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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后清瀚摸不着头脑的,稀里糊涂地说道。
“就是得手之后与没得手之前,是两个人”她哭喊着,泪如泉涌。
“也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这样吧。”后清瀚只在刚进大学的时候才谈过一次恋爱,那段恋情维持了两年。结局不太好,比分手更惨。从此之后他就封闭起自己的心门,不再拍拖。这一行里他算是个另类。
“不,天底下多的是坏男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她泪如雨下,哭得快要崩溃。
后清瀚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知道她受了不小的打击。
“你怎么了你的丈夫不是对你挺好的吗”
一听到秦然,她睁着通红的眼睛,对着他怒目而视:“你要是再跟我提到这个名字,我立刻跳车”
“你千万不要”他吓得吐了吐舌头,“你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任性”
“对,我就是任性,那又怎么样”她语气很凶地吼了他。
后清瀚看着她,闭紧了嘴巴。
她的理智又回到了脑海中,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她知道自己错了,不应该对一个朋友发脾气。后清瀚没有错,错的是她。
车子缓缓地启动起来。
她看到后清瀚握着方向盘上那修长的手指。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如果她还留在后清瀚的身边做助理。虽然做助理是一件薪水低,事情又杂的活,可是起码自己在经济上还是能够保持一份独立。可现在呢。她什么都没有。
是的,她一无所有。
“我不想回去”她吐露了心声。
他知道这是她的心里话,而且她虽然没有明讲,但隐隐约约的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是与她的丈夫拖不了干系。
他也没想到子阳会跟秦然在一起。
在这个圈子里,他们是死对头。秦然肯定是把他视作为敌人。虽然他并没有这么想过。
他是不是不该多管闲事子阳是秦然的太太,自己这么插手,到时候会不会难以收拾,给人诟病
可是他又怎么忍心弃她而不顾,身边坐着一个默默流泪的她。
车子往一条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马路驶去了。
看着这陌生而又千篇一律的街景,她不到这座城市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却从来没有机会好好地欣赏它一下。
每天呆在酒店里,除了孩子还是孩子。
秦然对女儿很紧张,一开始她也很高兴,可后来发觉不对劲。
丈夫对于孩子哭声的敏感,对于照顾的每一个细节都务必追求完美。
她一个产后不久的女人,没有一个人注意她的感受。
因为她的回归,晚晴也不大出现了。偶尔一次碰见,发现她拎着大包小包地回来,解释说要带回去分给亲朋好友。
可她每天要照顾女儿,哪有这种闲情逸致。她才二十几岁,正处于人生最美好的年纪,却拘于这屈屈几十平方的房间里,与一个只懂得吃喝睡觉的婴儿作伴。而秦然只会说不会做。
车子停了下来,后清瀚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塞进了她的手心里。
她低头一看,原来是张房卡。
“你进去休息一下。”他如是说。
她的理智在提醒她,不应该去另一个男人的房间。但是一想到秦然如此对待自己,她索性豁了出去。目光不经意地停留在后清瀚那年轻清朗的脸上,即使跟他怎么样了,自己也不算吃亏啊。
她就像烈士慷慨就义那样,凛然地下了车,走进了这家富丽堂皇的酒店里。
找到了那间房,刷了门卡进去,房间已经被收拾得整洁干净。她走到窗台旁,拉开两席厚重的窗帘,对着外面的大海深深地叹了口气。
嫁给秦然,她并不快活。只有他们俩夫妻不住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觉得那是生活。
可是他们并不能长时间地待在一起,总会忍不住吵架,为了各种各样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天翻地覆。
秦然也不会因为年长她十几岁,而作出退让。
他们的婚姻能走多远。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这时,敲门声响起。
她的心止不住地剧跳起来。
后清瀚走了进来,看到她惟悴苍白的脸色说道:“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事就打电话给我,我就住在隔壁的房间里。”
她惊讶地看着他,半张着嘴。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后清瀚对她没有任何的企图。
“我”
“我过两天就回去了。”他慢慢地说道。
“谢谢你。”她由衷地说道,眼圈发红。她今天真的太脆弱了,动不动就在人前落泪。
“不客气,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同事一场。”后清瀚咧开嘴,笑得十分阳光。
“你能不能陪我说会儿话”她憋闷得胸腔都要炸裂了。她没有一个朋友,可以让她发发牢骚。
他找了张沙发椅坐了下来。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
她吸了吸鼻子,抬眼望了望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心中的烦闷排山倒海地朝她袭来。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可秦然没有一通电话打过来。他究竟有没有把自己当作是他的太太也许没有,他只是想要个孩子。
“我后悔结婚。”她哽咽地说道。
对于后清瀚,那种感觉是的疏离又亲近的。他们只不过共事了一个多月,在剧组,他很会照顾自己。可他们那时说不上关系是特别亲近的两个人。毕竟他们是一起去工作的。
可现在后清瀚对自己这么照顾,她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滋味。
后清瀚注视着眼前这个苍白瘦弱的女人。他想到了端木尘,尽管尘姐要比她坚强得多,她从未在人前诉苦过。可那时他也会看到她心情不佳的时候,猜想是为了秦然。这是一个能够让所有女人都痛苦的男人,可偏偏有这么多的女人前赴后继地拥上去。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她哭了。尽管知道谁也帮不了自己,可是哭是一种发泄。
“我不想结婚,不想生孩子,不想当人太太,不想做人家母亲”
听着这近似幼稚赌气的话,后清瀚看着这个流泪的女人。她才二十几岁,原本有个美好似锦的前程。他知道她过得很痛苦,尽管在外人的眼里,她是那样的风光。年纪轻轻就拥有一个事业有成的丈夫。
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去安抚她。可他并不善于言辞,尤其是女人的泪让他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