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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他们光棍,毕竟就这只顾自己的吃相,连梨子都比不了,哪个小姐姐能看上他们
怕不是眼瞎。
太子爷捞了一筷子肉菜,放进保姆碗中。
保姆看着他,眼中带着温柔,看的太子爷心里一阵乱跳,心说这保姆越来越gay了,对他一个大男人放什么电。
太子爷粗声粗气的说:“看什么看,吃”
保姆点头,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仿佛是凑在太子爷耳朵说的,搞的太子爷夹肉的手一抖,一片牛肉从筷中滑落,被周飞飞眼疾手快的夹走。
周飞还说了一句:“手快有,手慢无。”
太子爷呵呵,“要是付钱的时候你有这么快就好了。”
龙爸爸果然是龙爸爸,一句说的周飞不敢造次,立刻还了两片毛肚。
毛肚七上八下脆爽无比,太子爷吃的酣畅淋漓,招手又点了一盘,电话响了。
是中山观刘道长打来的。
“小烨啊,你记得前两天的祈福大会不”
太子爷心里咯噔一下。
近日风雪不停,路面结冰,虽然大家都小心行驶,每日因为冰雪天气发生的车祸却越发的多。
就在三天前,京津高速发生特大百车追尾事故,引起很大轰动。
本地道协头头太清观,也是京都最富盛名,香火最胜的道观。以太清观为首,本地大大小小数十家道观举行了盛大的出行平安祈福法会。
水晶宫是个另类,既不进道协,公司还是商业性质,自然没资格在这场大会上登台。
本着知己知彼,才能把水晶宫做大做强的理念,太子爷便让中山观刘道长给他弄了几张观礼卷,当天风雪小,太子爷携家带口一起去观礼,热闹还没看上,同行的技术也没摸清楚,人群里就冲出一个富三代,对太子爷各方面diss。
什么水晶宫不伦不类啊,一点都不封建迷信啊,一柱普通香三万钻钱眼里什么的,反正是全方位diss。
太子爷当然不会跟这种只晓得吃喝玩乐的富三代计较。
普通人哪里能明白他的龙心壮志,他对水晶宫可是怀着上市的崇高理想。
太子爷也懒得跟这人解释,用看傻x的眼神瞟了对方一眼转身欲走,那人却是怼上瘾了。
说水晶宫不够,竟然diss梨子。
“我操,你家小孩也忒丑忒黑了。”
太子爷当时就炸了。
丑怎么了黑怎么了吃你家饭了
冲上去,太子爷就想给这人一顿教训,刘道长却把他拦下了,祈福法会本意是为大家出行平安祈福,连电视台都来人了,如果出了流血事件,不光打人的太子爷要进局子,本地道协的脸也丢光了。
太子爷只得忍下那口气。
不过他向来信奉今日有仇今日报,趁富三代不注意给他拍了照,法会没看完,就颠颠的回到家,扎了一个草人。
太子爷并不精通诅咒之术,扎小人诅咒也需要对方的姓名生辰八字。
怼太子爷的富三代,是本地财神庙的小少爷,祖孙三代都是搞封建迷信的,生辰八字这些东西看的比银行卡密码还重要,自然打听不到。
然而,太子爷硬是凭着自己一身血统优势,用手机照了富三代的照片,打印出来,往草人上一贴,拿着小针就往富三代嘴上扎。
让你丫嘴贱骂我家梨子。
看的保姆叹为观止。
堂堂龙族竟然背地扎小人,真的是不知说什么好
当刘道长说起祈福大会的时候,太子爷心虚起来,难不成自己扎小人的事被老刘知道了感觉好丢龙脸,扎小人什么一点都不符合龙的气质。
当然,你问龙是什么气质,太子爷就会告诉你那是走路带风,吸引小姐姐眼光无数的气质。
扎小人,略猥琐。
刘道长说的的确是祈福法会的事,但并不是富三代与太子爷的争执,而是太子爷走后祈福法会最后的抽奖活动,在场信众每人都有机会,仅限三名,由举办方太清观观长太一真人抽三名幸运儿,即可获得一次免费祈福。
太一真人年过七旬,老当益壮,德高望重,深受广大信众喜欢,道法高深,是太清观也是本地道协响当当的人物,想请他出手只有钱不够,还要相当的社会地位。
反正是老鼻子厉害了。
太一真人抽出三名幸运儿,得之欣喜若狂,不得是命。
京都老城有一家姓王的平凡一家,就是其中一名幸运儿,听太一真人说现场就可做法,王家人便立刻报上自家老太爷王三爷爷的生辰八字。
虽然是免费的,太一真人却并不敷衍,开坛诵经上表祈福,为王家祖先点本命星灯照果位,非常专业老道。
做完后,王家人欢欢喜欢回去,第二天又回太清观说法会不成功。
别看王家现在一家三口住在弄堂小房子,其祖上却是清朝吃皇粮的兵士。
王家现在的当家人叫王富贵,七十古来稀,跟太一真人一个年纪,抹着眼泪将自己家最近的古怪事一一道来。
第49章 剿匪行动
王富贵王老爷子七十古来稀, 一头白发,曾经亲身经历那些破除封建迷信的年代。
在那个年代,人们的口头禅就是打倒一切封建迷信,一切牛鬼蛇神都要被扫除, 几乎所有人都在说“科学”这两个字, 懂的人却不多。
那是一个全民科普的时代,科普对象都是老年人, 科普打雷不是老天爷发怒,科普下雨不是龙神在施云布雨,田梗被洪水冲垮也不是走蛟欲成龙,有理有据的科学摆在人们面前,王富贵却还是封建迷信的坚定拥护者。
其原因, 要从王家祖上王三爷爷说起。
王三爷爷跟吉祥皇子一样, 是光着半个脑瓜的清朝人, 当兵的死在战场上,年纪轻轻就英年早逝,王富贵没见过王三爷爷,只是每年跟在父母屁股后面,按当地风俗习惯给王三爷爷上坟祭奠, 一切都没出奇的地方。
那个年代结婚很早,王富贵结的也早, 二十岁一个黑瘦的青年, 在父母之命下结了包办婚姻, 连对象长相都没见过, 就定下日子接亲。
王家穷,结的姑娘条件也不咋地,住在离王家要走三、四个小时的村落,王富贵相约几个兄弟早上去接亲,冬天天亮的晚,为了不错过吉时,一行人天没亮就打着火把出门了。
途经一条小河,河水不深,河上架着木桥,当时才二十岁的王富贵走在队伍的最后,天边连一丝鱼肚白都没有,浓雾笼罩大地化不开似的浓稠如水飘在空中,王富贵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进入了一个陷井,明明手里拿着火把,却照不见路,只能摸索着前进。
前面的同伴也是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像映在纸上的影子,风一吹,灯火一晃影子也跟着晃起来,扭曲着,不像是人,走的还很快,王富贵心里头很有些害怕,想开口叫他们等一等自己,却说不出口,仿佛有一股力量掐住他的脖子,让他不能开口说话。
于是,王富贵越发慌张,脚下加快,想马上追上去,一抬脚却踏了个空,一头坠进河水里。
天气还没冷到结冰的时候,那河也不深,王富贵也是从小在池塘野惯的小孩,水性一流,此刻栽进河水,却是什么力都使不上,双脚被比水更冷的东西缠绕着,不依不饶的把他往水下拖去。
王富贵挣扎着大声呼救,却只喝进几口冰冷腥臭的河水,头淹没在河水之中,呼吸困难,就在王富贵觉得自己不行的时候,有马蹄声传来,噗通一声有人跳进水里,渐起老大的水花。
来人一身铠甲,手提长刀,左手拎着王富贵的衣领把他拖出水面,右手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