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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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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拿不到,也不能让他们拿到,对吧”“对。”云辰毫不隐瞒:“你都听明白了吗还有什么要问的”云潇抿唇想了想,还是迟疑着问道:“倘若防布图和微浓同时遇险,我救哪个”“防布图。”云辰不假思索:“图是死的,人是活的,微浓一定能够随机应变。而且,原澈不会轻易动她。”虽然这个回答不够绝情,但云潇听后还是舒服很多。至少在云辰心目中,防布图重过微浓,于是她笑着答应:“我记下了。”“保护好你自己。”云辰微一沉吟,又道:“若是你能力所及,也帮帮她。”闻言,云潇的笑意渐渐淡去,勉强点了点头。“另外,我和姐姐也安排了别人去帮忙,为防消息走漏,我目前也不确定人选是谁。”云辰在桌案上用茶水写下五个大字,指给云潇看:“到时你见机行事,这是接头暗号。”云潇定睛一看,只见桌案上写着“难于上青天”。就在云辰兄妹秘密筹谋之时,原澈也没闲着,他写了一封模棱两可的信交给王拓,叮嘱道:“三日后,我会护送暮微浓回燕国。我启程之后,你就把这封信交给父侯。”王拓听后疑道:“难道属下不跟您一起走”“你不能走,你要留下帮我做事。”原澈笑得意味深长:“到了姜国境内,我会遇上一次袭击,然后消失一段时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是死了,而是将计就计。”王拓闻言已经开始担心了:“世子,您打算做什么”“当然是做点坏事咯”原澈痞痞地笑着,令他俊美的容颜有些邪佞:“我遇袭的消息一旦传到黎都,你就四处奔走散播谣言,说是咱们那位王太孙做的。”“您要污蔑他”王拓惊得吞下后半句话,转而问道:“这能行吗”“怎么不行戕害手足,你说老爷子能放过他吗”原澈用食指弹了弹信封,笑道:“不必担心,父侯会安排好一切,到时你只管表忠心就行了。什么哭天抢地的戏码都给我用上,一定要让人觉得是原湛在背后捅了我一刀。”既然姜王后会在姜国境内安排袭击,这么好的机会他何不将计就计反正也要“遇袭”一次,索性推给原湛好了。原澈越想越觉得这个计策甚妙,便重重拍了拍王拓的肩膀:“你,不要让我失望啊”“属下明白。”王拓肃然领命。主仆两人刚说完,微浓的敲门声便响起。王拓这才意识到,原澈既然是要护送微浓回燕国,那么路上遇到的“意外”,微浓极有可能也是知情的。如他所料,微浓一进来,原澈就让他出去了,两人摆明是要密谈的样子。王拓很有眼色地告退,原澈亲自起身去关上房门,问她:“有事”“有,”微浓坦诚道,“咱们这一去还不知要耽搁多久,我想让我师父先走。”“这事儿你跟我商量干嘛我可没拦着你师父啊”原澈撇清干系。“我就是同您说一声,省得您多心。”微浓意有所指。原澈讪笑:“那我知道了你收拾得如何”“除了没有龙吟剑,没有惊鸿剑,一切都已就绪。”微浓说了句冷笑话。原澈竟配合地笑了一笑:“那就行了,别的都不用你操心。”微浓踌躇一瞬,还是问道:“你就不怕云辰姐弟有后手吗毕竟姜国是他们的地方。”“怕怎么不怕”原澈隐晦地道:“不过他有他的后手,我也有我的后招。一旦他有异心,我也不是吃素的。”“你有什么后招”“佛曰,不可说。”原澈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微浓遂不再问。原澈又大方地劝她:“我劝你也留一手才好。虽说他对你有点儿情义,不过男人的情义最不值钱,万一他贪得无厌可怎么办”“我要的书对你们两个都没用,难道还不能放过我”微浓也学他眨了眨眼。原澈鄙夷地看着她,那意思像在说:姑娘你太天真。“其实我相信云辰,但我不相信他的手下。”微浓想起去年被竹风偷袭过一次,到底还是有所顾忌,便将事情大致对原澈说了一番。原澈本就在云潇登门时听过一段,此刻听微浓说了全部经过,也意识到有所后患,不禁叹道:“云辰有这么些自作主张的手下,可真是糟心啊这次他会派谁跟咱们一起该不会还是那个残废吧”“不管他派谁去,您想不想听听我的后手”微浓抱臂笑问。原澈赶紧将脖子伸过去,耳朵巴不得贴在微浓的朱唇上。十月底的冷风飒飒拂过,带走所有的窃窃耳语,如同一曲悠扬婉转的歌调,反复吟唱着那变幻莫测的人心人心简单至此,可以化敌为友;人心复杂至此,可以反目成仇。卷五,完

第228章:将心比心23500票加更

时值冬月,黎都的气候越发寒凉,而护送微浓的队伍一路南下,倒是越走越暖和。待一行人过了闵州,原澈已经脱下鹤麾,连说太热。第二次遣返微浓,尤其还是原澈护送,宁王为防再出意外,这次加派了大批人手随行。不过,为了迁就这位魏侯世子的怪癖,整个队伍中只有两名女子除了微浓,就是假扮侍女的云潇。临行前,云辰将三人聚集在一起,讲了拼合地图的方法。他的本意是将龙吟剑、惊鸿剑的图样誊抄下来带走,把剑留在黎都,但原澈十分坚持带剑随行,声称“誊抄的图样会有所偏差”。经过一番讨论,最终原澈带上了龙吟剑,云辰则把惊鸿剑交给了云潇。其实大家都明白,原澈之所以坚持携剑同行,是怕他们离开黎都期间,云辰会私下盗剑。只不过大家都是看透不说透罢了。腊月初九,当护送微浓的队伍即将抵达幽州境内时,冀凤致已经快马加鞭赶到了燕国王都京州城。而此时,距离聂星痕接获王拓的密信已过了足足快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他三不五时地就与明尘远商量,两人始终想不明白原澈到底要带着微浓做什么他们“假装遇袭”的目的何在难道仅仅是为了嫁祸祁湛这件事微浓是不知情呢还是甘愿配合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冀凤致的到来,及时给聂星痕解决了困惑。可他毕竟是一介草民,而聂星痕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一个进不去燕王宫,一个又不会轻易出宫,故而两人的见面还颇经历了一番波折。冀凤致先在千霞山璇玑宫住了几天,打听了镇国将军明尘远的府邸,这才去登门求见。只可惜管家实在太过势利,见他穿着朴素、形容落魄,还以为是想来投靠明尘远做门客的江湖人士,因此敷衍了他好几天都没去通报。偏巧冀凤致又不愿使出些旁门左道的招数,如此便真得老老实实等了数日。如此一直等到腊月下旬,眼见着聂星痕要封印过年了,他才在上朝的最后一天当街拦下了明尘远的车辇。明尘远当即便领着冀凤致进了宫,他这才和聂星痕见上面。聂星痕迫不及待地询问微浓的情况,然而冀凤致给出的答案很模糊:“微浓让老朽给您带了样东西,还说她同魏侯世子有事要办,让您听到她遇袭的消息不要担心。”“她和原澈能有什么事”聂星痕脱口便问。冀凤致摇了摇头:“她不肯说。”“那她要去哪儿去多久”“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冀凤致叹道:“她也没说要去哪儿,只说让您不要担心,更不要迁怒宁国。”聂星痕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见,担忧之色便更深了。冀凤致遂劝道:“凡事该往好处想,她让老朽专程来给您传个话,可见心里还是惦记着您的。这是好事”聂星痕也只得如此安慰自己了,不禁自哂道:“说来说去,还是楚珩伤了她的心,她才知道将心比心。”他此话一出,冀凤致立刻意识到他了解微浓的近况,再深想一层,便知他在微浓身边安排了眼线。考虑到微浓到宁国之后一直住在魏侯京邸,冀凤致心里便大概有了数。于是,他故意试探着说:“微浓在宁国黎都这些日子,和魏侯世子处得不错。”聂星痕何等精明,闻言一笑而过,没认同也没反驳。冀凤致又道:“老朽看微浓的样子,应是有了万全之策,殿下也无需太过担心了。”聂星痕再次蹙眉:“说来不怕先生笑话,我虽明知原澈有断袖之癖,可还是难以安心。”“这才证明您是深情之人。”冀凤致有意劝道:“微浓早晚会明白的。”“但愿如此吧。”两人说话说到此时,冀凤致才将随身背来的锦盒交给了聂星痕:“这是微浓带给您的东西,说是让您替她收好。”聂星痕接过锦盒一看,大为失意:“她这是什么意思是要与我一刀两断”“不是,”冀凤致回想片刻,笃定地道,“虽然她不肯说,不过老朽看她的意思,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再者,她的原话是让您替她收好,可见她日后还是要找您取回的。”事到如今,聂星痕也情知多说无用,只得阖上盖子,无奈地道:“多谢冀先生提点。”冀凤致见话已带到,便有了去意:“既然如此,老朽就不多做逗留了。”聂星痕很是意外:“难道冀先生不打算等微浓回来”冀凤致闻言,确实略有迟疑。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如今三国鼎立局势微妙,他身为微浓的师父,祁湛的师叔,又是楚璃半个师父。这几重身份叠加,已经注定他不可能再像从前那般自由来去,即便没有人利用他,他也放心不下这些晚辈。尤其,眼下墨门已经站了队,祁湛的母亲也死了,他年纪越大,总不可能一直这般漂泊下去。原本他就是想让唯一的徒弟承欢膝下,这也是他的师兄、微浓生父夜凉晨的遗愿。可是以微浓如今的身份而言,她日后的感情归宿不是云辰就是聂星痕。那他还要跟着吗一旦他做了选择,就意味着他将卷入核心的斗争。想到此处,冀凤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聂星痕看出了他的纠结,也不愿逼得太狠,便又退一步劝道:“即便不等微浓回来,也总得过了年再走吧这都腊月二十五了。”冀凤致沉吟着,仍不接话。聂星痕承认自己有私心,一则他是想让冀凤致为他所用;二则也是想着若能留下冀凤致,往后微浓回来的可能性会更大。但他心里也明白,这正是冀凤致最最顾虑之处,所以他便隐晦地解释:“冀先生不要多想,即便您不是微浓的师父,单就您在江湖上的名望与资历,我都是不敢不尊敬的。”他这话说得很得体,冀凤致总算安心了些,便顺势提了出来:“老朽老了,打也打不动,走也走不动。如今只希望徒儿能安好,自己能跟着安度晚年。除此之外,别无所求。”聂星痕听懂了,也没再勉强:“先生放心,但凡有我聂星痕一日,绝不会逼着您做您不想做之事,更不会以任何人来要挟您。”他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冀凤致才终于肯点头:“老朽是江湖人士,直言直语惯了,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殿下莫怪。”“您太客气了。”聂星痕笑道:“那我先安排您在宫中住下正好也能向您请教一些江湖之事。”冀凤致立即表露抗拒之色。聂星痕随即改笑:“不然您先去镇国将军府安顿明将军亦是好客之人。”冀凤致的眉头蹙得更深。幸而聂星痕极有耐心,神色如常地笑问:“那冀先生可有心仪的去处璇玑宫如何”他没有一丝不耐烦,甚至言语之间很是尊敬,这令冀凤致不禁对他生出三分好感。即便聂星痕一直强调这与微浓无关,但冀凤致心里也明白,对方堂堂一国摄政王,之所以对自己的态度如此之好,一则是看在自己还算有些名望,年纪又大;但更重要的是,自己是微浓的师父,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不得不说,倘若不是聂星痕发兵攻楚,又斩杀了楚太子璃,他还是很值得微浓托付终身的。想到此处,冀凤致不禁慨叹天意弄人。“殿下别误会,老朽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才会失态不语眼下也不知当不当说。”冀凤致回过神来。聂星痕微笑着伸手相请:“先生但说无妨。”冀凤致遂斟酌地问:“明将军可是您的左膀右臂缺他不可”“的确是不能缺了他,不过他并非我的左膀右臂,”聂星痕坦诚强调,“他是我的手足兄弟。”说出这句话时,聂星痕幽深的眼瞳散发出了烈烈之光,又夹杂了几分绵软温情,任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他是发自肺腑的言语。这令冀凤致接下来要说的话,实在是无法开口了。聂星痕见他表情如此,已是微微敛笑:“您可是看出来明将军有何不妥之处”冀凤致点了点头:“说来有些荒诞无稽,老朽也在考虑该不该说。若是不说,怕您留有后患;若是说了,又怕挑拨您君臣之间的感情,耽误了明将军大好的前程。”聂星痕听明白了,下颌收紧忧色入心:“您是不是想说,明将军脑后有反骨”“看来已经有人告诉您了。”冀凤致长叹一声:“老朽多年前在墨门效力,也曾习得一丁点摸骨识人之术。不过明将军的骨不用摸,实在太明显了。”聂星痕亦是一声长叹:“先生有所不知,我与明将军自幼相亲,若无他襄助,我绝无可能走到今时今日。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可信之人,若是因为几句相人之术便降罪于他,我真是于心有愧,更怕天下人心寒啊。”冀风致又岂会不知这个道理否则也不会犹豫着不肯说出来了。此刻他听闻聂星痕这一番言辞,也觉得他着实重情重义,便不知不觉生出襄助之心,遂道:“此事也并非无法化解。老朽还是先住到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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