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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仍有疑虑,不等东方不败再想借口,平王就已经给出了很好的答案,说的竟然让人无法反驳。
打消了怀疑的念头,皇帝又转首看向墨肱玠,“你便是定边侯世子”
“是,微臣见过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墨肱玠也早就意识到京城的情况,并不若父亲定边侯想的那么简单,忽而被皇帝点名,他连忙下跪请安。
“免礼平身。”皇帝听了墨肱玠的自称,又发觉他周身气度,虽极力遮掩,但仍像是杀人见过血的,微有锋芒,回忆起多少年前看到的定边侯,仿佛父子二人在他的眼中,隐隐有了重叠之相,遂他夸赞道,“朕与定边侯多年未见,今日见到他的儿子,真是虎父无犬子,此乃我白国之幸。”
“你父侯如今还好吧”定边侯也曾来京求学,其实与皇帝的关系还不错。
墨肱玠不假思索地回道,“回圣上,父亲身体稳健如初,此次微臣前来,还受父亲嘱托,代他向圣上问好请安。”其实定边侯压根忘了这一茬,他只说作为未来老丈人的平王,一定会为难儿子,让儿子好好巴结未来岳父。
结果,墨肱玠还没来得及出手,平王就表了态,虽然没有直接答应,让他求娶东方不败,但亦不远矣,所以墨肱玠如今见了当今皇帝,便把巧嘴八哥的本事,全用在了这里,不过无心插柳柳成荫,他也算拍对了马屁,皇帝很受用,看他顺眼极了,估摸着他能文能武,一定是个栋梁之材。
各自寒暄闲聊了几句,又说起平王所中之毒,现在东方不败和墨肱玠方了解到真相,原来端王造反当日,不但处理掉了白向楠,还连同送亲队伍一起,全部解决,最后派人送来一封信给平王。但那封信的纸上浸了巨毒,平王沾之要命,若不是其内力高深,把毒逼到了腿上,怕是要当场气绝。
而送信来的那个人,不等平王审讯,直接咬破了藏在嘴里的毒药,一命呜呼,之后平王身边的隐卫,悄悄给皇帝捎了话,却无奈连太医也束手无策,最后只得放出风声,就说平王痛失爱子,伤心欲绝,遂卧病在床,无法起身。
当初平王和皇帝两人,考虑到的是,如果真让其他人知道了平王中毒无解,怕是不但京城,连整个白国都要大乱了,能够与端王叛军一较长短的人物就要死了,那还有人能压制得了叛军么目前只传闻说平王卧病在床,对于将士以及百姓来说,大家都还有个盼头,心中有希望。
皇帝在平王府呆了并没有多久,就在大内总管的催促下,回了皇宫,临行前,向东方不败交待好,翌日要宣他进宫见驾,毕竟有多少只眼睛盯着呢,总要作个样子。
第二日,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一起进宫,但向皇帝请安时,有两个青年站在御书房中,不断地给他挤眉弄眼的,让东方不败莫名觉得对方是否脑子不正常。经过皇帝介绍,他方知道,这两个爷,是他的哥哥,一名太子,一名皇子,都为正宫帝君所出。
不多时,帝君也被皇帝请了来,对方见到东方不败,上来亲腻的拉着他的手,仔细打量一遍,温润如玉的嗓音响起,“楠儿,你受委屈了。”说着,声音有些哽咽,强忍着没哭。
东方不败奇怪地瞅了他一眼,觉得很是不解,但他默不作声,对方自然察觉出了什么,不确定地抬头问皇帝,“皇上,这”他只觉得怪异,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出了问题。
因此皇帝又把事情分说一遍,并下了命令,这事只有御书房的几位知晓,出了此地,一概守口如瓶,不得泄露半个字,接下来,东方不败就被帝君拉走了,墨肱玠被眼巴巴地丢给了皇帝的两个儿子。
这帝君也是个妙人,端的优雅又潇洒,风采惑人,并且博学多才,即使东方不败没什么话说,也被他引着聊了半天,当然东方不败也知道了,为何帝君会这么喜爱他的原由。平王妃贵为女子,虽与小哥儿都是要嫁人的,但两者又到底有些不同,遂白向楠更多的时候,是被送到帝君这里养着,加上帝君之文采,作为帝师都绰绰有余,更别说教导白向楠了。
可以说,白向楠一年中,起码有一半时间,都是长在帝君的朝凤殿里,与两个皇子更是熟的不能更熟。皇帝白晨皓接手的是自己舅舅的江山,前皇后无所出,舅舅也没有再纳妃,到了他这里,白晨皓谨记对帝君的山盟海誓,那便是此生只娶一人,唯他一后。
两个皇子是爷,只有白向楠是个小哥儿,所以他几乎跟帝君亲生的,也没什么两样,跟在其身旁,还能给不经常出宫的帝君,作个伴,同时解解闷,逗逗乐子。
、出宫遇刺
两人在皇宫呆了不算短的时间, 待东方不败再与墨肱玠汇合,打算离开时,发觉两位皇子,以及墨肱玠,都各自带着伤,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煞是好笑。
“楠弟, 等回头我跟皇兄去找你玩。”太子比较矜持,反而是另一个皇子,性子稍微有些跳脱, 不管东方不败记不记得他,直接凑到其耳边,小声的嘀咕着。
东方不败没弄清楚三人为何打架,于是想着拉墨肱玠离开再询问, 便没有细听那位皇子说的什么,两人经过太子身边时, 对方轻启嘴唇,神色仿若无事般,极其自然地低声嘱咐,“楠儿大了, 但若被人欺负,可来找为兄。”
诧异地扫视一眼太子殿下,东方不败见对方绷着脸,不像能说出这些关怀之语的人, 但他既然已听到,便做不得假,遂点了点头,示意对方他已经听到,同时,随着太子的目光,看了过去,突然觉得这太子殿下是在与墨肱玠较劲儿并且还是怕他被墨肱玠欺负
品味着几人不同的反应,两人离开皇宫,坐在回平王府的马车上,东方不败才掏出药膏,冲着墨肱玠招手,“过来。”看着自己的人被打成这样,他心里约略有些不爽,但想到临别时,两位半路捡来的便宜兄长的话,东方不败也知他们这是把他当自己人,要护在羽翼下呢。
墨肱玠凑上来,双臂不自觉地拦住东方不败的腰,很无耻地直接告状,“你的两个兄长太凶残了,专朝脸上打,万一毁容,你以后岂不是要嫁给一个丑八怪”不过,他没说的是,发觉两人不是善茬之后,他就没有手下留情,故意把脸凑上去,然后偷偷地往两人衣服下,看不见的地方打,等那两人沐浴更衣的时候,绝对比他要惨,要疼的更厉害。
“嗯,有我在,你想变成丑八怪也挺不容易的。”在车上不太方便,但东方不败依然弄了些水,净了手,擦干后,才挖了一点药膏,给墨肱玠轻轻的涂抹。
药膏清凉,见效比较快,但饶是如此,墨肱玠的伤处还是敏感的被刺激了,疼的嘶了一声,东方不败手下动作一顿,忙询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