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9(1 / 2)
不就行了。”
苗群群笑了,说:“爸爸,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您要怎么着呢。”
钱明菲眼泪都下来的,“文清,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苗文清站到张明岳跟前,说:“你小子运气有点逆天呀,这金条,我们家的书,你还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的,一起说说吧,省得到时候又是轩然大波。”
“伯父,真的没有了。有这两项已经是走了狗屎运。”张明岳连连摆手,重生的事情是谁也不能告诉的,就连想都少想,以免漏出破绽。
“我倒希望没有了,一个人的福运都是注定的,前面用多了,后面就少了,我还是希望你和群群以后顺顺当当,没有坎坷。”苗文清语重心长地说。
“我外公也说过这样的话,伯父您放心,这些都是意外来的,我自己从没想过要不劳而获。我一定勤勤恳恳,让群群过幸福的生活。”张明岳看着苗文清的眼睛说。
到此,张明岳拿金条给苗文清治手的事情算是有个圆满的结局了,可去上海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去的,要开介绍信,买票,跟上海的熟人打招呼,更何况也不能直接拿着金条去,还是要换成钱和票的。
苗文清没再让张明岳和苗群群参与后面的事,只让他们好好上班,说他在林县这么多年,怎么地也经营了一些门路,剩下的他来操心就行了。
十天后,苗文清和钱明菲准备妥当,准备出发上海,临行前把苗群群托付给了钱明德,还让张明岳好好照顾她。
钱明德夫妇知道妹夫能去上海看手,没问缘由,只是眼圈都红了,频频说是否极泰来,必有后福。
第55章 来信
转眼间, 苗文清夫妇已经去上海两个月了, 中间信息频传,说是苗文清的同学在火车站接了他们, 安排了住处,给苗文清找了最好的医生。
现在苗文清的手已经做过手术, 进行了矫正和调整,属于康复阶段,用主治医生的话说,手术后手指能恢复到与常人无异, 受力都没有问题, 可具体以后能不能拿手术刀, 只能听天由命了,毕竟拿手术刀不只是对力量有要求, 对手指的灵活度和精度要求也很高。
这段时间,张明岳生活得是如鱼得水,钱医生家的门槛都要被他踢破了。钱医生夫妇巴不得小两口多多接触,在门禁方面比苗文清放得宽多了。
今天,赶上张明岳和明秀都休息, 可苗群群因为学校有活动还要值班。张明岳中午给苗群群送了饭, 又陪着一起值了一会儿班,直到别的老师实在看不下去了, 才离开学校回家。
到家门口, 铁将军把门, 张明岳有点奇怪, 老爷子往常这个点午休起来都去溜达,可明秀明明歇班怎么也没在家难道买东西去了他干脆也没进门,左右沿路找找,看能不能碰见。
正走着呢,就看见胡同角落里有个男人搂着一个女孩儿,心说也是谈对象的,等走过去意识到不对,那男人怀里的女孩儿穿的衣服怎么那么像明秀今天穿的呢。
张明岳倒回来仔细看了看,还真是明秀,他悄悄地走到男人的后面,说:“干什么呢”
两个人吓了一激灵,拉着手就跑,张明岳喊:“张明秀,你给我站住。”
张明秀和男人顿时停住了脚步,慢慢吞吞地转过身,低头喊:“大哥。”那男人也紧跟着喊大哥。
“张明秀,你居然背着我谈对象,还有你,喊什么大哥,我同意你喊了吗”张明岳故作跋扈地说。
男人抬起头,“张大哥你好,我是乔学文,我在追求明秀。”
“追求那你怎么搂搂抱抱地”张明岳问。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明秀哭了,我安慰她呢。”乔学文看着明秀说。
“哭了怎么回事明秀,他欺负你了,你别怕,大哥给你出气。”张明岳说完就拉开架势,打算揍人。
明秀紧忙着拉住张明岳的胳膊,“大哥,你误会了,不关乔大哥的事,我是想家了才哭的。”
张明岳停下架势,看了看明秀,眼圈红红的,其他的倒还好,“算你小子识相,明秀,跟我回家。至于你,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说完,拉着明秀就往回走。
明秀回头跟乔学文挥手示意,让他回去,就小跑着跟上张明岳的步伐。
到了家里,张明岳在院子里站定,说:“赶紧洗洗脸,别让外公看见了,不然还以为我欺负你呢,也不知道谁才是亲的。”
明秀听完噗呲乐了,打水洗脸,还用毛巾敷了敷眼睛。
张明岳进了书房,金刀大马地坐在椅子上,等明秀进来,就学着苗文清的语气和神态,说:“说说吧,他到底是谁干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明秀小媳妇模样地坐在张明岳对面,说:“他也是京都来的知青,也在三里屯大队插队,当时我们在一辆火车上,村里人对我不尊重的时候,他还帮我出头。干农活他也帮着我,后来我来到县城,有一段时间没见,今年五月份的时候,他到商场买东西,我们就又见面了,后来就这样了。”
“他是京都哪里的家里什么情况现在还在队上吗”张明岳继续了解。
“他们家离肉联厂不远,他爸爸在供销社上班,他妈妈是初中老师,家里还有一个弟弟才十岁,”明秀说着情况,“上次工厂招工,他考到了纱厂,现在是厂里的工人。”
“已经在县城工作了呀,还算可以。好了,我就问这么多,你今年十八,就是在家里也该有人介绍对象,想着结婚的事情了,自己谈也行,你给爸写封信,说明一下情况,让爸去打听打听,别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家庭人品都可以,爸也同意,我就不反对,对了,让乔学文也给家里通个信,最好两家见个面。”张明岳对事情做了个总结。
明秀听了连连点头,说:“乔大哥早就有这个意思,是我觉得还早,想再等等。既然大哥也这么认为,那我们就赶紧写信了。”
张明岳站了起来,说:“赶紧写吧,行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现在,来说说你哭的事情吧,你说不是他的原因,可也别糊弄我说你想家哭的,说实话。”
明秀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张明岳,说:“我今天收到爸爸的信了,爸也给你写信了,给。”
张明岳接过信,打开快速看了看,放心了,信上没什么事儿。他又坐回椅子上,靠着椅背,“信上也没写什么呀,难道咱俩的信不一样你信上多出来的是什么内容”
明秀期期艾艾地说:“是二哥的事。”
“张明光怎么了上次来信不是说挺好的吗”张明岳不太关心。
明秀有点想哭,“二哥今年工作重,有的时候晚上还得干活,手上,脸上,还有脚都冻了,红肿红肿的,他们那里没有药。”
“咱爸写的”张明岳坐直了,身体前倾。
“不是,不是,”明秀连连摆手,“是我妈写的,在爸的信后面,还有不少错别字。”
“那你妈啥意思要你给买药”张明岳几乎可以肯定这事儿是找他的。
明秀带着哭腔说:“我妈想求大哥给想想办法。”
张明岳心道果然如此,“信呢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