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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身体上袭来的阵阵钻心的疼,让苏绵绵难以承受。
付景言根本不在乎,动作越加的粗暴,就像一只失去理性的猛兽似的,每一次冲击都非常的生猛。
终于,苏绵绵疼的掉下了眼泪,难以忍受时咬了咬唇,就连唇瓣被咬破了血都察觉不到疼痛。
这种痛苦的折腾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终于停止时,苏绵绵双眸瞪大,如死一般的看着天花板,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她哭不出声来,只是这样安静的流着泪水,眼眸空洞无神。
付景言半跪在地,碎发被汗水浸湿,俊脸压低之际,汗水顺着头发低落在地,小麦色的肌肤肌肤浮现,浑身散发着男人的诱人魅力。
“放我走吧”苏绵绵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冰冷毫无感情。
“不可能”男人脸上谷欠望之色全部褪去,危险而冷漠的逼近,“除非我死,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丢下这句冷漠的话,付景言整理好衣着,毫不留情的就甩门离去。
苏绵绵就这样保持着同一个动作一动不动,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这样躺在毯子上熬到天亮的时候,茉莉来了。
她应该是刚睡醒没多久,整个人身上还透露着浓重的起床气,应该是被付景言强行给喊来的。
“我扶你上楼吧。”看着苏绵绵浑身毫无一处完整,茉莉都能想象得出,那男人有多么的愤怒,有多么的粗野。
苏绵绵不做声,眼眶里的泪水已经干涸,整个人如木乃伊一样,眼都不眨一下,话也不说一句。
茉莉只觉得心疼,用毛毯裹住她的身子,带着她上楼扶上了床。
282 回忆第一次
“他只是太生气了,所以”茉莉顿了顿,又道,“你应该要理解他现在的心情,爷爷的病情不容乐观,他的压力确实是大了点。”
苏绵绵仍旧没有说话,似乎没有将她说的那些话听进去,心里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发凉。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景言是爱你的,你心里应该比任何人还来得清楚,”茉莉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声音沙哑而悲伤,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子过。”
“绵绵,我希望你不要放弃你们之间的感情,景言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男人,他那么的优秀,能为了你卑微到这种程度,着实不容易”
“爷爷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在亲情和爱情方面,他双方都要兼顾,所要承受的压力,并非你我能想象的。何况现在付景瑞对于集团虎视眈眈,三番两次的陷害景言,景言深处在这种情况下,仍然还在维护你,你应该要”
“茉莉”苏绵绵突然开口,“你是付景言派来说情的”
她突然坐直了起来,眸光黯淡无色的看着她。
“不,我只是作为旁边者,不为谁。”茉莉很是严肃的看着他,“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看着他如何扳倒董事会爬到今日这个位置,看到他在生死之间命悬一线,仍然咬牙挺了过来。这么一个冰冷无情的男人,唯一只对你一人倾心,那是何等的幸运”
“如果,如果你是我,你会原谅他们”苏绵绵咬了咬牙,眼眶发红的反问着她,“亲眼看到你父亲惨死,懂事时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寄人篱下的日子,你体会过吗”
“绵绵,我比你还惨过”茉莉长睫微颤,清丽的脸瞬间被浓烈的悲伤之色所替代,“我的母亲是一个妓女,父亲好赌成性,赔光了所有家产将我卖到了夜总会”
“你觉得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到夜总会当陪酒女郎,这种感觉会好受吗”茉莉语气加大了几分,又道:“我那会儿也才18岁,涉世未深,就要沦落红尘干那种事情,我也绝望过,甚至想要自杀逃离这种地方,可是有什么用,还不是被经理关起来教训。”
“挨打过,扯过头发撞墙过,带着伤还要被逼着去陪酒”茉莉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后来被景言解救了出来,我恨透了那个男人,不惜冒着坐牢的风险也要杀了那个男人,我手上沾着自己亲生父亲的鲜血,是不是觉得我很心狠无情”
茉莉突然笑了起来,她在笑自己,笑着笑着就掉下了眼泪,“绵绵,人的一生都不可能一帆风顺,把心放宽,或许你会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苏绵绵第一次听到茉莉说起自己的故事,听完后确实被吓了一大跳,如此悲惨的遭遇,的确比自己惨上好几倍。
只是,她不如她那般豁达,要想让她解开心结原谅那些害死她双亲的刽子手,如何能做到
“莉莉,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会不会后悔杀了他”苏绵绵很严肃的看着她,“那是你亲生父亲,生你养你的父亲。”
“这种为了还债卖掉女儿去让人作践的父亲,不值得后悔。”茉莉狠厉的说道,“老爷子虽然因为一时糊涂造成错误,可他也觉醒了,甚至不惜冒着被你恨一辈子的风险也要将实情告诉你,难道还不值得被你原谅吗”
一句句胡咄咄逼人,苏绵绵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的确,自从她和付景言在一起后,老爷子对她的疼爱,从来都不比付景言少。
那么骄傲好面子的男人,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如今放低身份哀求她原谅,那该要有多大的勇气。
苏绵绵忽然觉得,心里的恨,好像淡去了不少。
“或许你说的对,放下,对他对我,才是一种解脱。”苏绵绵忽然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这是这么多天来,她难得的一个笑容。
“你能想通就好,爷爷虽然有错,但心心念念着你,就连醒来的喊的人也是你,”茉莉想着老爷子口齿不清的喊出苏绵绵的名字时,突然一阵心酸,“或许他现在最放不下的人就是你了。”
“莉莉,谢谢你。”苏绵绵突然扑向了她,紧紧的抱住了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你不仅是景言身边得力的助手,还是他一个很称职的说客。”
“我在重申一遍,我没有维护任何人,”茉莉颇显无奈的耸了耸肩,“或许你现在应该给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