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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时,可怕的劲弩再次射来。
这一次吕布没有躲避,大戟一转,战气爆发,将劲弩直接劈碎。
“死”
一声怒喝,犹如龙吟虎啸,吕布腾空而起,大戟如神斧,一戟落下,将前后有百米长的庄园硬生生劈为两半,在这个范围内的阴阳家子弟,全部被打成肉糜。
落下之后,他喘息两声,就已经缓过劲来。
王越身法如电,找到几张车床怒,全部破坏。
后面,关羽,童渊等等也已经杀了过来。
这是真正的一面倒的屠杀。
面对殷昊这些人,只阴阳家和公输家的子弟,又岂能挡住
他们从前到后,整个杀了个对穿。
“没有发现东皇太一、公输良、徐天等人”
王越来到殷昊身边,快速说道。
“有密道吗”
殷昊思量。
他纵身来到了一座阁楼的上面,眺望周围,没有任何发现。
又寻找片刻,还是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走吧”
殷昊没有停留。
这一次,他们的人手太少了,想要找到暗道,非一时之功,不如离开。
半月之后,纪灵率领大军返回,再次接受殷昊的任命。
“皇朝气运,真正的笼罩了过来”
在明确统治之后,殷昊就发现,这里笼罩的气运相比以前浓郁了十余倍,若是地仙到这里,也必然受到极大的影响。
除此之外,还有从城中各种聚集而来一股股气运,积少成多,假以时日,必然会恢复到该有的程度。
将南阳的事情安排之后,众人悄然返回。
这一次,他将黄忠也带走了。
让黄忠留在这里,纯粹是浪费。
“终于走了”
城中一个农户家中,东皇太一听到消息之后,长长的松了口气。
“首领,以后怎么办”
徐天询问。
“以后麻烦大了”
东皇太一皱眉。
“少帝虽然年轻,却果断狠辣,手段非常,虽接触的时间很短,但我感觉的很明显,如王越、吕布等等,对他都忠心耿耿。还有一向淡泊名利的童渊都被他召到了身边,可见手段之厉害,非同寻常”
“吕布战神,王越地仙,再加上那几位,想要对付少帝,会非常困难,只依靠我们的力量,已经不行了”
“就如这次,他若是带领上千人过来,就能将我们找出来,那时,恐怕也只有我一个能逃走”
“这还是他自大了,小觑了我们的手段,下一次,恐怕就不会这样了”
“接下来,我们就联合其它强者,一起杀了他,否则,就是我们真正的末日了”
东皇太一说了很多,也是为了坚定自己的念头。
“那”
徐天迟疑。
“找到南华老仙,南斗,李意等等地仙众人,彻底的联合一起”
东皇太一定下了基调。
殷昊进了虎牢关,秘密的发下了几道圣旨,到了第二天,这才大张旗鼓的往回赶。
皇城帝京,乌云遮月,杨家后门前,一辆马车缓缓而来,从上面走下来一位被黑披风完全遮住之人,悄然进入了杨家。
马车离开,片刻后,又有一辆前来。
客厅中
司徒杨彪坐在主位上,面沉似水,坐在他两侧的分别是京兆伊司马防和太仆王允。
火盆燃烧,将冬天的酷寒挡在了门外,只是屋中,烟雾迷眼。
这里,已经沉默了很长时间。
只有火盆中不时的发出噼啪的声响,还有喝着温酒的声音。
“他要回来了”
司徒杨彪终于开口。
司马防手一抖,刚刚端起的酒杯,就洒了一些浊酒出来,然后放下,叹息一声:“本以为万无一失,结果袁术死了,曹操倒戈了,就连远在冀州的袁绍都被杀了,如之奈何”
“他会知道吗”
王允忐忑不安。
“袁术死了,他的亲信李丰降了,纪灵也降了,曹操也降了,你说,他会不会知道”杨彪带着怒气,可更多的还是惊恐,“他肯定会知道,若是等到返回,等待我们的就是抄家灭族,除此之外,绝对没有第二条路”
“可这是他逼我们的,是他逼我们的”王允站起身,挥舞着手臂,脸色狰狞,“他堂堂天子之尊,竟然当庭屠杀上百朝堂大员,这置我们于何地还颁布招贤令,开办招贤馆,那还要我们世家子弟何用这还不罢休,还要改革军制,下一步呢就是针对我们”
“还有那些书籍,是断我们的根基啊”司马防也激动道,“另外,他动不动就杀人,让我每夜都睡不好,就害怕突然将我全家抓起来,诛我九族”
“这也是我们行动的原因”杨彪道,“接下来,你们说怎么办若是他返回,我们铁定活不了”
“活不了,那就干死她”
王允神色狰狞。
“既然只有一条路可走,那还说什么”
司马防露出阴狠之色。
“那好,我开始联系,让他进不了城”
杨彪目光阴沉。
“若是不成呢”
司马防已经平息下来。
“那就分两步走”杨彪道,“集中我们所有的力量,进行布置。你们要明白,这一次,不是他死,就是我们灭九族,所以,要拿出所有的力量,千万不要隐藏。”
司马防和王允纷纷点头。
这一夜,城内不少官宦人间,都难以入睡,甚至还牵涉到了几位将军。
张辽所在的军营中。
贾诩已经住在了这里,看着一条条传递过来的信息,他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不知死活的东西,这一次,正好将你们全部清理干净,让陛下,开创一个千古盛世”
“先生,我要怎么做”
张辽询问。
“等”
“等”
“对,就是等看看都有谁跳出来,看的明了,才能杀的毫不手软张将军,你只要掌握好军队就行”
“明白了”
张辽点头。
洛阳城外两百里,殷昊望着前面的山路,想起刚才传递过来的消息,嘴角闪过一抹冷酷笑意。
“既然你们将刀递到了我手里,不杀你们,怎么对得起你们的一番苦心”殷昊想着,就一挥手,“走”
纵马前行,丝毫不惧前方的埋伏。
山路崎岖,正适合埋伏。
可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