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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堪压下心口难受的感觉,却忽听有衣服摩擦的声音。
转身一看,便见陆静娘只穿了一件柯子便下来了,肌肤胜雪,胸前大半片春光毕露无遗,尤其是胸口若隐若现,看了真真是叫人难受至极。
陆静娘妩媚一笑,坐到李道潜身边来娇滴滴的叫了一声:“陛下”说完便伸手倒了一杯葡萄酒,靠在李道潜怀中,那杯葡萄酒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魅惑无比:“陛下要喂我才行”
李道潜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把握住了陆静娘纤细的手腕。
“国公来了”
到了延英门,韩宿襄便见一个年轻的宦官笑着迎上来。
“陛下如何了”他笑问。
阿赞赶紧道:“陛下还在长清殿呢,今天早上就一直念叨着国公”
韩宿襄闻言轻笑一声,李道潜可是在长清殿十几天了未出来,看样子自己的丹药竟然还能派上大用场,保不准日后圣上在这事上要仰仗自己,那时候他可是“国之栋梁”了
阿赞见他笑的古怪,奇道:“国公因何而笑”
韩宿襄笑着上上下下打量了阿赞一眼:“陛下在长清殿闭门不出,你们这些做内侍的,可要服侍好了才对不过我见你呆头呆脑的样子,虽是内侍,却未晓得其中缘由,也就那曹内侍有几分眼力见儿。”
这话虽说的有些刻薄,不过阿赞一向不太在意这些事情,只要吉祥明白就行了,自己呆头呆脑也无所谓,只是成国公这前一句话却是何意
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没察觉已经到了长清殿,台阶上头站着的正是曹吉祥,一见韩宿襄赶紧笑着迎上来:“国公来了”
韩宿襄往大门关的严实的长清殿觑了一眼,随即脸上便挂上了暧昧不清的笑:“陛下可是得闲啊”
曹吉祥赶紧做了个延请的姿势,微笑道:“自然,陛下老早就念叨着国公了”
“陛下”
甫一进门,便听一阵喘息声,随后一个半开衫的桃衣美人衣冠不整的匆匆的跑到了屏风后面去。
不是准备好了么
韩宿襄暧昧一笑,顺便咳嗽一声:“陛下,七郎进来了”
良久,便听李道潜有些虚弱的声音:“七郎,快进来罢”
韩宿襄这才进来,前面这李道潜才收拾好了衣服,见了韩宿襄,才笑道:“七郎,我吩咐你的事如何了,可有眉目”
听这声音便知急不可耐,韩宿襄早就知道,之前吊足皇帝的胃口绝对是明智之举,当下才抬头笑道:“那是自然陛下”
见他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李道潜还是有些尴尬的,其实他也知道此时自己一定是面色青黑,只是美色当前,他把持不住怎奈何。
他微微侧首,掩嘴咳嗽一声:“没什么,不过是这几日有几分伤风罢了。”
“那陛下可定要当心身子啊,臣等日夜殷忧,只盼陛下龙体安康”韩宿襄一脸苦情,仿佛是在忧国忧民一般。
李道潜心里早就急的如同数以万计的蚁虫啃噬,此刻却只能压下小腹一阵躁动:“七郎放心便可,只是不知那丹药是否寻到”
韩宿襄这才笑着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玉盒双手呈上:“陛下,臣不负所托,陛下一试即可,方知臣所言绝无虚假”
案几上摆着数十份章奏,一侧的灵芷眼见着茶水凉了,赶紧又重新换了一杯热茶。
长方形的案几上,韩鸿照一边闭眼皱着眉,一边摇头。
“殿下如此忧心,何不趁此科举择优者为己所用”旁边的坐榻上,东方瑶也在跽坐着查看这几日的奏章。
韩鸿照笑着叹了一口气:“为己所用是自然,只是事情哪里那么简单。”
“殿下说的对,倒是瑶儿近来愈发记性不好了,竟不晓得这些年科举究竟来了哪些新科士子。”
只这一句话,两人便心领神会。
章守英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恐怕也该让他歇上一歇了,只是这话,东方瑶却是自己不会说出口来的。
韩鸿照哈哈一笑:“长安士子齐聚京城,当年高祖也曾说过英雄尽入吾中,想来也是一番壮志豪情”
边说边兴奋地喝了一口茶水。
“嗯,这茶水怎的和平日滋味不同”辛中微辣,品来倒是平淡许多,不似往日的咸茶、甜茶她不由看向一边的婉娘。
婉娘含笑告罪,又看着东方瑶说:“殿下不如问问瑶儿。”
东方瑶便微微笑着说:“殿下,是瑶儿唐突了,去年殿下足寒之症,瑶儿查过之后方知要在冬日饮温茶,是以才以姜片、甜枣、玉苁蓉配了这一味茶;
餐食上便多配些温热的食物,熬制成汤,到时候还要殿下多担待了。”
韩鸿照心中一暖,见她沉稳安静的样子,面上露出微笑来:“你这丫头,想来也是个知心知意的,难得有这番心思,如此我便给你个恩赐,你且来说说”
东方瑶心中突的一跳。
还不知李怀睿在那个偏远之地真正如何了,不妨趁着这个机会为它说几句才好,却忽听外面一阵喧闹之声。
不过一会儿,王德便跑进来,叫道:“殿下,成国公来了”
第四章 不欢而散
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韩鸿照便知自己这弟弟大约是又闹了什么事:“让他进来。”
韩宿襄进来的时候明显是一脸的不满,他快步走上前来:“姑母,你要为我做主啊”
韩鸿照面不改色:“你年长宿迁二十岁,让他一番又何妨”
韩宿襄眼珠一转,原来韩鸿照早就知道了:“姑母可是听了恶人先告状儿可不知姑母这话何意”
韩鸿照觑了韩宿襄一眼,见他虽这话说的老大不情愿,却多少含了几分撒娇的意味,不由得笑出来:“你呀,不过是一幅画,何必呢,宿迁向来喜欢这些笔墨丹青,你又何必非要那幅画”
“姑母的意思,莫不是宿迁喜欢便是理所应当,儿喜欢丹青便是附庸风雅儿早些年便喜欢那副画,只是碍于主人喜爱割舍不得,是以才迟迟未得,如今那主人临终前要将这画卖了,他却又先我一步买走,这不是挑衅,又是为何啊姑母”
韩宿襄脸上一副苦闷的表情,说的倒像是真的。
此时却听一人冷笑一声:“表兄好手段,宿迁甘拜下风”
来人一身绯色宝相花圆领长袍,面色冷淡,一贯柔和的眉眼此时微微眯着,满是不屑,他走进来,向着韩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