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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路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了,无非就是借着在灾区救人的名头,实际上是想和程云天独处。
陶青看了老公一眼,心中还是不舍,但是也不能强制硬来非要她回去,再次一叹,便费心叮嘱:“自己在这好好吃饭,感觉脑袋有哪里不舒服,就找医生,及时说出来。等网络修好之后,记得给家里面打电话。”
“好。”蒋陶答应的很乖巧。
已经敲定,陶青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便再次叮咛:“那你好好的在这,不到饭点饿了就自己吃点零食,也多喝点水。”
“知道啦。”蒋陶嗓音略欢快地应一声。
“走吧。”
陶青再次看看她,又叹口气说了句,便站起身自己先往门外走,蒋正明揉了揉她的脑袋后,说了句“照顾好自己”,在她点头之后,便也走出去。
最后,蒋陶朝赫敬贤摆了摆手,赫敬贤说了句“走了”,便也离开。
房门关上,屋内便安静下来。
前一秒还热热闹闹的与家人团聚,等下一秒便就孤身一人孤零零的了,蒋陶躺一会儿就有些伤感了,翻了个身子看着窗外,又慢慢睡着了。
当天下午,安京军区大院。
赫敬贤下车之后,便就和蒋正明夫妇告别,随后去了谭子晴的舞蹈室,到了之后见人正忙,便就给她发了短信,在对面的咖啡店等她。
到了六点,谭子晴今天的课程上完,洗完澡换好衣服,一边拎着包一边将手机开机,看见赫敬贤发的短信,微征片刻,先下了楼,见杜朝阳还没到,便就去了对面的咖啡店。
赫敬贤是公众人物,因而在咖啡厅选位置的时候,选了比较偏僻的,让谭子晴好一通找,才找到人。
见人到了,赫敬贤扬唇一笑,阳光又帅气,“来了,你看你喝什么”
说着,将菜单推到她面前。
谭子晴看了眼,摇摇头,“不用了,我坐会儿就要走了。”
有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她哪敢悠闲在这喝咖啡。
听她这么说,赫敬贤便本能的关心一句:“你待会还有事儿连杯咖啡都不喝。”
她昂了一声,便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明天飞机,回北坪。”
谭子晴点头了然,便又问了,“你和蒋伯伯蒋阿姨去灾区,见到陶陶了吗”
说起这个,赫敬贤阳光俊脸染上几分沉沉,心情就有些低落了,“见到了,住院了。”
“又住院了”谭子晴拧着眉,惊呼一句。
又
赫敬贤搅着咖啡的动作停下,“她经常住院”
他所知道的她住院,也就只有蒋陶在新兵连脚被砸伤的那一次,而在之后蒋陶的情况,他所了解到的都是挺好的。
报喜不报忧
念头闪过,赫敬贤也拧了眉。
察觉到说漏了嘴,谭子晴撩了撩头发,尴尬的轻咳一声,便含糊的掩盖过去,“没有,就是觉得她在新兵连的时候才住过院。而这次这么快又住院了。就感觉天天都在住院。”
她这么说,赫敬贤便也就不怎么怀疑了,“就是网上发的那张照片嘛,她当时在那救人,谁知道余震突然来了,就被埋在下面了,然后救出来之后有点脑震荡,现在医院里面正养着呢。”
他不在追问让谭子晴暗暗松口气,听到脑震荡之后一颗心又提了上来,紧张问:“不严重吧”
“不是很严重,好好养着就好了。”
“那就好。”谭子晴松口气。
赫敬贤随意嗯一声,又闲聊着:“你待会要和陆警官出去约会吗”
她和一个警察正在谈恋爱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但不知道的是,事过境迁,物是人非,两人已经是仇视状态了。
闻言,谭子晴的脸色有些僵硬,摇摇头,“不是,回家看看我妈。”
“这样。”赫敬贤不再多问。
谭子晴轻吸了口气,眼睛酸涩。
她那个欠下一屁股债不还,丢下妻女的父亲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家里面母亲已经开始上班,那个人开的茶馆,里面的茶叶茶具之类的,她按照母亲的想法,已经挂在网上开始低价出售,母亲不懂网店那些她便看着,有订单了就发给母亲,让她给人寄过去。
日子还得一天天过去,在这件事中受打击最大的便是母亲。相处了大半辈子的老伴,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男人,谭子晴还担心母亲会走不出来会一直颓废着,但看到母亲很快振作之后,她便也放下心来。
收了复杂思绪,又想到蒋陶脑震荡这上面去,鬼使神差的,便问了出来,“陶陶脑震荡,程队长知道吗”
当初两人还没和好,蒋陶的烧还没退就跑去灾区,她当时还不知道,直到等第二天去医院看蒋陶时,才得知她已经办了出院手续出院去了,人去哪了不知道,总之就是联系不上。
她又打程队长的手机,也联系不上,谭子晴动了问问蒋陶父母的心思,却又想起她当时跟家里面扯得慌,说已经去海军基地了,便就歇了心思。
有想过是不是去灾区了,谁知道等照片放出来后,便就跟她当时的念头想到一块去了。
现如今,蒋陶去了灾区,那程队长也联系不上,应该也去了吧
那两人有没有遇见,程队长知不知道陶陶又住院了
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她叹了一口气。
简直就是阴魂不散在文县县医院一到晚上就看见那人,等回来了之后,还是能听到那人的名字,简直是气人
赫敬贤咬字很重,语气也不怎么好,“他怎么会不知道”
谭子晴暂时忽略了他吃炮药般的语气,神情上有些放松。
知道就好,知道还愁两人没有进展吗
但关于两人怎么遇见了以及目前的进展,谭子晴看了看脸色不怎么好的赫敬贤,很识相的不再问了。
有时候,两个人太过于熟悉也不是什么好事,总能让另外一个认成,这就是朋友之间的帮助和关心。
默默的同情了赫敬贤一会儿,见他别开脸看着别处,准备安慰他几句,目光便落在他白皙俊脸上,而眼睛余光洒在脖颈上一部分,刚准备说话,便噤了声,盯着他脖颈上的那抹浅浅的红色印记看了一会儿,又打量赫敬贤一眼,便直接问:“交女朋友了”
不然,怎么会有吻痕
闻言,赫敬贤就明白什么意思了,有了前一次蒋陶突兀的问,赫敬贤现如今已经做好准备,已经会面色不改,嗓音淡淡地解释:“没有,脖子上的那一块是蚊子咬的。”
谭子晴挑了下眉。
有情况哎。
她都没说明白,他就知道她问的是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