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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讲道:“那个畜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偷偷摸进村里,用新开发的药剂喂给病人,身体腐烂、骨骼变异疯长、筋肉错位各种各样的病变与折磨发生在病人身上,终于,大家忍受不了这样的状况,于是去了汤忍村发布了杀死或抓住小平四郎的任务。”
“那个小平四郎回村袭击的频率高不高”天天开口问道。
“差不多每个月就会来一次,具体时间没有规律,可能是月初,也可能是月中,也可能是月底。”
“我明白了。”天天点点头,随即独自往外走去。
以普通人的脚程,从长寿村到小岛沿岸需要大半天的时间,从小岛沿岸到最近的海岸需要四天的航程。如果小平四郎逃离了这座小岛的话,一去一回就需要九天时间。
在考虑到他犯下这种事后,被官方通缉,行程不可能这么顺利,所以花的时间会更多。
然后他还要研究新药,这需要需要时间。天天对医学的了解只停留在应急处理,所以不清楚研究新药要花多长时间,但想必不会太短,就算小平四郎医术逆天,可以短时间内研究出新药,最少也要好几天吧
假设小平四郎已经逃离了长寿村所在的岛屿,那么他根本来不及在一个月里的任意时间点摸进村里下毒。
也就是说,小平四郎有很大的可能性就藏在这座岛上。
这座岛屿虽然很大,但它是汤之国的一个旅游景点,岛上有很多小镇和游客,人数不少,并游动性很大。而小平四郎要研究新药必然需要安静的环境以及药材。
那么这座岛上哪里是人少,安静又能获得药材的地方呢
天天迅速蹿出村长家,转头遥望村子背后的崖顶,身形闪烁,几个跳落便来到崖顶。
这是岛屿的最高处,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座岛屿的风景。
天天举目眺望,因为练箭的缘故,天天的眼睛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并有微弱的夜视能力,只是她一圈看下来并没发现哪有符合人生安静,又能获取药材的地方。
难道是我分析错了小平四郎实际已经离开了这座岛
天天不由质疑起自己的想法,当然,也有可能这座岛上有什么特别隐蔽看不见的地方,比如岩洞之类的。毕竟自己第一次来,不熟悉地形是肯定的。
“天天”
正当天天思索间,自来也冲到了道路上对着她叫喊,并摆着让自己下去的手势。
天天回头看了眼山下全景,然后跳下崖顶,回到了自来也身边。
“怎么了”天天问道。
自来也看了天天一眼,心里暗叹还是太年轻了啊的同时劝慰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但是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天天盯着自来也,眉头轻蹙,好一会才反驳道:“我现在很理智。”
“是吗”自来也笑了。
见到自来也的笑意,天天有种被嘲笑的感觉,当即恼羞成怒想要说些什么,但自来也却抢先了发言。
“不说那个村长的话里有很多可疑的地方,就算你想要抓到小平四郎也不能这么着急啊,你忘了吗汤忍村的好几个忍者都在这件事件中离奇死亡,如果不调查清楚他们为何而死,我们也很有可能步上后尘。”
沉默。
听了自来也的话,天天也是内心一惊,她确实因为愤怒急切的想要抓捕到小平四郎而忘了汤忍离奇死亡一事,在执行任务中忽略了重要线索是非常严重的事故,搞不好就因此而团灭。
天天想起了卡卡西曾对她的评价,如果只是单纯的正面战斗,许多特别上忍都不一定能赢你,但在任务中相遇,死的一定是你。
自己把忍者想得太简单了。
天天脸上露出苦笑,低声道:“抱歉,是我失态了。”
见天天认识到错误,自来也欣慰的笑道:“没人能在第一次任务中做到不失误,所以刚毕业的下忍才需要经验丰富的指导老师带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铭记于心,下次不要在犯了。”
“嗯”天天点点头,脸上恢复了以往的自信。
“走吧,我们去拜访一下村里的其他,特别是其他病人的家属,那个村长的话,有很多地方都比较可疑。”
“嗯”
接着两人一起去拜访村里的其他病人家属,不过因为现在是白天也不到做饭的时候的缘故,村民们大多都外出务农,很少有人在家,两人找了很久才找到了有人在家的农户。
这个病人家属是一位30多岁的大叔,穿着普通的麻布服,扛着锄头正准备外出,自来也立马上前打扰道:“抱歉,打扰一下,我们是接受了抓捕小平四郎这个任务而来的木叶忍者,目前想要调查一下关于小平四郎的个人情报,能告诉我们一些关于小平四郎的一些事吗”
“小平四郎吗”
村民听完自来也的来意,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嘴中细细念叨着什么。
自来也深邃的眼神深处闪过一道光亮,然后又立马熄灭了,村民和天天两人都没有发现。
“怎么了有什么困扰的地方吗”见村民久久不语,天天开口问道。
“啊”
村民惊醒过来,看了看两人,不好意思的绕绕后脑勺道:“抱歉,因为听到四郎的名字,有些走神了。”
“您是”
“我叫愺日佴,从小和四郎一起长大的朋友,关于四郎,村里应该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了。”
自来也与天天互相对视,眼里满是意外收获的神色。
“那么,关于小平四郎的事情,还请多多告知。”两人一齐向对方鞠躬请求道。
第六十一章 异常
“请不必如此。”
愺日佴赶紧伸手扶起两人后,眼瞳中闪过一丝追忆,最后哀叹一声,道:“还是进来说吧”
说着,把肩上的锄头扔到墙角,然后打开屋门走了进去,自来也与天天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神色,随后便跟着走了进去。
屋子的格局跟村长家差不多,不过这间屋子是单人间,比村长家稍微大一些,最靠墙里面放着一张木床,上面躺着一名昏睡的妇女。
见两人打量向妇女,愺日佴介绍道:“这是我的妻子愺日花子,是与我和四郎一起长大的朋友,但是,在半年前外出务农时不小心摔断了腿,最后经过四郎的治疗后就一直昏迷不醒。”
说着,愺日佴的眼神变得暗淡起来,良久舒了一口气后,说道:“你们应该去过村长家了吧,那么应该对四郎所犯下的罪过应该很清楚了才是。那么,你们还想知道些什么”
“关于四郎的性格,虽然之前有问过村长,但他跟四郎毕竟不是同龄人,对四郎的看法或许会存在偏差。我想听听作为而是玩伴的你对他的评价。”
“四郎的性格么”
愺日佴叹了口气,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表情有些疲惫。
“四郎小时后性子很野很凶恶,但对我们这些玩伴却十分的好,小时后,他经常带着我们往山里跑,掏鸟窝、捕鱼、抓野兔山猪,收获的猎物通常都是分给我们。这样的性格一直持续到16岁,他的母亲患了绝症无法下床做事,他便收敛了性子在家安心照顾母亲。
限于医术的原因,他的母亲没能治好,在两年后去世。之后他外出求学,发誓要治好世间所有的绝症,在十年后回到了村子。那个时候四郎的性格很成熟沉稳,人也很善良,对村民的诊费也很低,有时碰到困难的村民还会自掏腰包。但是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
说到这里,愺日佴捂着眼睛哭泣起来。
两人默默的看着这一幕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