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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无可奈何。
在这个人面前,她总是把持不住自己的情绪,每每都让他气到恨不得一掌劈了他的境地。
“的确。”大祭司伸出修长完美的手指,指尖流连在蓝圣雪脸上的黑纱上。
蓝圣雪身上的气势陡然变得凌厉起来,这个男人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座,没有任何用。”大祭司指尖没有收回,就算隔着黑纱,他依然能够感觉到蓝圣雪的眼光有多么的寒冷,他摇了摇头,示意蓝圣雪停止这么没用的举动,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大祭司,你到底想干嘛看真容了解我的身份我想这些,对您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难度,你还何必如此动手”蓝圣雪心情本就不快,她早说过,这个男人,她不想招惹,一旦招惹上绝对会是一个麻烦。
这倒好,才第一天,就让自己背了一个这么大的包袱。
神秘兮兮的,老做一些让人弄不懂的事情,真是搞不懂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金妃汐,你在挑衅本座”他的话,有些凉,有些冷,更多的是警告。
蓝圣雪冷哼一声,“大祭司,我的命都被你拿在手里了,随你怎么说都可以了。”
她以一副完全不怕死的语气说道。
到了现在,她已经没有怕他的必要了。
她的小命都在这个人手里攥着了,他若是要她死,就算她反抗,也只是徒劳无用罢了。
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打从第一天开始,她就本本分分的对他敬而远之,为的就是不想打乱自己平静的生活。
但到底,人算不如天算,你不去找麻烦,麻烦竟是主动找上门来了。
、164第164章 可造之材2
“金妃汐,你说本座若是揭下你的黑纱,看到的会是什么”大祭司幽幽一言,其中的意思,让人不甚明白。
蓝圣雪:“嗯”
“是一张满含怒气的容颜,还是一张坚强从容的容颜”
“是一张憎恨无比的脸。”蓝圣雪回答。
“哈哈。”大祭司爽朗的笑声,盘旋在大殿之中,久久不去。
末了,他方才说道,“本座看你是一个从容不迫的人,为何,这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不像你。”
蓝圣雪心里咯噔剧烈的跳动了一下,她握拳,黑纱之后的脸上掠过一丝凝动的情绪。
大祭司的话,像是一把刀子,仿佛只要再伸进一点,就可以拆穿她所有的伪装。
“祭司大人,这,就是我的本性。”
“你的本性,就是每次都不怕死的冲撞与本座每次都要与本座争一个高低
金妃汐,若是你想借此机会,让本座放你离去,或是增很厌恶不想看到你,那你就错了,如此欲纵故擒的把戏,你演的很好,只是,本座不是只有眼睛会看人。”
蓝圣雪微微垂首,眼波流转,有一丝慌乱。
是,别人欲擒故纵,她却用了欲纵故擒的戏码。
她刻意时时顶撞他,违背他,为的就是引起他的注意,让他觉得,她是一个有恃无恐的人。
以为这样,他就会憎恨她,早日放她离去,怎料居然被他看穿了。
这些时间以来,她可以装的心浮气躁,把持不住,要给他看的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子,谁也讨厌自认为怎样怎样的女子,不是么。
虽然有生命危险,但她有把握能够全身而退,甚至笃定,他不会拿她怎样。
她只是不想在这里呆着。
很累很累的一种感觉。
她不以真面目示人,而大祭司也是。
心态平和的她,第一次讨厌这样的生活方式,她不信任任何人,包括大祭司
所以,她做不到面对这样一个情绪淡淡,始终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他要做什么的人还要用那种静如止水的心态来生活。
说到底,不是她忍受不了这样的方式,而是面前这个人,太过高深莫测,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和震慑
让她觉得她现在的生活,完全是受制于他。
“做回你自己,本座不会拿你怎样,你不想做的事,大可以说出来,本座不再勉强你便是。”
“啊”这一次,轮到蓝圣雪震惊了。
大祭司居然会这么说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
“好歹本座也是你的师父,哪有师父不心疼自己徒弟的,说吧,你想做什么,除了睡觉的时间可以待在隔壁,其他时间都要待在这里的事,其他的,你随便提。”大祭司依旧不动如三,保持着一贯的清冷淡漠。
蓝圣雪好不容易跌宕起来的情绪,又被大祭司的这句话给压榨了下去,“祭司大人,您这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啊”
“当然有了。”大祭司正儿八经的咳嗽了一声。
、165第165章 可造之材3
“当然有了。”大祭司正儿八经的咳嗽了一声,“最起码,你有选择其他事情的权利了。”
蓝圣雪嗤了一声,“我只想跟祭司大人提这件事。”
“免谈。”大祭司也不客气。
蓝圣雪瞪眼。
大祭司像是有着千里眼似的,“瞪也没用,其他的事,你选不选无所谓,只是,以后不要再弄那些小把戏了,浪费时间。”
蓝圣雪冷嘲一笑,“都被祭司大人看穿了,我若还继续演下去,给谁看我又不是闲着没事做。”
大祭司满意的点头,“如此甚好,今天这一场偷袭,算是给你的考验,嗯你人虽然不机灵,但是警觉性还是挺高的,到不枉为师亲自点选了你。”
蓝圣雪勾唇,冷笑,“祭司大人,那我得谢谢您嗯”
话还没有说完,蓝圣雪一只背在身后的手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不由得轻轻嗯了一声。
大祭司眸光骤然一冷,一把拽开蓝圣雪。
蓝圣雪虽不提防,却也身形如松的站在一旁,这才看到,她刚刚手指碰到了什么。
原来是那一把红色的油纸伞。
她神情微微有异,大祭司很在乎那把伞
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彩云,传早膳“大祭司将桌子后面的红色油纸伞,收起来,放到内室。
蓝圣雪坐在椅子上,一时间纳闷无比,堂堂大祭司,为何偏偏钟情那把伞
刚刚,她触碰到那把伞,似乎是热热的。
死物,给人的触感,都是凉的。
偏偏那把被大祭司看的无比重要的伞,例外。
颜色像血,莫不是那把伞真是由血做成的
大祭司很快便出现了。
仅仅一瞬间的功夫,她的思绪已然百转千回。
这其中的理由,她想不通。
也许,大祭司身上的秘密,不比她少。
“在想什么”大祭司优雅的坐在蓝圣雪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