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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夏就跑去了屋里。
只发现陈安锦躺在炕上,陈安宁一脸不开心的低头打着络子,嘴里嘟囔着,好像是在骂人。
陈安笑正在学习刺绣。
现在分家了,她想学学刺绣,等将来能替这个家多出些力。
“笑笑,咱们出去走走吧”
陈安夏朝陈安笑走去的时候,陈安笑已经抬起头来,对上她的视线,陈安夏竖起大拇指指向门外,开口喊道。
她这一喊,惊着了陈安宁跟陈安锦。
陈安宁抬起头来,狠狠剜了她一眼,陈安锦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坐起来,朝外面看了一眼,喊道:“你们要出去哪里走走是出去找饭吃吗”
招不招饭,跟你有半分钱的关系吗
陈安夏很想就这么回陈安锦。
但终究是懒得理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等着陈安笑收起手边的活计。
而陈安锦见陈安夏把她说的话全当做耳旁风,朝她龇牙咧嘴的挥了挥爪子,翻了个白眼,暗骂陈安夏几句,这才作罢。
陈安笑跟着出来了,陈安夏一行人前前后后出了家门。
“二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从屋里出来的时候,陈安笑看到院子里的人就一脸疑惑。
不过等到出了门,她才开口问道。
陈安夏说出来走走,可哪里像是出来走走。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跟着走吧。”
陈安夏听到陈安笑问,并未多说,只是安慰了一句,拉着她跟在众人身后。
陈景林在前面拉着,陈元禄、孟氏一前一后在后面帮忙推车,陈景深跟在孟氏身后,至于陈安夏跟陈安笑走在最后面。
太阳已经落山了。
在天山交际之处,留下一抹明黄,如灯光打在黄金之上,格外引人注目。
四月底的天,很热。
不过此刻略有清风拂过,掀起行人的衣角、发丝,吹的人精神奕奕。
又有一阵风拂过整片麦田,金黄色的麦穗跟着清风摆动,像一层又一层的海浪,伴着路边杨树叶瑟瑟的响动,敲奏起浪花拍打的声音。
风起云散。
一眼望去,美景如画。
鸡鸣狗吠,声声入耳。
凉河沟快到了,竖立在村落每家每户最高处的烟囱已经开始冒起了灰白色的轻烟。
轻烟随风舞动,等到风散的那一刻,它又直冲云霄,转而却又消散不见。
“爹,厨房里没有柴火了,你帮着劈一些吧,我帮着娘去厨房做饭。”
到了凉河沟,一进门,陈安夏就跟陈元禄说道。
第231章 担起重任
陈元禄的腿伤经过两天的修养已经开始结痂,这并不影响他用双手砍柴,所以听陈安夏一说,他立即包下来砍柴的活计。
去了柴房,摆上木桩,找出斧头,开始将摆放在院子里的木材拖出来,用斧头劈开。
他劈柴,孟氏和面,打算烙几个油饼。
陈安夏则从院子菜地里割了两把韭菜,挖了一些小青菜,跟陈安笑一起搬着矮凳择了起来。
陈景林帮着烧火,陈景云陪着陈景深坐在堂屋里,点起了蜡烛,两个人在陈安夏拿出来的废纸上,拿着毛笔认字。
陈景云知道自己愚笨,最近还看出来二姐对他,不如对三郎、四郎好。
他不想一直这么下去,他一定要跟三郎、四郎一样得到二姐的看重。所以他也要努力识字,就算是他年纪大了,但二姐常说活到老,学到老。
再者,现在已经分家了,之前他还下定了决心要担起二房长子的重任,他更得好好多认几个字。
这样他出门跟着爹找活计干的时候,还能好找一些。
就像堂叔陈元冬一样,当年小的时候上过学堂,现在都在县里酒楼当伙计呢。
要是他也能上酒楼里当伙计,那他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陈景云这么想,要是让陈安夏知道了,肯定会说他没出息,不过要是换做她没有穿越而来,她肯定会夸夸陈景云。
可现在有了她,她自然不会让陈景云去做什么劳什子酒楼的伙计。
要做也得是做老板。
孟氏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她就开始烙油饼了,这边陈安夏跟陈安笑也已经择完了菜。
在井边清洗一边,她就把菜端到厨房,放在案板上切了切。
她这边切完菜,那边陈安笑已经把另一个小锅灶点燃起来,陈安夏掌勺炒菜。
陈安夏的厨艺很一般,但是炒蔬菜又不是什么技巧活计,只要放好盐,掌握好火候就可以了。
大家伙齐心协力,很快饭菜就做好了。
烙油饼,炒青菜,到最后孟氏还烧开了的清水里面和了面糊糊,一人一碗稀饭。
油饼一人两个,就着炒出来的新鲜时蔬,味道很不错,大家伙都吃得饱饱的。
吃完饭,陈安夏帮着孟氏利落地收拾完厨房,他们就踩着夜色回家了。
皓月当空,洒向大地,大地一片皎洁。
清风拂面,扫去了空气中的燥热。
不过一行人越往家中走,风就越大,等众人到家时,天空中已经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幸好他们赶回来的及时,没有淋着。
陈元禄跟陈景林将陈景云送回了屋,见他们回屋,陈安夏跟陈安笑也赶紧上了她们那屋。
回到屋里,乌漆嘛黑的。
不过陈安夏跟陈安笑还是看到了陈安宁、陈安锦、陈安雪没有睡。
她们仨坐在炕上,陈安锦、陈安宁手里好像是拿着什么正在咀嚼。
没有理会她们,她们也没有理会她跟陈安笑。
等她们俩脱了鞋上炕,陈安夏这才闻到陈安宁跟陈安锦正在啃馒头。
第232章 小偷干的
钱氏那么小气,怎么可能会给她们馒头吃
陈安夏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也没有问,找到自己睡的位置就躺了下来。
她们五姐妹挤在一张炕上,虽说这张炕长三米宽两米,但陈安夏也睡够了,这样住,一点儿自己的隐私都没有。
要是现在有自己的房间就好了。
不过快有了。
这不,他们不是已经分家了吗
如此想着,陈安夏进入了梦乡,还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发了大财。
可正当她抱着一堆金子嘿嘿大笑的时候,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把她给一下子给震醒了。
“哪个天杀的弄死了我的鸡”
鸡
什么鸡
陈安夏顶着鸡窝头半坐在炕上,睡眼惺忪的朝窗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