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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自己的主见,哥得多难受啊。”
对于家里大家长们坚持哥跟容府小姐婚约这件事,严珍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满的。
想想看她哥可是留洋的先进分子,娶个那样思想守旧的封建式闺秀,怎么看怎么不搭,婚姻就应该是为了爱情,包办式婚姻简直就是害人的封建毒瘤。
严琅嘴角的笑浅淡下来,一双总是温和的眼在灯光下竟是透着股严厉,“珍珍这两年上学就学会了牙尖嘴利贬驳他人”
严珍一愣,鼻子一酸,怔怔地看着大哥,不敢相信大哥居然用“牙尖嘴利”这种词汇来说她。
大太太也不喜欢女儿这么肆意说别人的坏话,可又觉得儿子的太重了,连忙把女儿搂过来哄着。
严琅却眉头皱起,脸上温和的笑彻底没了,“原本并不想再说的,可珍珍的行为太过了,雅容是你未来大嫂,你如今在我面前都这么肆无忌惮的贬低甚至嘲讽,平日里你在外人面前是否也是这么对待雅容的”
这话说得严珍缩瑟了一下,心虚地垂下眼皮子不敢吭声。
大太太见状哪里还不明白,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戳狠狠戳了女儿额头几下,“你啊你,人家都是有意见关起门来自己人跟自己人吵,偏你掐尖要强,非要在外人面前也说这种损自己家里人的话,可不是让人看了好戏丢脸的还不是我们一家子”
母亲这个话让严琅听得面色稍缓,容倩确实是他们一家人,哪里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严珍有心想说容倩不是家里人,可面对严肃起来的大哥,严珍还是没敢真说出来。
“娘,珍珍也不小了,您以后还是多拘着她学一学基本的规矩,虽然守旧思想不好,可也不能一点规矩都没有。今天分明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珍珍非要今天邀请同学来家里玩也不怕冷落了对方让对方记恨在心。”
今天严琅可看了一眼,发现妹妹那同学离开的时候对妹妹颇有怨言。
要是只单单有怨言也就罢了,可像这种心里暗恨面上却笑着说没关系的人,最是需要警惕疏远。
看来还是妹妹被保护得太好了,连朋友都不会交。
说到这件事,大太太也有一番教训的话要跟女儿说,严琅看了片刻,见母亲确实是个头脑清醒的人,对妹妹的教育也很正确,这才起身抚了抚长衫,“娘,我去书房找父亲说说话,你跟妹妹也早些休息。”
转身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严琅回身笑着朝大太太逗趣儿似的做了个揖,“娘,明日我要去拜访容祖母,到时候就麻烦娘跟我一起去,顺便也好跟容祖母提一提成亲的日子。”
喜欢的当然要抓紧时间娶回来关进房里,别人都说他性子温和儒雅,只严琅知道,自己最是表里不一。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送上
说严琅跟容倩的金手指仅仅是能生双胞胎的那位读者朋友,你是认真的吗生双胞胎也成金手指了哦,我果然out了
我一直以为他们的金手指就是严琅始终不变的男主配置揣手
三更稍等,我先抽空吃个饭
第199章 未婚妻3
给大太太跟严三小姐扔下一个重头炸弹之后, 严琅就去了书房。
严琅在国外多年, 自然不单单是为了学那个什么化学生物这种学完了基本用不上的东西,更多的还是严大爷希望儿子能够走遍各列强国家,多看多听多学。
至于为什么要用留学的身份出去, 却是如今的国际形势问题了。
二叔是为国党工作的,半个月前上面的头头通过上海起义换了, 像二叔这样的人还是照常坐着办公室看着报纸喝着茶,可身为严家正经掌家人的严大爷却有了别的想法。
两父子在书房里说了会儿话,最后严大爷拍了拍办公桌旁边的一堆资料,“既然你已经回来了, 那就准备准备,开始慢慢接手家里的这些事务。”
严琅自然不会反对, 点头同意,不过还是申请了一个短暂的缓冲期,“先成家后立业,父亲, 我暂时就在榕城附近熟悉一下茶庄茶铺,等母亲那边跟容祖母定好时间迎了雅容回来, 家里也有了人替我孝顺父亲跟母亲,我才能放心的去外地办事。”
严大爷笑着打趣地看了儿子一眼, “怎么, 真就一眼看上了当初小时候也没看你对雅容多热络。”
严琅只笑着说年少不懂事没开窍,换句话说这会儿开窍了就欢喜上了。
严大爷对于跟容家的这门亲事还是很赞同的,原本还担心儿子去国外跑了, 接受了新式思想教育,会不会对这桩婚事不满。
如今儿子如此满意,严大爷彻底放心了,这会儿就点头道,“一会儿我让你母亲争取看看能不能把时间选近一点,当初我们严家能在江南扎根发展,多亏了容三爷的帮扶。”
容倩的祖父排行老三,不过前面那两个早些年闹洪灾,得疫病早早的就去了,只剩下容三爷一个人逃了出来,去京城投靠舅家,最后靠自己的努力考上了清政府的进士,从此走上仕途。
严琅跟父亲很不正经的道了谢,而后拿了一沓家里陈年账本带回去,准备等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可以先看看,了解一下家里生意的大概情况。
虽然严琅在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开始跟着父亲查看家里生意账目了,可到底有几年没在家,大方向没什么变化,可小细节处的改变却也不能忽略。
在国外的时候,严琅看见什么新奇有趣的东西都会去学一学,恰好国外大学里的学习模式特别自由,只要你敢选,学校就不怕你真去学反正学分不够毕不了业。
恰好管理经济市场这几方面,严琅也随便学了学,结合小时候跟在父亲祖父身边实践学习的经验知识,要接手一个江南第一茶商严家还是不费力的。
德胜抱着一堆东西跟在严琅身后一起回了清风院,院子里下人忙活着准备好了热水热茶点心瓜果等物。
有主人跟没主人时,院子里似乎连空气都不一样了。
严琅洗了澡出来坐在东厢房外间吹着从敞开的门外吹进来的夜风,让德胜把院子里官衣食的管事婆子叫来,报了几个尺码数,“找裁缝赶工,尽快做几套衣服送过来,配套的鞋袜也不能少,首饰的话,过两天让明月坊那边送点最近两年年轻姑娘喜欢的新样子我看看。”
管事婆子愣了一下,不过立马低头一叠声应是。
管事婆子也是年老成精了,稍微一回想这个尺码,就发现跟府里的几位太太小姐没关系。
再把今儿下午才来过的容小姐一对比,哟呵,可不就是容小姐的尺寸么。
只不知少爷是如何知道的,难不成
呸呸呸,当然是少爷问了容小姐身边婆子才知道的,肯定不可能上手摸着测过
“春夏秋冬的都先备着,特别是夏季的,马上就要天热了,或许过不了多久就要每天用上了首饰铺珠宝店最近两年榕城有没有什么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