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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的房间走去。老鸨子大叫道:“拦住他拦住他”
老鸨子话音刚落,立时冲出来三个小厮,拦在祝彪的前面。老鸨子一看有人拦住了祝彪,顿时胆气壮了起来,叉着腰,嘿嘿冷笑道:“小子,这探春楼可不是你个乡巴佬放肆的地方”
祝彪上辈子就酷爱打架斗殴,而今世的祝彪又学了一身的武艺,他早就想打一架了,更何况今天这般好的英雄救美的机会呢那三个小厮拦在祝彪面前时,祝彪回头看了一眼楼下的老鸨子,微微一笑。正在这时,一个小厮正要过来抓祝彪的衣领。祝彪岂能容得他们放肆,手起一耳光,只听得“啪”得一声脆响。那个要抓祝彪衣领的小厮还不知道咋回事,只觉得左脸颊好似被烧红的铁烙了一般,就在脸颊觉得被烙了一般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临空飞了出去,然后便甚事也就不知道了。
另两个小厮一见自己的同伴被打,都向祝彪扑了过来。祝彪抓住一个小厮打过来的拳头,顺力一带,将那小厮从二楼顺着楼梯,丢了下去,只听得一连串的“咚”“咚”“咚”声,到了一楼的地板上,痛苦的挣扎着。
第三个小厮还不及出手,祝彪一拳打到他的脸上,只听得“噗”的一声,也不知是嘴巴,还是鼻子,献血迸了出来,亏得祝彪闪得快,不然就溅到了他的脸上。
来买乐子的嫖客们一看有人打起来了,都想在姑娘们面前充大个,纷纷搂着怀里的姑娘瞧热闹,而且还一副武林高手大家风范的样儿对祝彪的武艺给下了评判:有说少林的,有说华山的,有说丐帮的。一时间叽叽咋咋,热闹非常啊。
祝彪没有看一眼被打倒的小厮,径直走到兰兰的房门前,只听得房内房内兰兰撕心裂肺的喊道:“放开俺,放开俺,俺要杀了你”
“小娘子,你就从了吧”
祝彪双手轻轻的推开房门,不急不忙的走进房去,但见一个衣衫都脱得干净,一身白肉的胖子翘着一个白白的屁股,正将兰兰压在床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祝彪走过去,一把揪住那胖子肥大的耳朵。只一用力,那胖子喊道:“疼、疼、疼”祝彪还不待那胖子转身来看是谁揪自己的耳朵,祝彪手上猛得一使力,那胖子的耳朵顿时被扯下了半边,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一地。
那胖子捂着耳朵哇哇乱叫:“你是甚人,竟敢”胖子话未说完,祝彪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啪”,一边三耳光。再看时,那胖子白白的脸已然变成了紫黑色,嘴角流血。
那胖子一手捂着汩汩流血的耳朵,一手捂着被打成紫黑色的一边脸,嘴巴动了动,吐出了两颗牙齿。
祝彪走近兰兰,见她衣衫已被扯烂,有一边的胸脯都露了出来。祝彪顺手拉起一床被子,裹到兰兰的身上,扶着兰兰走出了房间。祝彪与兰兰刚走出房间,便看见楼下站了三十几个壮汉,个个手中都提着哨棒。
第五十四章 大闹探春楼下
兰兰一见楼下站着这许多的大汉,吓得一下子缩到祝彪的怀中。祝彪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别怕。”
“公子,奴家知道你是好人,你快走吧,你不走他们会打死你的。”
祝彪微微一笑:“没事。”说着,回到兰兰房中,搬出一张凳子,扶着兰兰坐下道:“别怕,事到如今怕也没用,今天能救你出去,那是你的命,救不出去,也不许怪我哦。”
这时,一个壮汉提着手中的哨棒指向祝彪,大喊一声:“打死他”
话音一落,楼下的大汉们提着哨棒蜂拥冲上了二楼。
祝彪岂能容他们充上来,守在楼梯口,当冲在头里的大汉挥舞着哨棒向祝彪打来的时候,祝彪眼到手到,一把抓住哨棒,一脚踢到那大汉的胸口,那大汉哨棒脱手,身子往后倒去。祝彪手中多了一根哨棒,举手一棒,打在冲在第二个大汉的头上,打得那大汉双眼相对,一头栽倒。
这些大汉都是老鸨子唤来的,她看着做着困兽之斗的祝彪,张牙舞爪的大叫道:“打死这个小畜生,看他还敢不敢在咱们的地头上撒野”
祝彪居高临下,又利用楼道狭窄,就算千军万马也不能同时杀上来的优势,上来一个打翻一个,上来两个打翻一双,虽然他也挨了几棒,但是此时此刻,他心中明白,只要自己丝毫的放松,让这伙人冲了上来,那自己非被乱棍打死不可。所以就算挨了几棒,祝彪半步不退,只是越打越猛,越打越恨,让他找到了前世混社会街头打群架的感觉。
正在这时,忽然从探春楼外面又冲进来一伙大汉,约莫有七八十人,手中个个也都哨棒。正当祝彪正打得热血燃烧的时候,只听冲进来的大汉喊道:“楼上的可是祝公子”
祝彪一见又进来了人,心中明白,是死是活,只能拼了。于是高声喊道:“老子就是祝彪不怕死的就来吧”
当新冲进来的人有了明确的答复以后,为首的人大喊一声:“打”
这七八十个大汉冲了上去,但是他们却没有去打祝彪,而是乱棒齐下,打向了那要打死祝彪的大汉。祝彪一下子愣住了:“咦,是救兵来了吗哦,对了,瞧这些人打架斗殴的手法,一看就非常专业,他们一定是董平派来的”
不错,这些人都是董平麾下的兵士,董平料定祝彪一个人去肯定会吃亏,但是他又不好直接出面干预,
无论怎么说这家青楼可是有程万里的股份的,所以他让这些兵士都脱去了军装,穿着变异,提着哨棒来给祝彪助拳来了。
瞬息之间,新冲进来的七八十名大汉将前面的三十余名大汉全部打翻在地。
祝彪扶起兰兰,从被打得满地痛苦呻吟的大汉中走下楼。
后来大汉中一人走近祝彪,道:“祝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祝彪目光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墙角看见了吓得瑟瑟发抖的老鸨子,勾了勾手指。一个大汉似提小鸡一般将那老鸨子提到祝彪面前。祝彪看着老鸨子,微微一笑道:“我从来不打女人,但是今天遇见了你,说明咱们还是有些缘分的,为了这个缘分,我今天就破个例,就这一回哦。”说罢,提起哨棒,猛得一挥,打在那老鸨子的嘴巴上,打得老鸨子满口的牙齿十落七八。那老鸨子被打,杀猪一般的在地上打滚喊疼。
突然,祝彪又看见了王福,又冲着王福勾了勾手。就这么一勾,王福一下子吓得瘫软在地上。
“叉过来。”
两个大汉将王福叉到祝彪面前,祝彪一脸平和的道:“我说话是算数的,今天我不打你,你现在去将兰兰的卖身契拿给我。”
兰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说一不二的男人,顿时有了一种安全感,不知不觉的靠得祝彪更紧了。
王福一听祝彪说不打自己,赶忙在两个大汉的“监护”下,将兰兰的卖身契拿给了祝彪。祝彪接过卖身契,看了看,对兰兰道:“就是这个。”说罢,也不待兰兰反应,将卖身契撕了个粉碎。
兰兰看着被撕碎的纸屑,泪水夺眶而出,哭得稀里哗啦。
祝彪问那个为首的大汉道:“你们今天都听我的吗”
“唯公子之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