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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数愣了一下,复而低头一笑。
真正在乎你的人,才会在乎你的想法,在乎你的情绪。这个两世最好的朋友,她真是没有白交。
“谢谢你以前那么包容我。”
“这么感性做什么我都不习惯了。”杜晓美不自然起来,“你别打岔,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哦说到女人热情似火。你说女人是应该欲迎还拒,还是应该热情似火,我要是太热情了,男人会不会吓跑”
韩数看她一眼,这姑娘是典型的深陷热恋患得患失啊。
“你没听过那些话吗男人都喜欢女人在外面像贵妇,在家里像荡妇。你越是热情,他肯定越喜欢,欲迎还拒什么的,你做不来,不符合你的性格。”
杜晓美娇羞一下,轻轻捶一下她,“死鬼,你也太了解人家了。”
韩数装出恶寒的样子,“受不了。”
“死鬼”
两人笑着闹起来,锅里的热气伴着香气越来越郁,闻人得食指大动。也顾不上说什么私话,填饱肚子要紧。
一顿饭吃到华灯初上,先送杜晓美,然后再回到赵宅,赵时律还没有回来。
韩数和长辈们说了一会话,上了三楼休息。洗过澡一个人躺在床上,闻着枕头上男人的气息,脑海中想起杜晓美的话。
她热情吗
显然是不热情的,她似乎一直在被动的一方。
算起来,他们的夫妻生活少得可怜,除了第一晚放得开些,后来的几次都小心翼翼,动作不敢大,时间不敢久。
想到那些画面,心里升起莫名的燥热。浑身发起软来,一种并不算陌生的渴望从脚底漫延到胸口。
起床开了笔记本,搜索了一下孕后期要怎么过夫妻生活。慢慢地浏览着,有些网站会跳出一些不可描述的小视频。
突然她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立马想关机。
不知怎么的,鼠标竟然点开了一个跳动的小视频。视频里传出来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男女纠缠在一起,不堪入目。
她想关掉,无奈画面怎么关都关不掉。
赵时律推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小妻子脸红红地转过头。那电脑上的画面一下子跳进他的眼帘,他的眸光一沉。
她居然看这种东西
“不不是我想看的,我就是点了一下,怎么关都关不掉”
她心虚起来,有一种做坏事被人抓包的感觉。
赵时律走过来,尝试了一下关掉那个小视频,结果不停弹出莫名奇妙的东西。确实是关不掉视频,也关不了机。
“中毒了。”
“啊”
他修长的手指不停在键盘上弄着,不知他是怎么弄的,总算是把电脑给关上了。然后他重新开机,杀毒重装。
“以后不要乱点东西,你要是想看,我替你弄。”
“我没有想看,我真的是不小心点到了”
她心虚地辩驳着,不想对上他幽深的眼眸。
他深邃的眼神中似有火光忽现,修长的手指描绘着她精致的眉眼。从眉峰到眼眸,顺着鼻子下滑,停留在樱红的唇上。
反复地摩梭着,手指在柔嫩的唇上流连。
“想了”
这一下,她是从头红到了脚。
想啊,当然想。
可是她还怀着孕呢。
“不弄那里,用其它地方。”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摩梭着她唇的手指劲道大了一些。手指拿开,头低下来狠狠吮着。
良久,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了她。
“用这里。”
她好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脚趾头都蜷了起来。脑海中立马浮现出那种不可言说的画面,她给他
他的视线缓缓往下移,落在她饱满的胸前。
“或许,这里。”
她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觉得今夜太热了。明明是冬天,怎么热成这样,就好像春天要来了一样。
还没等她回答,就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放到床上。
搓粉团朱,嘤嘤啼啼。
云雨高唐之间,她不太清醒地想着,以后再也不碰他的电脑了。
79、添堵
南城下过第一场雪后, 宋玉慧病倒了。
韩数得到消息的时候, 愣了一下。想起这个妈在前世死得早,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来。她托着肚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打了一个电话给沈孝义, 表达了关心,并且提醒他最好安排做一个全身检查。又说宋玉慧胃不太好, 也要做个胃镜。
沈孝义正在医院里,挂了电话,看向病床上的妻子。
“是数数打来的, 很关心你的身体。让我们给你安排一个全身检查, 还说你胃不好,做个胃镜。”
宋玉慧苍白的脸色似乎红润了一下, 转而苦笑起来,“她是个好孩子,是我伤了她的心,我确实不配做一个妈妈。”
沈孝义本来就不是擅长言辞的人, 闻言默不作声。
妻子和宋家人在对待女儿的态度上, 他是极为恼火的。尤其是宋家人, 他是下了决心不再来往,可是妻子
罢了, 大辈子都过来了, 总不能到了现在女儿都回来了,还让女儿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
宋玉慧的病说起来没有什么大病,就是思虑太多, 心情不畅,不好好吃饭晕倒了,医生说是要好好休养,慢慢调理。
他交待好护工还有胡妈,便离开了。
在沈孝义离开医院的时候,躲在一边的沈书扬慢慢现身。沈书扬不再是以前那种衬衫卡其裤的贵公子打扮,而是一身的黑色西装,面色阴郁。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很快进了住院部。
宋玉慧还靠在床头,想起丈夫说女儿对她的关心,脸上有些欢喜。
胡妈最会察言观色,“夫人,我看小姐心里有你呢。母女哪有什么深仇大恨,等她明白了你的难住,一定会理解你的。”
宋玉慧怅然若失,“她已经理解我了。”
理解了,才能客客气气。
正是客客气气的,她心里反而难受。要是女儿怨她恨她,她可能还好受一些。谁都不明白她的苦,养了二十多的儿子,付出了全部的心血,哪里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人心是肉长的,又不是木头冰块,说割舍就割舍。
沈书扬站在病房的门口,迟疑半晌终于伸出手指敲了一下。
胡妈“咦”了一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