就蹬在他肩膀上,“你丫轻点儿会死啊”
“这就疼了”秦深突然站起身,露出如天空一样清澈的微笑,“看来你还没有体验过什么是疼,心里面疼那才是真的疼。”
我一时有些楞怔,他这么激动的跟我说这些鸡汤干嘛
有病
“你崴了脚也让我这么摁摁试试,疼不死你。”我不想再搭理他,转过身,“太平你扶我一下,我们去校医院,我有校医院的医保卡,这点儿小伤不用去大医院。”
太平是关心则乱,校医院就能解决的问题,还让她哥过来接我,崴个脚而已,至于么。
太平皱皱眉,问我,“你能撑得住么”
“这点儿小伤,当然撑得住。”我咬着牙,表现出我很好的样子,其实我快疼疯了。
“那咱们走吧。”
“等下,我还有个事儿。”我指指安咪和齐实的方向,“你把我弄到那边去。”
安咪见我受伤,从刚才就一直幸灾乐祸的,就差没拍手称庆了。齐实见我过来,赶紧上前搭了把手,我斜他一眼,“把你女朋友借我两分钟,说两句话。”
“说说说,说多少句都行,师姐你身体重要啊。”齐实有些怕怕的看着充当我的保镖的太平,被她一瞪,立马噤声。
“师姐,你的朋友好有腔调”我同情的看了眼我那傻兮兮不在状态的师弟,觉得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跟安咪这个祸水再厮混下去了。
“说吧。”安咪抠着指甲很不耐烦。
我扩大了我脸上的笑容,却用寒冰似的语调附耳对她说,“你最近最好老实点儿,要是让我知道你背着齐实做了什么勾当,我不会对你客气,到时候要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安咪飞速的扫了齐实一眼,紧张的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听的懂在说什么,好自为之。”
我真正当做朋友的人,我是舍不得他们受到一丝丝委屈的,包括太平,花朵,齐实,甚至是项玉。解决了齐实的问题,我就可以放心去治我的脚了。花朵和项玉也想跟过来,我琢磨人多反而手忙脚乱,就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了,免得说我妨碍她们约会。
我在太平的帮助下一瘸一拐走到了羽毛球馆的门口,可要出馆的话还有一段楼梯要走。我看着这一层一层的楼梯,有些为难的望向太平,而她也没辙,又扛不动我。
“上来吧,我背你过去。”秦深在旁边观察了好一会儿,适时的出声,靳阳阳站在他身边低头沉默。
嘿,靳阳阳这会儿没有张牙舞爪我还真是有点儿不习惯。
“你起开,我们很熟么”我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