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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言情 >宠后多娇:昏君养成守则 > 分节阅读 65

分节阅读 6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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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士,原名达奚成,与父亲一样,都是御前正一品大臣。同样的文臣出身,两人无论政事立场,或是为官之道都聊不去一块儿。更有甚者,达奚成品性不良,背地里贪了手底下地方官员不知多少的油水。正因了这一点,父亲原本就极看不惯此人。

父亲不喜达奚成为人,那达奚成同样也厌恨父亲至极。当年由父亲想出的治水之术,在文武百官面前大出了一次风头。从那以后,建和帝更为依靠父亲,早间上朝时,更是毫不掩饰地对父亲频频赞赏。

因了此时,达奚成对父亲,可以说是嫉恨成仇,每每找着空子,总是要尖酸刻薄地故意膈应父亲。

原本,父亲一心忠于朝廷,达奚成再怎么造作,他也是不甚在意的。可问题就在于,这达奚成掐准了时间,上辈子在父亲情绪最低靡的时际,胡乱造谣,诽谤父亲与前朝逆贼狼狈为奸。

没错,前世在百官跟前,冷嘲热讽,将父亲气得当场暴毙过去的,就是这达奚成本人。

而这个人,他竟然会在这里,与父亲再次相遇,阴差阳错地与父亲再次发生争执

上辈子发生的一切,犹在眼前。

当初她得了消息,失魂落魄赶回太傅府的时候,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哭,迎接她的,只有一块冷冰冰的棺材板罢了

有些记忆,无论回想几次都像第一次发生那样清晰深刻,让人浑身发怵。想到这里,苏婉容脚下一个趔趄就要往旁边栽去。一侧的胤莽及时伸手,扶住了她,又顺势揽进自己怀里。

“你爹身体硬朗,尚没有倒下,你这怎么,倒是准备先晕过去了”

说着,胤莽目光落去跪在地上的李德允身上,沉声吩咐:

“此事朕已经知晓了。大学士既然现下身负重伤,那便把南苑内,为朕看诊的御医也一并叫过去,看看如何用药更为稳妥。无论是苏太傅,或是殿阁大学士,这两名都是朕朝中重臣,出了这样的事情,再多派几个人去太傅那里守着,晚些朕亲自审判此事。”

得了吩咐,李德允就躬身退下了。

此时屋内没了旁的人,胤莽满意了,低头,重新去看自己怀里抱着的小姑娘。

小姑娘显然是被吓得狠了,唇无血色,瓷白饱满的前额沁出一层虚汗。身子骨微微发颤,仿佛没了他的支撑,随时能够倒下。

其实胤莽不太能够理解,苏婉容为什么会受惊成这副模样。毕竟他生来就无父无母,亲情这种东西对他而言,没尝试过,原本也不晓得是个什么滋味。

可是,他却十分享受这种被小姑娘倚靠的感觉。

事实上,他完全可以直接告诉她,但凡有他护着,就是今日因了苏太傅的关系,那大学士运势不佳,不幸逝世。他总也有法子保她父亲安然无事。

可他并没说,不想说。甚至没有将小姑娘扶去哪里坐着,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虚环着她,胸膛给她去靠。

“你”

过了一会儿,是苏婉容先回过神。她难得柔顺地任由他抱,也没推他,低垂下眉眼,眼睫轻轻颤了颤。

胤莽察觉小姑娘像是准备说点什么,脸上装得是不甚在意。他不动声色,听见苏婉容换他,也只是面无表情以鼻音“嗯”了一声。

“你等下,准备如何审判我爹”

胤莽不知道苏婉容为何会担心成这副模样,原是因了他不晓得苏婉容是两世为人的缘故。

第087章姻缘定二更

她畏惧所谓的命数,害怕所谓的轮回因果。

自父亲避开火劫,她心中隐隐依旧存着后怕。她怕父亲的这场事故是老天爷安排好了的,躲开了一劫,会有其他未知的劫数等在后面。

所以,昨夜苏太傅被气晕的时候,苏婉容才会慌成那样,害怕父亲熬不过去,就这么一睡不醒。

父亲上辈子到了最后,就是被这达奚成给间接害死的。此时,听见了同样的人名,苏婉容不仅慌乱,甚至遍体生寒。这种寒意,甚至比对起昨夜父亲晕倒的时候,更为强烈。

方才苏婉容只是短暂地昏了一下,一晃神的功夫,她的大脑已经重新恢复了清明。

勉强能够自己站正了,她就离开了环住自己的怀抱。下意识抬头去看身旁的男人,她屏息凝神地问:“我爹他素来以礼待人,方才倘若不是那大学士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爹是绝不会同人大打出手。这一点,陛下应当知晓的吧”

小姑娘的神情看上去十分紧绷,她再次唤他陛下,口吻也极是小心恭敬。胤莽却是晓得,小姑娘这是在试探他的心思,正为那苏太傅寻着说辞。

可是她表现得越是噤若寒蝉,胤莽就越是不愿意松口。他垂着头,许久也没个反应,小姑娘就咬着嘴唇,一双大眼莹润含水,定定地望着他。

瞧见她这副模样,胤莽忽然计从心起。就见他沉默了一会儿,微微掀了掀眼皮,嗓音毫无起伏地道:

“朕早年听闻建和的太傅,知书明理,也是一代贤良。可自昨夜的一番动静以后,朕对这苏太傅的印象,可以说是大为改观。太傅大人非但不是朕从前以为的,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那踹门的气势,可是了不得。李德允说苏太傅将大学士给打伤了,朕仔细想来,其实也不是毫无可能”

“那达奚成原本对我爹爹嫉贤妒能,三番五次于朝堂上挑衅,是我爹爹心胸开阔,从来不曾计较。今日的事,必定是事出有因”

李公公走后,这男人就一直一声不吭,委实反常的很,苏婉容在试探男人的时候,心里其实隐隐已经有了不安。直到男人这一番话说出来,她彻底变了神色,再忍不住扬声反驳:

“更何况昨晚我爹为何不顾侍卫阻拦执意破门而入,陛下本就应该再清楚不过,如何能够将错通通归在我父亲头上”

倘若一定要怪,那么执意要对她动手动脚,一时不察,恰好被父亲撞见的这个男人,才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吧。

但这些话如若现下说出来,显然不合时宜。

两员德高望重的老臣起了冲突,其中一名甚至身负重伤,性命堪忧。该如何来判,即将决策的是一国之君。苏婉容不可能这个时候惹男人不快,即使父亲是无辜的,即使以她所见,这场争执,孰对孰错,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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