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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东泗?细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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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也让虞美人意识到自己的管理方面又有很大的不足了,素日里这些能给一品带来财源的,虞美人都是好声好气的配合着的,才导致越来越胆大妄为,竟然悄无声息就闯进她做事的地方。

经此一事,虞美人心里有了数,重新又审视了运营和规则,并且重新制定了,等虞罂忙完了之后,再找她问问或者商议。

东修国。

虞罂在东修居住了三四日,沈渡才发现,虞罂的餐食当真是比他的都是要强上许多,他不是不知道那些风靡的餐食,只是一直都是在鄞国和陆国,在餐饮这一方面来看,东修确实是落后了许多的。

因为从前都未曾看重这一方面,才导致这个原因。

这几天,沈渡也是跟着虞罂吃了好几顿饭,换着花样的吃,感觉自己都好像都有往丰腴的方向去发展了,自然,他也没有忘记沈恙,因为沈恙是被单独关押的,照顾他的狱卒也是沈渡说什么,就是什么,每份吃食,沈渡都会让人细细复刻了,然后让人给沈恙送过去。

每个国家都会有自己特定的国宴,但是分类别不一样,有很大的出入,例如鄞国原本就是汤食累比较丰富,陆国是菜系丰富,东修则是在北方,精致的糕点面食居多等等,但是虞罂的菜谱是独活细细合计过的,以荤素搭配为主,享受为辅的。

其实菜品这类东西,吃来吃去也就是那些东西,并没有很大的必要拿出来说,所以独活的某一部分的重要性就体现在这方面了,虞罂的身体将养的好,也是多亏的这方面,另外还特别去询问了大夫,如何将药膳的药性发挥到最全面。

沈渡叹为观止,大约这就是别人家的侍女吧。

这几日沈渡吃到的几道很特别的菜有鸳鸯锅,三汤锅,炖盅,鸳鸯锅的经典搭配就是番茄和红油,三汤则是多了一味养生的,炖盅是进补的,味道出了奇的好,本来说药膳这种东西吧,都是没有什么好味道的,能做的鲜美,也是下了功夫。

令沈渡惊奇的就是菜品,一道三套叠,让他啧啧称奇,最后询问是何物时,把他愣了好一会没反应过来。

这三套叠就是猪大肠小肠,洗干净之后将其套在一起套三层,最后进行烹煮炸煎,而后才有的好味道,先开始只是觉得有些异味,口感有些奇怪罢了,还不知道名字的时候,是越吃月商业,知道了之后反而愣住了。

虞罂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体现在各方面都是如此,‘细节决定成败’这个呢,也是要看每个人自己体会在哪些方面了。”

“你能当着那些吃不起粮食的人面说,‘何不食肉糜’这种话吗?弄不好就是一个王朝被反,都是一样的道理,你当着他们的面吃糟糠粗粮,无论你用什么样的姿势去吃,他们都不会觉得你欠缺什么,只觉得你是尊重你的子民百姓的行径。”

沈渡顿悟,后觉得虞罂确实多智近妖,但是又觉得幸好虞罂看得通透。

她就算是置身事中,也像是个局外人。

春天是真的来了,早上虞罂闻见外头柳枝的芬芳气息,眼中与脑海一瞬间清明起来。

早膳吃的简单,就是香菇鱼片粥,很鲜美,正吃着,沈渡便摇摇扇子来了。

“正吃饭呢?”沈渡若有所指道,“闻起来真香,不知道味道如何?”

意思就是他也想尝尝。

虞罂并不是小气的人,只觉得这种行径还感觉有少许的趣味,当皇帝当太久了也不好,整个人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面纱,轻易不能被旁人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像个傀儡,但是有着自己的思想,不像个人,是因为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总是要无限的让自己学会控制自己。

不止一次,虞罂觉得自己很可怜陆摘和沈渡,年纪轻轻就继承了皇位,丧失了很多快乐和美好。

不过,其实跟她关系并不是很大,她只要管好自己就好了。

“独活,给沈渡盛一碗。”虞罂淡淡吩咐道,“怎么,早朝上完了吗?”

沈渡瞅着独活给自己舀了一碗粥,用筷子加了点萝卜干放进粥里,随后用勺子舀了边边上稍凉的粥一同放进嘴里,满足的发出一声吁叹:“没吃早饭,就是为了惦记你这的膳食呢,这旁边的是什么?”

“凉拌莴苣丝,手撕茄子和这是什么来着?”虞罂转头问独活。

沈渡插了句嘴:“你不是身子不好,暂时先不能吃凉的吗?”

独活上前解释道:“因为殿下的身体恢复的不错,这才许了这样一小碟,里面还有些鸡丝和鸭丝,带着莴苣丝和黄瓜丝一起吃的,比较爽口,这个手撕茄子也是凉拌菜,里面的酱是肉糜和打辣椒腌制的,茄子也上蒸熟后撕成条冷却后做成的,这几日殿下进的少,只盼着能多做几道殿下下饭的,最后那道菜就是简简单单的肉夹馍,怕殿下吃粥吃腻了,才出此下策的。”

“这个肉夹馍也不一定得非要吃原味,只要是这桌上的任何菜品都可以。”

饭毕,独活便带着人收拾了。

沈渡闻着轻轻淡淡的兰芷香道:“今日早朝的时候,大臣们都问朕是如何想到,目前和东泗到底还要不要战争,朕觉得不需战争,但是那帮子老臣又逼着朕处决沈恙,这怎么可能,这可是朕最上心的手足兄弟啊!”

“若是不战争的理由就是怕百姓因此被连累,无端遭此战乱,但是不惩治沈恙的理由,朕却无能,找不出一个。”

虞罂思虑半晌,关心你的人果然还是会用各种方式来找理由,解决眼前的困境,若是毫无爱意和关心的人,只怕是你埋哪都觉得无所谓了。

“孤有个法子,这样吧,你就在朝堂上说,你最近在朝堂上查出了一些东西,觉得应该整改一下朝堂,素日里只知道拿着俸禄,万民的功夫却不做实事的,你会考虑将他们送去东泗交流一下。”虞罂笑着说道,“这样他们就不会闲的无事一直去针对沈恙的事情了,再将两个国家的具体矛盾放在明面儿上,一切都能解决好了。”

沈渡眼前一亮,这样一来,也确实是个法子:“让

人去查的事情,或许还有几天才能有消息,那个位置也离国都并不是很近,所以还是需要点时间的。”

“孤觉得,你应该管控一下现在境内的海外来人,我们的国民虽外表只是市井之人,但是不乏内心善良的,善良是可取的,我们要尽力不让他们的善良为邪恶买单。”虞罂道,“等了这么久,孤只觉得他们是想让我们起内讧,然后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们几乎不动他们,他们才觉得自己有恃无恐,或许我们可以找边境会水使船技术好的渔民去帮我们看看,海外国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沈渡皱皱眉,觉得有些难:“我们国家三面环水,按理来说船业是应该发达的,但其实,并没有你们想想的那么厉害,本身是说看天气能看出所以然的,只是听闻先前的一处渔村被海上风暴席卷,到最后,其他的很多渔村因此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只怕是有了这个先例,渔民会少有愿意出海的情况。”

“我们也很难去逼迫人家,强制性这样”沈渡说出自己的顾虑。

虞罂却摆摆手:“孤自然这个情况,渔民的命也是命,也是东修的子民,这自然都是很好理解的,但是渔民虽然世代捕鱼为生,或者说是后面因为发生什么状况而去捕鱼,都可以说明一个,就是他们的经济情况很差劲,虽然很残忍,不如去悬赏。”

悬赏是个很好的方式,许多正常人很难完成的事情,都可以用悬赏来决定,自然会有山穷水尽的人们慕名前来,或许他们知道前面是个死胡同,但是没有办法,他们宁愿吃饱了再去死。

“你只需要承诺,你会给他们的家人带来足够的东西,比如后半辈子让他们衣食无忧,毕竟航海这个事情,不一定就是真的回不来,不如大胆尝试一下,万一赌赢了,那就是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享受不尽,赌输了,也不亏,媳妇孩子都能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商政这方面的事情处理多了,虞罂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冷漠了,其实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从前自己是个孤儿的时候,她明明自己过得很不好,却也仍然看不得世间万般疾苦。

厄运多随苦难人,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沈渡深深的看了虞罂一样,觉的什么一样,却又觉得什么不一样了,有时候虞罂给他的感觉像个圣女,菩萨一样,但是事实上,虞罂最懂人性,最能揣测人心,光想着就觉得后背发凉,与她作对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陆国。

陆摘偶尔也会去虞国公府坐坐,一起分享一下虞罂寄回来的家书什么的,因为很多事情,虞罂都不会仔细的写给陆摘,但是虞松和柳夫人不一样,他们手上的东西,一定是好几页纸,寄托着虞罂对他们的思念。

光看着纸张,不看字数,都会觉得很温暖。

陆摘性子就是沉默,不爱说话,也不想和虞罂提要求,想让她多写点什么的东西什么的,但是好像一段时期过后,虞罂给他写的信的内容明显多了起来,他也不会时常再去虞府去读虞罂写给虞国公府的家书。

比如这封家书。

他光看着都觉得写的很温柔,想必写下这封信的时候,阿罂的心情一定是很好的。

因为开始是久不见阿摘,见信安。

阿摘,见信安。

太温柔了,陆摘只觉得自己但看着“阿摘”这连个字,心都化成水了。

陆国的国事近来不是很繁杂,但是处理起来还是会让陆摘觉得心情很不好,多是小人奸佞作祟,陆摘觉得自己尚能处理,另外就是催婚,纳妃这种事情,上了一道有一道折子,陆摘都看烦了,直接把这些折子都堆在一起,烧给那些大臣看。

不仅如此,陆摘还在上朝的时候,询问,有谁觉得自己有能力挂帅出征,觉得自己能将鄞国打的落花流水的。

鄞国季家,世代簪缨,无人能出其右,就算是在陆国都找不到能和季家打的世家门阀。

大臣不解,问道,为何要与鄞国开战。

陆摘淡淡道,因为寡人中意的女子,乃是鄞国皇太女。

大臣们沉寂片刻,只觉得自己的皇帝脑瓜子是不是被驴踢了,但是他们只在心里恨恨的骂,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因为他们也承担不起陆摘的怒火。

一个大臣竟然很认真的考虑道:“微臣认为,陛下不宜和鄞国皇太女在一起。”

“哦?”陆摘好笑地挑挑眉,想逗逗这些闲的无事关心他的后宫的大臣,没想到还真的有人上钩了,“不知翰林有何想法?”

那位翰林院学士道:“鄞国皇太女,那是以后要继承鄞国皇位的啊,再者听闻那个皇太女赢瑜,虽然貌美刚毅,但是臣听闻她的脾气不是很好,与她在一起,即使有那么些聪慧才智在其中,您的地位却是没有保证啊!”

“若是成亲,是谁娶谁嫁呢?是您往鄞国去,还是太女殿下往陆国来呢?鄞国皇室也是政事繁忙,哪里就这么容易了?您万事还是要考虑的周全些,您觉得呢?”

陆摘好似认真想到:“爱卿说的好似有那么些道理,但是并不是寡人对太女殿下有企图啊,而是太女殿下对寡人有企图,那如何是好?”

“啊?竟是这样?”朝堂之上一下子议论纷纷。

“那我们陛下岂不是要嫁过去?”有大臣懊悔到,“那我们的国事又该如何呢?”

“那太女殿下也是个狠角色啊!”另一个大臣交头接耳,“听说一品背后的主人也是那位太女殿下,这可如何是好?一品几乎已经掌握了我们陆国的大部分经济了啊!”

一位元老痛心疾首道:“不可啊,那岂不是您就不能纳妃了?太女殿下那是何等心狠手辣的人,您这若是纳了妃,我们一众臣子岂不是要被她生吞活剥了?”

陆摘喝了一口茶,舒服地吁叹一声:“这寡人怎么知道啊?”

自此,再也没有人要提起给陆摘纳妃的事情了。

东修。

虞罂正在和沈渡下棋,突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瞧着外面灿烂的太阳和满花园的花,虞罂有些莫名其妙,沈渡也觉得有些奇怪。

沈恙道:“这又咋了,

要不叫太医过来看看?这晒太阳晒得打喷嚏?”

前些日子,虞罂不是使了计策,刚好实践下来,正好沈渡趁这个机会将沈恙放了出来,那些大臣自然是有一肚子话想要去抱怨什么的,但是沈渡是什么人,自然有法子堵住悠悠众口,只要他们敢追究,他就敢把大臣们的老底给扒拉出来。

大家都不要好过了反正,虞罂第一次知道沈渡的想法的时候,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沈恙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知道沈渡这样有恃无恐,小时候阴着藏着耍无赖,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是这么正大光明耍着无赖,倒也是第一次见,尽收眼底了反正。

“调查出来了。”沈渡说道,只是场景有点无奈。

面前全是虞罂的膳食,沈渡每天都想着蹭虞罂的膳食,连带着沈恙的嘴也是养刁了,独活只后悔着为什么不能多带个厨子过来,不然就不会有这种困境了。

“怎么说?”虞罂夹了宫保鸡丁里的一粒花生放进嘴里,花生酥脆香,火候刚刚好,“当着是里面藏了什么幺蛾子?”

沈渡舀了一碗汤给沈恙:“正是,因为南水郡那个地方是被封闭起来的,所以说要是挖的话还是很困难的,采样也是可以实现,但是要花时间,不仅我们,东泗那边停战后似乎也意识到了好像有什么不妥,我们的人差点就撞上去了,幸亏我们的人躲过去了。”

“想来南水郡的矿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了吧,不知道当初说那些东西的海外国人现在还在不在?”虞罂吃了一口糖醋排骨,慢慢道。

皇室吃饭礼仪是食不言寝不语,但是在虞罂看来这样的情况,反倒更让虞罂觉得憋闷什么的,不如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论事,感觉效率什么的都会更高一些的。

沈恙插了句嘴:“说来也奇怪,感觉我们国家好像大批次的渗入了海外国人种,还有的已经和我们的子民成亲什么的,这就真的有些未曾防范到。”

“另外,说是航海的事情还想也有一点眉目了,让人行访临海渔村的回来报告说,曾经有个叫沈鹤的从远处来的公子哥好像之前去过那个地方,后来,那块地方被海上风暴席卷了之后,就只剩下一堆的残垣断壁了,半点人居住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虞罂好像突然想到什么,这个好像跟沈鹤给他讲的那个故事有关了,若是这个事情沈鹤真的能帮上忙,那也确实是解了眼前之困了。

“罢了,先不谈这个事情了,你们能够摸清楚现在那些人手上都拥有了什么吗?”虞罂一边吃着,一边发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孤就是简单的觉得,若是只是表面上的这些人,恐怕不能让他们觉得这般的有恃无恐,只是怕就是有什么别的倚仗才是最糟糕的。”

沈恙道:“我感觉他们就是来试探试探我们的,或许能挑起我们的内战,那就是更好不过了。”

“朕也是看着这小子挺单纯的。”沈渡看着虞罂懵懂的眼神也补充道,“他从来做事就是只有一套方案,做好了,也就罢了,做不好就是孤注一掷,背水一战,所以自然是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能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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