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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容睡着了,胤莽这一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黑灯瞎火下揽着一副香软曼妙的身子,安静下来了,就愈发觉得焦渴难抑。
屋里暖和,又裹着被褥。苏婉容方才刚换上的干爽里衣,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又给闷出来的汗液给浸湿了。
苏婉容在睡梦之中热得香汗淋漓,难耐地蹙眉扭动了两下。汗渍就透过层层衣物,仿佛也熨帖在他的体肤。
鼻端好像闻见一阵若有似无的幽甜气息,香馥又勾人,却不知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还是来自于屏风外的香炉。
胤莽此时分不出他对太傅府这个四房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起初三番五次地撞见她,小姑娘倔强不服软的性子勾起他的好奇心,存了撩拨戏弄她的念头,想逗她欺负她,想找一些乐子。
可到了后面,目的却开始变得不单纯起来。
他第一次对女人产生欲望。
或许面前这个还尚不能称之为女人,只是一个比平常人家姑娘稍微早熟些的小姑娘。
可是他想要她。
一旦胤莽认准了的事情,或是他想要得到什么,那么他就必须得到。
坐着入睡的姿势实在不太可能令人感觉舒服,苏婉容背脊僵硬,睡梦中难受地嘤咛了一声。
胤莽回过神来,垂眼,眸光幽深地凝视起她红润的小脸。过了半晌儿,臂弯一用力,抱起她放在床榻正中躺平。
他单膝跪在榻前。目光最后落在苏婉容胸口被紧紧包裹着的那丰腴隆起之处,微微停驻了一会儿,大掌十分冷静地摸去她的腰际,开始解她的衣带。
胤莽尚存了一丝理智,给她留了肚兜和底裤。
第064章生吞入肚
也不晓得那些个靠不住的下人给她喂的都是什么汤药,小姑娘脸蛋子又红又烫,显然根本没退热的模样。
她的这套中衣已经里里外外全被汗水浸透了,裹着湿凉的衣裤搁被窝里闷上一夜,明早醒来,病情必然加重。
看在苏婉容风寒未愈的份儿上,胤莽难得打算君子一回。
三下五除二利落地扒光了她的衣裳,又取来榻角备着的巾帕上上下下给她擦干了身子。
可是后来胤莽终于发现,君子这头衔真他娘的不是人人都可以驾驭得住的。
苏婉容这具雪玉身子,胤莽从前也不是没瞧见过。可当初烟雾缭绕的,哪里看得真切。
此时静谧无人的屋内,光线也很昏暗,可他离得近。
原本确实是心无杂念地替她擦拭。待他忙完了,打算掀开被褥把人给包进去时,忍不住抬眼又瞧看了一下,心神再一次给吸了过去。
围在胸口的桃红色肚兜儿,绣了精致的海棠蝴蝶花纹,衬得棉花团儿似的娇躯白花花的晃人眼睛。细细的带子滑落粉白圆润的肩头,隐隐就露出一痕雪脯。
小小的年纪,就已经长了这么副勾人的身子。再过了几年,待这小姑娘及笄了,那还能了得。
禁不住又吞了口涎水,胤莽目光带着火,微微上移,就落向他垂涎了许久的那两片莹润唇瓣。
生病了的关系,颜色不如平日里瞧着红润,可唇形依旧饱满丰嫩,分外的诱人。
盯了好一会儿,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拇指,用指腹在那突起的唇珠上按了一下。
柔软温热,触感微微的湿润,胤莽大半身子都酥麻了一片。
正睡得香甜的苏婉容,仿佛觉察到有人正在扰她清梦。紧闭的眸子没有睁开,只是蹙起了一双娥眉,不耐烦地伸了胳膊,胡乱地在空中挥动两下。
“啪”的一声,细嫩的巴掌不偏不倚地就扇在胤莽凑近了的脸颊。
胤莽的面色霎时间黑了下来,削薄的唇线紧紧抿着,随即翻身而起。
男人伫立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盯着榻上苏婉容睡得酣甜的面庞,半晌儿,暗暗嗤了一声。
他也不急这么几天。
待到时机成熟了,这丫头的小嘴儿,浑身上下每一块儿的细皮嫩肉,那都得是他的,都得给他洗干净了生吞入肚。
翌日,窗外天光微亮。苏婉容在一阵细碎婉转的鸟鸣声中徐徐醒来。
裹在锦衾下的身子出了许多汗,浑身湿湿潮潮的不太舒服,可她头已经没有昨夜沉了,整个人也明显轻松了很多。
苏婉容蹙眉睁开了眼。
刚睡醒,思绪还是模糊的。苏婉容只记得她夜里突发了高热,后来用了探春老家里带来的药,那药口感一点清苦也无,所以她不怎么费力一整碗全部趁热喝了下去。
再后来,周嬷嬷似乎在她睡梦中进来,看了她一次。也不知探春那药汤里掺了什么东西,当时只觉得脑袋比未用药时还要混沌不清。
总感觉昨夜的周嬷嬷与寻常有些不太一样,无论是言行举止,说话的嗓音,或是她隐隐约约记得,被问到的那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这么狐疑地想着,苏婉容一边揉捏着微微有些酸胀的眉心,一边缓慢地坐起身,正打算唤探春或是周嬷嬷进来伺候她换身干净的衣裳。
谁曾想,待她堪堪掀开被褥一角,看清下面的一番景象。
苏婉容瞪大了双眼,头脑也清醒了大半。
她这一坐起来,身上盖着的锦衾顺势滑落了下来。她的脖颈发凉,往下看去,她浑身上下只穿着最私密的小衣小裤。暴露在外的皮肤,雪白赤裸,薄薄两片被汗浸得几近透明的衣料,几乎遮不住什么地方。
苏婉容心下猛地一跳,忽然涌现一个极可怕的猜想。这个念头刚一起,她马上侧过头去。
晨光暖融,透过窗棂一缕一缕洒落在屋内,早间光线很好,于是苏婉容便清晰地看见,榻前榻尾散落了一地的衣裳。
素白的里衣里裤,薄绸质地,都是她的贴身衣物,苏婉容再熟悉不过了。
这一刻,苏婉容只觉得像是有一盆冷水兜头直接朝她泼了下来,彻骨的寒意从头顶一直沿至脚心。
昨夜她高烧难退,中间进来过一次,给她褪去衣衫的,绝不会是周嬷嬷
周嬷嬷处事严谨,做什么都是井井有条。故而万不可能帮她换下寝衣后,就这样随意地扔在地上。
而探春,那就更不可能。
在她仅剩不多的记忆中,探春在给她煎了第一记药后,就被周嬷嬷催促着赶去后院歇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