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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雅给她扎了个马尾辫,又贴心的给套上一件风衣。
“爸,这时候说这话有些不合时宜,可是我忍不住想跟你说,我可能又怀上孩子了。”
她有过生产经验,自己什么也没乱吃就吐的天翻地覆,心里核计是不是怀孕,让宋雅去商场买了个验孕棒,今早测试出两条杠,医生建议她卧床休息。
“啥”李龙发喜出望外,他颤抖着双手一把抱住温宛,“女儿,这是真的”
“月份短,还不太确定。”温宛红着脸,她这身体也太容易受孕了吧在新加坡养病期间,陆君细心呵护,安分守己,不敢对她有半点逾越。
后来回庄南,两个孩子让人根本就没有时间亲热,唯一的一次就是在苏州乡下,她的身体养好,陆君一夜胡闹,闹了她两三次才罢休。
就这么容易怀孕,温宛现在既苦恼又欣喜,苦恼自己以后不会像老母猪一样,一年一个吧
李龙发高兴的忘乎所以,叫助理去楼下买喜糖,正给温宛几人录口供的警察莫名其妙的被塞了一兜子糖块,弄得他们哭笑不得。
吴海鸥有惊无险,在医院洗了胃就被王楠给带回来了。
趁无人时,温宛焦急的问他翁灿的情况。
“还在夜总会,我刚刚打过电话,昨天给他服务的小姐说还没起床呢。”
“拿到证据了吗”
“那小姐说全程都录好了。”
温宛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邪恶,正是怀着孩子的关键时候,可转念一想为了可怜的吴海鸥,她就做一回棒打鸳鸯的事,那个翁灿不是良配,就算不找烟花巷的小姐,他对自己也是百般挑逗,不然吴海鸥也不会误食相克之物中了毒。
跟办案民警道过谦,温宛客气的送走他们,略有些疲惫的回屋。
李龙发拉着她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爸,我现在有事走不开。”温宛为难的说道。
“啥事比你的身体更重要”
李龙发不容分说,拉着温宛直奔医院,没办法她只好嘱咐王楠,盯紧翁灿,不能前功尽弃了。
到医院之后,李龙发直接给挂的专家号,省城医院有位德高望重的妇科圣手,本来她的号都需要提前一个多星期预约,这时候李龙发就发挥他财大气粗的架势,用钱贿赂一个马上要排到的女孩子,顺利让温宛加塞进去。
温宛也很重视这次怀孕,毕竟她昏迷的时间长,中间陆君又给用了些药,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胎儿。
老大夫听她说完,给开了各种检查,结论是的确怀孕,时间也就四十多天,子宫状况非常好,而且她身体各项指标都在合格范围内。
“你真的昏迷半年按理说你这种身体根本不适合怀孕的。”老大夫不解的问道。
“之前哪位大夫给你治的病我想见见他,他的用药方法是我从未见过的,很温和,不伤身体任何器官。”
温宛低头抿着嘴笑,陆君把她宠上了天,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天精地华找给她吃,能养好身体,也是用钱堆出来的,这种方法怎么推广
“他去了外地,暂时联系不上。”
心里却想着,这个家伙听到消息后不知会作何感想,她可真不想成为高产的老母猪。
还没回到酒店,庄南那边温良贵就得了信。
“又有了”他拿着电话半晌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今早来上班没看到李龙发,原来跑去省城了。
温良贵美的找不到北,中午骑着自行车回家,一进屋就开始嚷嚷,“老婆,今天咱们加餐,有个天大的好消息啊。”
周萍如今都把工作上的事拿回家来做,她抱着陆漫漫出来,后面跟着两个坐在学步车里的小子,“什么大喜事把你高兴成这样”
温良贵赶紧把手里的肉菜交给保姆,洗了手过来抱着陆漫漫就亲。
“我们漫漫要当姐姐了,小宛又怀上孩子了,今天上午刚去做的检查。”
第0620章 产前抑郁
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不过两口子高兴劲儿过去之后,就犯了难。
虽然李龙发在电话里说省城的专家说温宛的身体现在非常健康,也非产适合生养,可在内心里,两人还是担忧再发生之前的事。
“这孩子命苦,打小儿就总生病,都怪我没照顾好她,那时候要多花点钱在孩子身上,给她彻底检查检查,也就不会造成现在这样。”
“她上高三那一年,既要忙学习又要照顾厂里的生意,左家村搞滩涂养殖,大冷的天她穿着水靴跟男孩子一样趟在泥水里,那些日子把她累的总生病,要是我在细心点多好,我可怜的闺女。”
人老了就变得感情脆弱,温良贵说着说着开始掉眼泪,温顺看不懂他爸为啥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大概气跟他的姐姐有关,总之应该不是坏事。
他伸手给老爹抹抹眼泪,发现陆漫漫静静的盯着他看,小毛头心里紧张,难道说自己猜错了小外甥女为啥一副要哭的表情
毫无悬念,陆漫漫哭的是惊天动地,怎么哄也不见好,恰好温宛打来电话,没招了,温良贵只好把听筒放在漫漫耳边。
“宝贝,你怎么了”听到她妈妈的声音后,陆漫漫小姐止住啼哭,委屈的抽噎着,模糊不清的喊了声“妈”。
“我家漫漫会说话了”温良贵差点惊掉下巴,陆漫漫才九个月,按道理会说几个简单的音符,这是想她妈妈,情急之下喊出来的吧
温宛这边也差点跟着她女儿一起哭,想起自己上辈子孤苦无依,这辈子却是生孩子一个接一个,撂了电话就痛痛快快的大哭了一场,把宋雅吓的怀疑她有产前抑郁症。
这可不得了,她负责照顾温宛的饮食起居和人身安全,得把这事告诉陆君,不管有啥难事到了陆君那里都会迎刃而解。
吴海鸥状态好点之后,温宛坐在床边看着她。
“鸥姐,你打算怎么办”思前想后,温宛决定暂时不把翁灿的事说出来,她想想听听吴海鸥的想法。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吴海鸥低垂着眼帘,盯着雪白被子的一角出神。
“你真的想嫁给翁灿”温宛耐着性子问道。
“我们还没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那你还想跟他继续交往”
吴海鸥不吭声,揉搓着被角。
温宛最讨厌的就是一脚踹不出个屁来的性格,吴海鸥是懦弱了点,但是在商海奋战这些年,她没被吃到骨头渣都不剩,说明还有两把刷子,可是为啥就在翁灿这件事上不能快刀斩乱麻
她是吃猪油吃多了蒙了心非要当翁灿的奴隶
“既然不说话,我就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听完后你自己权衡。”温宛站起身走到窗前,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翁灿在我与日商谈判的时候搞鬼,给自己谋了一份福利,他拿下纸尿裤的华东市场代理权。”
温宛的话音刚落,穿上的吴海鸥就像过了电门一样,浑身颤抖不止,她惊骇的看着转过身来的温宛,寒意从脚底板往上涌,无论盖多少床被子也抵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