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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舟脸色倏地变了。
星云也不知道自己咬到哪里,咬完就麻利的溜。
“卧槽”
随着一声暗骂,周围响起的更多是笑声,来自其他人幸灾乐祸的笑。
“何舟舟,让你嘴巴贱惹星云那小东西,知道错没”
“以后娶老婆,不知道还能不能站起来,哈哈哈哈”
听到这些话,江姿婳才知道星云这一嘴下去咬的是哪里,于是,跟着目光隐隐带着同情。
面对同事们的嘲笑,何一舟双腿曲起,神情隐隐痛苦,还略略铁青狰狞,那双眼喷火的直射星云,咬完就跑的星云有点方,躲在江姿婳身后,装死。
只是那毛茸茸的猫尾巴一直悠哉悠哉的晃着,哪见有什么悔改之意。
缓了缓,何一舟道:“小胖猫,你过来。”他一副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的表情。
星云:“你让小爷过去,小爷就过去啊,我不要面子的吗”
何一舟:“”
他人的笑声更响。
何一舟只想把他吊起来打一顿。
有同事道:“何一舟,这不怪你嘛,星云这小公主脾气还不是你养出来的。”
“就是”
何一舟嘴角诡异的抽搐,他他养出来的所以,就算被咬,也是他活该
气氛一度热闹。
江姿婳话不多,大家顾及到她失去从先的记忆,言语间是很照顾她的,所以,她还算聊得愉快。
至始至终,有个人比她还要寡言沉默,别人说什么,她不参与,只是笑笑。
那就是陈灵,她的存在感很低,很难让人对她印象深刻。
这时,陈灵切一块糕点递到江姿婳桌前,“姿婳,你尝尝。”
江姿婳眸光落过去,淡淡莞尔:“谢谢。”
陈灵腼腆一笑,没说话,略略低头,安静的吃东西,不知是不是同事们的太过放荡不羁,闹哄哄的,只见她皱起眉,低垂的眼睛,斥着暗沉。
天一黑。
时渊就想把江姿婳带走,好过二人世界去。
只是今晚他失策了,在谈月带领下,李汉山他们胆子肥了,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的把江姿婳勾跑,说她回来这么大件喜事,就应该大家一块喝酒庆祝。
江姿婳连拒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大伙儿拉到一家清吧,她想拒绝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白天说过晚上的时间要留给时渊,但没想到,今晚盛情难却。
清吧,音乐慢悠悠,抒情而柔缓。
两张大长桌拼凑在一块,位置差不多坐满。
“干杯。”
李汉山带头举杯,大口大口冰镇百威下腹,一个字,爽。
“姿婳,玩骰子吗”
江姿婳:“不会。”
“规则很简单的,你这么聪明,说一遍你就懂了。”
江姿婳心情好,也不想大家的扫兴,听他们这么一说,便点头:“那好。”
跟来的时渊是滴酒不沾,也不碰桌上的食物,面前只放一杯温水。
以江姿婳的聪明,玩这种休闲的猜点数下游戏确实不难,只是玩了一局就上手了,不过,好几局,她都被罚酒了,因为不够专心,所以玩不过何一舟他们。
“时渊,你尝尝这个。”
玩游戏的时候,见没轮到自己,她便拿起桌上的零食,塞进时渊嘴里。
时渊没说话,灯光将他清俊绝色的容颜映衬的愈发勾人,他只张嘴,将零食吃进嘴里。
江姿婳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游戏轮到她,“姿婳,到你了,到你了。”
她只好把注意力放回游戏上,但显然,由于不专心,游戏输了,是要罚酒的。端起酒杯,将小杯百威啤酒一饮而尽。
比起啤酒,谈月这只狐狸更倾向于红酒的醇香,他似乎跟酒吧的老板娘认识,上前跟人家喝酒聊天,老板娘看他时,眼里隐隐情愫,所以萦绕在他们间的氛围,似有点点说不明道不清的暧昧。
良久,谈月回桌坐下,手里举着酒杯,轻晃两下,模样漫不经心,慵懒的透着一股妖魅气息。
“怎么不跟大家一起玩”他忽是开口。
一直默默喝酒的陈灵微愣,抬起头。
谈月笑,“看什么,就是说你。”
陈灵微微抿了抿唇,似有点不好意思,“有的,谈局。”
“哦,那就好。”
陈灵跟着笑了笑,她又打量了谈月两眼,见谈月的目光再度看过来,似受到惊吓的小兔,忙低下头,只是不断的朝着嘴里塞食物。
谈月似笑非笑,“我记得你是苗疆的蛊师。”
陈灵闷闷的点头。
谈月喝口杯里的红酒:“湘西的蛊师有一半投入了白莲教的阵营。”
陈灵吃东西的动作顿了顿,片刻,“恩。”
“前几天传回来消息,白莲教出了一个非常厉害的蛊女,有不少天师跟普通人的性命栽她手里,死状惨烈,尸骨被蛊虫吞噬的渣都不剩,只剩下一滩血水。”
“听说了。”陈灵回。
谈月继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湘西的蛊师是不是很喜欢用自己身体来饲养蛊虫。”
陈灵想了想,“一般蛊师是不会这么做的,除非,对方是想饲养什么上古的蛊母,但也不会用自己的身体。”
“那就是会用别人的身体。”
陈灵默。
谈月眯眸,“看来湘西蛊师名声不好就是这么传出去的。”没建国前,湘西那一带,可乱着呢,蛊师杀人如麻。丧心病狂的抓处女之身的少女做实验养蛊,后来,因为蛊师没落,又被修行界众多天师逼压,他们才不敢如此猖獗草菅人命,但苗疆的蛊派有分南北两派,投入白莲教阵营的是北派的蛊师,而南派的蛊师,一直隐于世间,很少抛头露面。
这是事实,陈灵没辩解什么,只是搁在桌底下的手,捏的紧紧的。
“抱歉。”
陈灵抬头。
谈月唇角挂笑,“你是苗疆的蛊师,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
“没关系。”
“那就好。”
那抹笑容,像是明月,又似绽放灿烂的桃花,纯洁又妖娆,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是狐狸精,明明没做什么,就很是撩人。
陈灵看一眼,心猛地重重一跳,然后,她猛地站起来,因为起来的太急,腿磕碰到桌子,桌子一晃,眼前的酒洒了,酒水滴落在她裤裙上,沾湿一遍。
见状,谈月微愣,拿纸巾便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