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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床不起,药也吃了几十副,只不见好,后来也下世去了。哥哥下世,奴家这做妹妹的总不好眼睁睁的看着哥哥客死他乡不说还没个葬身之地,奴家身上的银钱都给哥哥医了病了,那还有银钱置办寿木,购买阴宅,便只好将自己卖到了这里,本来说好了,卖艺不卖身,他们欺负奴家不识字硬是逼着奴家接客过夜,今日亏得遇见了公子,不然奴家非让那王福给打死了不可”忽然兰兰抬起头看着祝彪,眼中还闪着泪光,泣声说道:“如果公子愿意把奴家赎出去四百贯钱就够了奴家做一手好针线,给你太太当奴当婢怎么都成”她突然下了决心,起身扑在祝彪怀里,温声说道:“今晚你别走了”
祝彪最是喜欢这种投怀送抱的感觉了,当兰兰投入他怀中的时候,祝彪赶忙一把抱住,心里美滋滋的想道:“又是一个处,又是一个处,如果今天晚上将这丫头睡了,我自从穿越以来不要一年就已经睡了两个处了”可是祝彪随即想到:“不行,今天晚上我要去见董平,看来睡不了这个丫头了没事,明天再来一样。”于是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道:“兰兰姑娘,你的身世着实让在下心痛,可是在下绝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小人”说罢,起身便要离去。
兰兰又从后面一把抱住祝彪的腰:“难过公子是嫌弃奴家是这风尘之地的女子吗”
祝彪双手立刻牵着兰兰搂腰的一双嫩手道:“姑娘说的是什么话,自古风尘多豪杰”祝彪随口杜撰了一句古话。“只是我现在却是有事,而且身上也没那么多钱,等我回去取了钱再来吧。”
“无论公子是富贵还是贫穷,都愿意跟着公子一起,为奴为婢再说,奴家唱曲也存了些银子,将来也可襄助公子做点小生意,总可以过活的”兰兰眼泪又簌簌的落了下来:“奴家奴家一个没家的人,公子好心赎我出去,如果又不肯要奴家,那那奴家最后还是要回到这里来”
祝彪现在浑身热血涌动,真恨不得立刻将这个丫头片子压在自己身下,可是今天晚上确实有事,办了事得早些回去,制盐贩盐的事才刚刚开始,马虎不得。再说了,真的将这丫头片子上了,难道还真的带回去不成带回去了怎么和扈三娘交待。
于是,祝彪决定马上走,再不走恐怕他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于是他一脸决绝的模样站起身来,走到兰兰的房门口,拉开房门,微微回头道:“明天晚上我来接你,你等我”
兰兰一听这话,立时泪崩,伏在地上道:“公子,奴家等你。”
祝彪走出了房间,到了楼下,对老鸨子道:“妈咪桑,兰兰姑娘这一个月的钱我可都给了的,如果一个月内我再来的时候,发现你们还逼着她接客的话,我就将你这探春楼给拆了”
“公子放心,奴家一定让兰兰洗的干干净净的等着公子来。”老鸨子一脸的媚笑,心中却暗道:“不接客你真的一位老娘傻啊”
独龙岗纪事 第0052章 拉下水
祝彪离了探春楼,径直去了东平府兵马督监的府邸。前番祝彪来东平府给知府相公的独生闺女医病时,常常进出兵马督监的府邸,所以兵马督监府邸的仆人也大多认识于他,更兼祝彪进出督监府邸的时候,小恩小惠授了不少,督监府邸的人大多“喜欢”他,所以他很是轻松的就进了督监府,见到了董平。
董平正在神伤之时,忽然见到祝彪来了,顿时有一种神人天降的感觉,他走上前去,一把握住祝彪的手道:“兄弟,你来了,临来前如何也不说一声啊,哥哥我好备下酒席,咱们兄弟一醉方休才好啊。”
祝彪问道:“哥哥对小弟不了解啊,小弟吃酒,向来不看中山珍海味,向来不看琼浆玉液,只要哥哥看得起小弟,小弟也看得上哥哥,就是一杯白水,小弟吃来那也是可口的紧啊”
“哈哈,”董平道:“兄弟说的好,我家中虽然没有山珍海味,没有琼浆玉液,但是几碟小酒的小菜,几杯白酒,那还是有的。”
祝彪一愣,道:“哥哥,那你还等什么,赶紧上菜上酒啊,你兄弟我可还没吃夜饭咧。”
“好,兄弟快人快语,哥哥我甚是欢喜”当下董平指使仆人丫鬟在书房中备下了酒菜。
酒菜备齐时,祝彪给那每个备酒备菜的仆人丫鬟一人赏了一贯钱。
董平与祝彪分宾主坐定,祝彪给董平斟满了酒水,然后给自己也斟满了,端起酒来道:“哥哥,多日不见,来,咱们兄弟先满饮这杯就再说。”
当下,祝彪与董平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祝彪夹了一颗花生米送入嘴中,轻描淡写的问董平道:“哥哥,你与程姑娘的婚事如何了,程万里答应不答应啊”
董平正要再吃一杯酒,一听祝彪这话,到了嘴边的酒杯又被他放了下来,长叹一声,摇着手道:“兄弟快莫说了,莫说了。”
“咋了,莫非程万里还不肯答应将程小姐嫁给哥哥吗”祝彪道:“世人皆知这程小姐已经与哥哥同塌而眠,莫非程万里还要嫁给别人吗就算嫁给别人,谁还要呢”
董平也夹了一颗花生米,正要送进嘴里,一听祝彪这话,“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到了桌子上,道:“他不是不肯将妙晴嫁于我,而是哎,一言难尽啊”
祝彪也突然觉得好奇起来,道:“哥哥何时也变得说话这般的不爽快了,程万里是不是又给哥哥出甚难题了哥哥只管说,小弟定有妙计让那老”祝彪本要说老贼,但是话到嘴边想起来当着准女婿的面辱骂别人的准老丈人,终究不太好。于是改口道:“定有妙计让哥哥的老丈人乖乖的将闺女嫁给哥哥。”
“哦,真的”董平虽然不怀疑祝彪的智谋,但是他对于今天祝彪的承诺多多有些怀疑。
祝彪问道:“哥哥快说,你那老丈人非要如何才肯将闺女嫁给哥哥”
董平抿了抿嘴唇,犹豫了片刻道:“知府相公要三千贯的彩礼。兄弟知道,哥哥我只是个兵马督监,又从来不吃空额喝兵血,那有三千贯钱给他”说到这里,董平又是一声长叹,道:“当初知府相公说出三千贯钱的时候,我还问知府相公能不能少些,没成想知府相公却说,就是你们这些小官小吏,在这娶亲的彩礼上,最是喜欢讨价还价。这话真真是气煞我也”
祝彪一听这话,心中暗喜:“好,正好中我的计了”于是道:“三千贯钱,说多不多,说少也是不少,对于哥哥这般只拿朝廷俸禄的清官来说,三千贯却是多了些”说到这里,祝彪看了一眼满面愁容的董平,清了清喉咙道:“不过,小弟有个发财的门道,不知哥哥愿不愿意试上一试。”
董平道:“兄弟快说。”
祝彪凑近董平耳旁问道:“敢问哥哥,还有多少时日,朝廷会给军士们发军饷”
董平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了,站起身来道:“兄弟你这说的甚话这些当兵的兄弟和他们的家人只等着军饷过活,你却要我去喝兵血,你还拿我当你的兄长吗”
祝彪听了这话,心中不仅钦佩起来,忙道:“哥哥息怒”一面说着一面从怀中摸出一张交子,放到桌上道:“小弟不过是试探试探哥哥,如果哥哥是花淮那种腌臜泼才,小弟也就绝了与哥哥做兄弟的念头了。”
董平一见桌子上放着一张交子,心中怦然一动:钱此时此刻,自己最是需要钱,瞧这意思,祝彪是有心将这钱送给自己的可是,自己还是个军官,如何能要他的钱呢
男人往往就会在现实与理想中左右摇摆,难以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