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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她很自私,这样把一切都推给了苏葵。
可她没办法,那些残酷的惩罚,她真的,不想尝试
苏葵不在意兰栖的想法,她会把麻烦接过来,未尝不是有自己的考虑。
察觉到有脚步声靠近,眼眸微敛,苏葵开口对兰栖道:“你先回去吧,我再看一下。”
兰栖点头,张了张嘴,最后无力的闭。她现在,觉得自己说再多,都是在为自己推卸责任。
几乎是兰栖消失的同时,卧室的门被推开。
阮思陵在看到熟悉的身影时,惊喜的眼睛都亮了。
“林姐,我知道你肯定在”
昨晚被送回去后,大概是心理一下子放松了,她难得睡了个好觉,心里的满足,简直无法言说。
、1658第1658章 地狱使者的前世今生二十
1658第1658章 地狱使者的前世今生二十
没想到在大清早接到局里的来电,告诉她,a区又有命案发生了
她第一时间爬下床,在看到尸体的一瞬间,有直觉,林倏一还会再来。
果不其然,她眼神灼灼的盯着苏葵看,道:“林姐,这次有什么发现没有”
苏葵抬眼看了看她,挑眉,“你不怕了”她意有所指。
想到那些在晚四处游荡的东西,阮思陵缩了缩脖子,“怕,当然怕,不过,不是有林姐在吗”她小心翼翼的凑近几步,恳求道:“林姐,你可不可以收留我呀我实在太怕那些东西了。”
只要她有丁点可以看到他们的表现被发现,那些灵魂,必然要来纠缠她。
精神无时无刻不处在紧绷状态,她真的快要熬不住了。
“这边你忙完了”苏葵问,最后看了一眼女人的尸体,她顺手将阮思陵拉了出去。
阮思陵已经习惯了她这么神的能力,站定后,赶紧道:“忙完了忙完了,我已经下班了,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过来,才特意留下的。”她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苏葵打量了她一下,阮思陵作为女主,倒是和之前的那些女主很不一样。
只是不知道,最终等待她的,是什么了。
不过既然是女主,那么剧情的主要线索,肯定系在她的身,苏葵思衬片刻,道:“我那边没有多余的卧室了。”
没成想,阮思陵一听有戏,连连摆手,道:“没关系,我可以打地铺什么的,我不挑的林姐,拜托拜托,收留我吧”她双手合十,做祈求状。
苏葵蹙眉,“先跟我回去再说吧。”
城郊老宅里。
一声抗议响彻云霄。
“不行我不同意”东煌双手环胸,坐在沙发,“一一,咱们两个过日子多好呀,干嘛带回来一个累赘。”
他水光潋滟的眸子一转,漆黑的视线打在阮思陵身,让她瞬间打了个冷颤。东煌眉头皱的很紧,十分嫌弃的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一一”
阮思陵根本没见他动作,身影却倏地从眼前掠过,下一秒,已经出现在了苏葵的身边。
他将脑袋靠在苏葵肩头,语气委屈,又像是在撒娇。“一一,是一个普通人,我怎么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值得你破例第一次主动跟普通人类有了牵扯。
东煌口在撒娇,如淬了冰碴的眼神,却没有丝毫温度的,落在阮思陵身。让她如坐针毡,脊背汗毛直立。
她看到他张了张嘴,那口型是:“杀了你哦”
天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占有欲未免也太恐怖了些。
察觉到阮思陵的不自在,苏葵垂眸,恰好捕捉到了东煌威胁的目光。她无奈叹了声,揉着脑仁,道:“东煌,你别闹了。”
“我没闹”东煌不满,美人生起气来,像是长了毒刺的玫瑰,越发娇艳。他殷红的唇紧抿,半晌忽然说了一句,“一一,你把她留在这里,不怕我哪天饿了,把她给吃了”
、1659第1659章 地狱使者的前世今生二十一
1659第1659章 地狱使者的前世今生二十一
阮思陵惊呆了。
“吃、吃”
她在昨晚发现,这个男人绝非普通人,能跟林倏一在一块谈笑风生的,远非普通人能。
但吃人这有点骇人听闻了吧
闻言,苏葵噎了一下,似笑非笑的下下打量了一眼东煌,慢悠悠吐出一句,“你如果能下得去口,请便。”
“哇,一一,你这样不好了吧”
东煌赖在她身不愿意起来,不过倒也注意了力道,没有真的把全身重量都卸在她身。
“不好”苏葵眼底噙着抹浅淡的笑意,“我觉得挺好,东煌,在我的地盘,要乖一点,知道吗”
她摸了摸东煌乌色的长发,起身潇洒的踱回房间。临进门之际,淡淡丢下一句,“我这里不养闲人,所以,想住在我这里可以,交房租,并且,家务轮流做,懂”
阮思陵大喜过望,“知道了谢谢林姐,以后家里的活全交给我,我来做”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只要能让她摆脱恐怖,这点体力活算什么明天她把租的房子给退了,把房费省下来,交给林姐。
看到某个女人喜不胜收的模样,东煌眸色微敛,漠然的扫了阮思陵一眼,一言未发的转头,扑进了苏葵的房间。
直到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后,阮思陵才感觉到那种无形缠绕在身的束缚消失。她大大松了口气,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名副其实的笑面虎,他的好脾气,也只在面对那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奏效吧
说不清为什么,阮思陵倒是有些羡慕。
那样出众的女人,能力超群,又有一个强大的男人默默在身后守护,但凡是女人,都会羡慕的吧
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
阮思陵每天出去班,晚回来,待在老宅哪里也不去,再也没有遇到过游荡的灵魂。心里安宁了许多,再回想起半个月前犹如噩梦般的生活时,恍如隔世。
今天该她值班,等下班,已经是晚八点了。
天色如泼墨,不知怎的,阮思陵直觉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心惴惴不安。
第一次没有为了省钱搭乘公交,而是选择了的士,一边心疼着计价表的钱,一边攥着胸口的衣服,祈祷赶紧到家,不要有坏事发生。
然,想什么来什么,此话不假。
也许是别有预谋,总之,在的士开出城郊,进入一片空旷的柏油马路时,的士忽然停了。
阮思陵吓了一跳,她强忍着想尖叫的冲动,动作缓慢的转头,“司、司机先生,请问,是、是车子发生什么故障了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而后,她看到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