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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只听不听的懂
墨许诺清澈的小眼神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喊了一嗓子,“妈妈坏”
然后转过身,用圆滚滚的小对着她
苏微凉,“”
“不对,爸爸才是坏蛋,拐骗诺诺宝贝做坏事”
墨绯白走进来的时候,就见苏微凉瞪着大眼睛,表情有点幽怨。
他在她身边坐下,掐脸蛋,“苏小猪,你这是什么表情”
苏微凉看看他,在转头看玉雪可爱的墨许诺,端正了表情,“墨绯白,我觉得诺诺宝贝她不太合适跟你干那什么”
毕竟是女孩子,舍不得啊
墨绯白看着扑倒他怀里告状的墨许诺,在看看苏微凉一副严肃的表情。
这是母女两意见发生分歧了
他揉了揉苏微凉的小脑袋,“你要能说服墨许诺,我就不教了。”
苏微凉,“”
这是根本就知道她说服不了墨许诺吧
别看墨许诺还是个宝宝,可人家是个个性十足的宝宝,霸道又活泼,还聪明的不行。
墨绯白揉着墨许诺的眼睛,目光有些深。
不是所有的宝宝在杀了人之后,就能这么快走出来的。
哪怕她在不懂事。
墨许诺比其他的孩子,走出来的时间都要短。
似乎血脉里本就沉淀了某种东西。
并且
这孩子一看就不能当千金贵女养,小时候就是小霸王,长大后还不得翻天。
墨许诺黑亮的大眼睛看着墨绯白,奶声奶气的喊,“爸爸”
这孩子最开始很粘他,现在明显更粘苏微凉,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因为血缘关系,但这孩子真的像他和苏微凉亲生的
就目前为止看来,明显比亲生的,更招墨公子待见。
苏微凉看着父女交流感情,扁了一下嘴巴。
看着墨许诺雪白可爱的小脸蛋,笑着说,“诺诺宝贝现在还不懂事,等你长大了,再告诉爸爸妈妈你想做什么,不急哦”
墨许诺晶莹剔透的小眼神看着苏微凉,又扑了过去,“妈妈”
苏微凉抱住她温暖的小身体,眼眶忽然有点红。
墨绯白抬手抱住她。
苏微凉靠在他肩膀上,墨许诺坐在她腿上,一家六口坐在一起看太阳。
恶魔城堡。
绿妖脸上敷着面膜,戴着耳机,听着华奕说上午的时候。
苏微凉还真是个一离开人眼皮子底下,就不安生的人
墨绯白亲自看着都能出事,果然是小奇葩。
“还有好东西就往过送,别舍不得,那可是墨绯白的儿子女儿”
绿妖咬牙切齿,“不怕把她补坏了”
这个奸商
“虚不受补,那姑凉可不虚,你没看瘦的那么可怜巴巴的,不给她多吃点怎么行”
绿妖唇角一抽
第一千零三十一章他们跟我说你在这里,所以我就来了
绿妖唇角一抽。
苏微凉绝对是她见过的最奇葩的存在。
明明说不能生孩子,结果人家一怀就是三,真的是超级大坑
“知道了。”
这个时候,孕妇娘娘就是祖宗,应该被供起来的存在,谁敢给她找不痛快,墨绯白还不得跟人拼命
绿妖将电话搁下,看到蓝从外面走进来,手上拿着四只吊坠,一只雪白的小狼崽子,三只小老虎,“小紫说一个也是做,四个也是做,绿妖你要记得拿给他们。”
绿妖,“”
这种东西
苏微凉看到,会有心理阴影的吧
这要万一哪个错手按下去
不得不说,还是当杀手的心大。
暮色黄昏。
已经是深秋的天气了,傍晚的风很凉,女人却穿了一条白色的长裙,单薄的身体冷风中瑟瑟发抖。
她的脸很白,化着精致的妆容,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太伤心,眼睛里带着楚楚动人的水光。
她绞着手指,有些惴惴不安的站在原地,惹得过路的行人频频张望,有好心的人会上前询问她是不是需要帮助。
然后又会被女人冷冰冰的眼神吓走。
太阳一点点的落山,温度越来越凉,她冻得瑟瑟发抖,眼睫上落了一层霜,却始终不肯离开。
终于,在女人的身体几乎要被冻僵的时候,酒店的大门开了。
她立刻抬眸看过去,眼睛里散发着极致热切的光。
南湛从酒店走出来,看到了站在台阶上的人,眼底掠过阴寒的光。
“湛哥”南嘉琪似乎没看到他冷漠的脸色,柔柔的开了口,笑着说,“他们跟我说你在这里,所以我就来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自从失去健康之后,因为意态消沉,她的脸色一天不如一天,尽管化了妆,也掩饰不住眼睛里的沧桑和憔悴。
唯恐自己不漂亮,所以才会在这种天气里穿上裙子,只因为南湛曾经说过,她穿白色的裙子最好看
她用一双水润润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台阶上的男人,眼睛里有着讨好的意味,卑微到极点,“湛哥,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你以为惩罚过我了,我也知错了,你不要在生气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南湛看着南嘉琪,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跟南溪完全相反的存在,他到底是怎么
他讥诮的弯了弯唇角,“我挖了你的肾,你也不想追究了”
他知道南嘉琪最近在疯狂的找他,这个女人的手段,出乎他意料的快。
南嘉琪眼泪里落出晶莹的泪珠,说不伤心不痛那是假的,但
她低声下气的说,“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陪着我,我不在乎”
这画面要是让议会那群老家伙看到了,说不定会被直接气死过去。
精心培养着长大的继承人,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自尊和骄傲踩在脚底下。
别说她身份尊贵,就算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如此卑微到死心塌地,都会被人骂成傻。
南嘉琪落泪的模样,落在南湛眼底,却让他想起了南溪。
第一千零三十二章我恨你我恨你
南嘉琪落泪的模样,落在南湛眼底,却让他想起了南溪。
南溪从来都不哭的。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她的眼泪。
无论吃了多大苦,受了多少委屈,她都不会哭,更不会为了一个男人作践自己。
他初见她时,她幽深的眼睛里还有光,后来她离开他时,眼睛里深渊般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