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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管他呢,等我神功大成,西昆仑我也不放在这里。还有花蝶雅、白秋月,你们全是我的。”
王启年握着拳头,脸上一片潮红。
魔源井上空,五位真人脸色严肃,各掐法诀,释放出一道道法则链条,这些链条在井口交织、湮灭
一旁的天璇真人不断指挥着五人,力求达到某种法则平衡。
就在刚才,天玑真人一口真言术阻断魔井喷发,天璇真人趁机一张法符盖在了口子上,此时,在他的指挥下,五人不断输出法则链条试图封印魔井。
五道法则链条不断交织、不断湮灭,终于在某一刻找到了一个平衡点,碰触的法则链条不再相互排斥,达到了某种平衡,交织成了一张法网。
“就是此时,各位道友稳住”
天璇真人转动法网改变方位,一个掌印拍下,“封”法网从空中落入法符上,灵光流转,形成一道道首尾相接的法纹将法符包裹住了,刚刚还四溢的魔气,彻底被封印了。
六位真人从空中落下,检查了封印的地方,微微松了口气,天璇真人说:“除非道符封印,法符加上刚刚诸位的法则链条勉强能坚持一段时间,掌门,还有诸位道友,魔气凶天,封印法符也所剩无几,时间不能久,不能不谨慎对待。”
五位真人听了脸色不好看,掌门天权真人皱眉说:“怎么此地会出现魔源,天玑师弟,可知魔源是怎么爆发的吗”
天玑真人面无表情地说:“魔气喷涌而出,痕迹被破会殆尽,怎么爆发的目前尚不清楚,此地虽然是我天玑峰范围内,但如此浓郁的魔源,显然不是一两天才形成的。掌门师兄,如果你看过东海昆仑学院一先生写的时间简史,应该知道,魔气大约在2万年前就出现了。”
掌门和众人愕然,“时间简史”
一个昆仑学院先生写的他们怎么会去注意这种东西,他们关注的是法则和长生。
第114章114天玑峰
掌门和众人一无所知。
天玑真人解释:“是的,他的名字叫汪峥,西昆仑真传的道侣。”
众人恍然,掌门说:“原来是他。那他写的时间简史是怎么回事”
天玑真人道:“他将花仙子出生日定为花元元年,今天差不多元年9998年,以整个人类为时间线,将我们修仙历史划分了太古、上古、远古、中古、近古和今古六大时期,对比了修仙界各个不同阶段的特点。有点粗劣,还有一些谬误,但不可否认这是一部伟大的书,将它作为一部仙书看都不为过,它让人一眼光阴百万年,一念万法千万栽。”
“咝”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一眼光阴、一念万法,能让一个真人如此评价,此书显然价值颇大,光听简述便可窥见一二,真人们来了兴趣,掌门说:“天玑师弟,可否给为兄一观,那个汪峥先生可以让他加入我昆仑派,资质好坏不论”
天玑真人摇头,“掌门师兄却是妄想了,他已经是学院的老师,已登记在我昆仑派档案中了。”
“那就”掌门叹口气,“罢了,学院之中昆仑派的人也是瞎子,这么重要的东西不报告”
天玑真人说道:“实际上,秦风院长在各个山峰都来送过书,他如今就在山门中。”
掌门说道:“既然他在,我就见见他,说实在的,他当初可是给了我很大的惊喜,这次看来也是一样。”
天玑真人招来一个弟子,耳语几句,那名弟子匆匆去了。
这毕竟是题外话,众人一边向天权峰走,一边再次谈起了魔源,天玑真人说道:“汪峥考证是根据一个叫莒风的人,大约两万年前,实际上,魔源的存在还更早,大约100万年前,也就是太古时期,我们这片空间发生过一场仙魔大战,魔源就此埋下。”
掌门几人听了震惊,“难道说仙魔大战是真的”
不是他们孤陋寡闻,这样的人在某方面绝对是权威,而是时间毕竟久远,他们无从考证,这需要花费大精力才能辨别真伪找到答案,天玑峰就是这样的存在,卜算,知晓过去,演算未来,术业有专攻,放在修行界同样正确。
“我也是读了汪峥的时间简史才去考证的,发现了一些仙魔大战的一些记载和传说,如今以魔源看来,可能是真的,百万年前,我们这里只是域外仙魔大战的一小片战场。”
掌门想到了什么,“那我们的神猿岂不是”
天玑真人微笑,“是,也不是,一会儿便知晓。”
众人无语,天玑真人再次变成了他们熟悉的样子,说话要么模糊不清,要么故弄玄虚。
天玑峰,草木茂盛,野花满谷,草木掩映处,露出几排木质房子,房子年久失修显得摇摇欲坠,这里是一些执事居住的地方,人迹罕至,谷中只有一条踩出来的荒草小路,曲曲折折,整个谷看上去如荒山野岭。
昆仑学院的院长秦风就寄居在这里一间小木屋中,从春天来,如今夏天了,他还没回去。
不是不想回,而是不能。
魔物的事件让他忧心,特别是两年后魔灾爆发,他需要物资,也想探探昆仑派的态度,为学院谋划如何度过魔灾。
可是过去两三个月了,他连掌门的面都没见着,除了天玑真人,其他真人也没见着,问天玑真人对魔灾的看法,天玑真人说了几句,和没说的也差不多,一些长老更是避而不谈,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说实话,昆仑派越乱越好,他就有了为学院换名字、摆脱昆仑派掣肘的希望,但又希望昆仑派不要乱,强大的昆仑派会对学院更有利。
非常矛盾。
以前流出的气运之说形成了气候,已经有修士参与到了皇位之争去,加上这次魔气冲天,想必真人们也坐不住了,站在那样的高度,与一般修士想法是不一样的,他们是盼着成仙,哪怕气运之说缥缈,他们也会去争一争,后面的路没人走过,每一步都艰难无比。
秦风愁眉苦脸,叹道:“要是事先知道魔灾爆发,说什么也不胡言乱语了。”当时他也只是灵机一动,提了一提,但禁不住别人多想啊。
门咚咚地被敲响了,屋顶一阵灰尘落下,秦风过去打开门一看,是同行,南昆仑学院的院长陈之焕,面容枯槁,下巴长长的胡须已经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