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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钱。”他知道王富贵让殿下看死,不提王将军。
梁未不是稀里糊涂就怪人的人,他虽生气,却还冷静:“陈赵两家没有背井离乡之举,就不会做这种事。只要他们在北市一天,就放老实。殷家么,银三最可疑。一个姑娘一走数月却无音信,要么已死,要么”
他也说不好银三如果在,应该在哪里呆这么久。殿下可一直没放弃找她,虽没有明说。
所以梁未是犹豫的:“她的叔叔殷力天天向我请求找她,也不像是她。一个女子罢了,没有人手,能有多厉害。将军还打不赢没兵的仗。”
“那是城里的外地商人,拿到铺面的人或许不满,没拿到铺面的人一定不满,要让殿下难堪”姚大人道。
梁未狞笑:“本王不是好逼迫的。”
话刚说到这里,曲瑜进来回话:“岳家、毛家、花家刚进殷家殷贵的住处。”
梁未没想到,也就怒不可遏:“盯着如果殷家大胆,那是自己找死。”
“银三姑娘”
紧闭的房门内,惊呼声虽压的低,但在房中回荡不休。
岳掌柜的、毛掌柜的、花掌柜的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美如天仙的姑娘。
这三个人都没有见过殷若,但是见到美貌如花青春犹有稚气的面容,心头电光火石的明白,脱口而出。
殷若对他们一笑,一个字没说走入内室。
岳掌柜的、毛掌柜的、花掌柜的城府都深,知道银三露面必有话说,三个人在殷贵的陪同下默然不语,各自想着心事。
似乎有水声出来,三个人也没有细听。
内室的门再次打开,漆黑如墨的少年走出来,眼睛朝天,鼻子朝天。怕香囊留下痕迹,没戴如今已成黑施三标志的香囊。
椅子上出刀似的,岳掌柜的、毛掌柜的、花掌柜的跳起来,这一回惊呼也不敢了。
三个人目瞪口呆。
黑施三
总不能说刚见过的人不认得,总不能说分铺面那天大眼瞪小眼的人不认得。
不等他们恍然大悟的骇然,殷若云淡风轻的道:“各位,欺君之罪,你们都在里面了。”
“你”
三个人指住殷若,又指殷贵,最后泄气般的垂手。回去坐好,房中响起粗重的喘气声。
“不是我吓唬各位,我化名黑施三为求一纸休书,春天来到殿下身边。你们到的虽晚,但分铺面人人有份。这份儿罪名我说没有你们,殿下他会信吗”
三个人异口同声:“求休书”
“是。我殷家这是无妄之灾,我殷家决没有攀附殿下的心,我清清白白的人,为什么不能求一纸休书”殷若每每说到这件,话中透出凄凉。
岳掌柜的撇嘴:“别装相,施三少在殿下面前也横着走,北市的铺面你家到手最多,这算哪门子无妄之灾。”
毛掌柜的深吸一口气:“少东家厉害,亏你还在逃难,北市已在你掌握。如果你存心出手,大梁国还不地震吗”
花掌柜的皱眉:“没用的别说,少东家现真容,你要怎样”
殷若板起脸:“我殷家遇到难处,邀请你们来,也没有亏待你们。最近是怎么回事你们想把丹城也拿下来”
“冤枉,我们也正糊涂。”岳掌柜的心头一虚,赶紧的喊上几声。
他后怕的很,这殷家的少东家果然名不虚传。化身为别人,殿下对她的好,人人看得到。她纵然进王府也不会太差,却把殿下耍的团团转,一心只保清白。
幸好,自己还没有出手。岳掌柜的决定在北市规矩的做生意,这个对手他惹不起。
毛掌柜的阴森森:“知道我怎么想吗一定是我的对头见到我在北市得意,他们下手。要知道这里繁华,陈赵两家宁肯铺面空下来,也不愿意别的商人扎根。一定是他们。”
花掌柜的冷笑:“毛掌柜的你有多少对头,敢在殿下面前动手段。倘若大家说的都是实话,不是你,不是我,也不是殷家,那就只有。”
“金家”
岳掌柜的兴奋了,但是起,起。坐的太深,又卡椅子里了。殷贵忍住笑把他薅出来,岳掌柜的怒道:“你家的椅子欺负我吗”
一转脸儿,就对殷若笑眯眯:“施三爷,三姑娘,我听你的,把金胡撵出丹城。”
“对”毛掌柜的晦气脸上居然露出笑容。
“对”花掌柜的开心异常:“金三姑娘归我。”
“休想”
殷若呵斥:“金家是我婆家,整个都是我的。”
三个掌柜的一点儿没气馁,打个哈哈道:“金家把圣旨逼到你眼前,就没有考虑你是孙媳妇,呵呵,施三少,三姑娘,你难道不要帮手我们要的也不多,丹城分一间铺面给我们就成了,我们出高价,呵呵,出高价”
殷若冷冰冰:“趁火打劫只能一回,叫你们来就是说北市不能乱,否则殿下的刀无情,别说我没提醒。”
殿下的刀无情
三个人眼睛一亮:“好姑娘,你怕不怕”
“哈哈,”又是一个整齐的哈哈出来,三个人来前没有商议过,甚至不能算知己,此时好似一个人嘴里说话。
“你若不分我们一些,我们就到殿下指认你”
殷若鄙夷:“好吧,咱们一起死。我殷家已干了几件欺君的事情,有你们这一件没干的陪着,不觉得冤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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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三姑娘很厉害的吧,很厉害的吧。
第九十五章 ,尧王的大笑
殷若真的发狠,拿出不怕死的劲头。岳掌柜、毛掌柜、花掌柜三个闭上嘴。
殷贵在一旁凉凉地道:“北市新得的铺面啊,这就要换主人了。我殷家株连九族不冤枉,谁叫我们收圣旨呢。你们呢,铺面也想充公一回吗包括岳掌柜你全部的产业。包括毛掌柜的对头笑到你坟头干。包括花掌柜再也不能追女人”
殷贵也仰起脸:“我殷家奉陪到底。”
岳掌柜、毛掌柜、花掌柜的面色灰灰。
殷若跟他们约定:“不要犯傻,殿下在呢,你们也打听打听去,我可是打听清楚,这是中宫嫡出,大梁国头一位尊贵的殿下,什么人作祟会长久呢”
岳掌柜、毛掌柜、花掌柜的眼睛溜溜放光:“废话少说中,三姑娘,只问你一件,请你如实回答。”
“请说。”
“如果你殷家没能耐把圣旨送回去,你待怎样”
殷若从没有想到圣旨反而是另一个护身符,这话施发也曾问过殷力,由殷力转给殷若。
殷若倒是想苦笑,但再听一回未免啼笑皆非,收敛后,正色道:“我就出嫁,决不连累家人。”
岳掌柜、毛掌柜、花掌柜的舒心畅意模样,笑容满面地道:“如果是这样,我们在北市听你少东家的。”
殷贵也想笑。
赐婚圣旨本是殷家头上的刀,现在却成商人们和殷家合伙的重要凭证。
这建立在殷刀为人严谨,大家都相信和认为殷家到山穷水尽之时,就会把三姑娘送去王府。
银三姑娘一旦进到王府,这些人或多或少有些好处。就是抬出尧王府说给别人听个白话,也能赚几个羡慕眼光。
岳掌柜、毛掌柜、花掌柜的走时格外谦逊,非但不再提合伙吞并金家的事情,殷若提出的帮忙平抑物价,但没有好处给。在这种物价飞涨,商人们暴发横财的时机,他们也肯答应。
曲瑜守在殷家门外,亲自看着三个掌柜的出来,随后出来,匆匆对军营而去的,是殷贵。
“有要事求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