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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摇头道:“不是,是十二宫的摩羯宫受了宏仪的令做的。”
“宏仪”我一愣,“他不是跟皓渊回帝衡了摩羯宫是哪个来着”
域道:“摩羯宫迎晞,我顺着线索查去摩羯宫时,在摩羯宫遇见了宏仪,他们二人在一起,对此皆是供认不讳。”
“所以迎晞是听令宏仪,而宏仪是被皓渊派来的他来就为了搞几个绣球试试看能不能让人群把我踩死”
域道:“迎晞对宏仪听计从,但对宏仪的谋划却知之甚少。宏仪不惧刑罚,说要见你,见了你他自会将事情交代清楚。”
我倍觉费解道:“难道绣球之乱并不是宏仪的目的,他的目的是要见我可是他想见我,直接来求见就是了,我又不会把他怎么样。”
域摇了摇头道:“此人心机颇深,不可不防。”
我道:“再怎么深也在大牢里关着,等我回宫就去会一会他,看看他怎么个口灿莲花法了。”
域点过头,又道:“蓝箴修、金笑岚、长染已入帝衡。”
之所以让他们先进帝衡,为的是先在民间散播消息,将蓝箴修编撰的皓渊皓悭诸多罪状触怒上天的小传单拿去发一发,让民心背离皓家人。这种事就是要偷偷摸摸做的,我还是有些不放心金笑岚那个性子,道:“再传信去,务必低调行事,多游走少驻留,不要被帝衡官兵逮到丢了性命。”
“好。”域应完想了想道:“你可知为何雷决等秋远军调来才回夜幽”
我摇头,“不知道,他本来就打算住到这个时候才走吧”
域微笑道:“他去军营亲自下令,要秋远服从你,但有违令,杀无赦。”
“”我怔一怔道:“借兵借成这样,也是仁至义尽了。”
“秋远军此来,自备了半年的口粮。”
还是仁至义尽啊
“”我换个话题道:“大哥,快要打仗了,这次打的可能会是持久战,长期消耗的话玄苍可能耗不起。”
域握了我的手道:“家近来已独占帝衡盐、铁、茶的九成货源,棉、布、药材也占了六成以上,还在持续吞并对手,到秋末这些也可独占九成以上了。”
“我去,你这是搞卖方垄断啊”我惊叹道。
域:“你说什么”
我摇头道:“没事没事,元启在夜幽的生意如何了”
域道:“已正式开启通商贸易了,此事雷决已下令,元启到处夜幽官员大开方便之门。”
“绿色通道啊”我又惊呆了。
“”域疑惑望我。
我反手拍一拍域的手背道:“那就使劲挣钱吧,记得不要囤积帝衡银票,真打起来,银票变废纸,金银才保值。”
说到这处我又一拍脑袋道:“玄苍皇家钱庄可以筹备起来了,战事一起,立即挂牌营业,口号就是金子管够,随时兑现。”
域一愣,旋即双眼一亮道:“家独占品类下游商贾,劝其将钱存在玄苍,银票保值,随时可兑。即便兑了金银,他们再向家进货,金银入的仍是玄苍库,可保金银不外流。”
“对,如此一来,玄苍皇家钱庄的银票是天下第一稳,帝衡商人都要抢破头来存钱了。”
域欣喜道:“瑚儿好厉害”
“厉害的还在后面,家独占商品种类越多,越可以驱动玄苍银票流通,必要时索性只收玄苍银票,狠不狠”
域用力点头,“可以”
我瞬间膨胀起来,又道:“口号还可以再牛一点,三道铜墙铁壁保你钱财安全无虞”
“瑚儿说的是三道城墙”
“哈哈哈哈对的就是那三环城墙。”
域瞪大了眼睛望了我许久,叹道:“原来一开始你就是要将玄苍造成一个巨大的金库啊”
“没办法,金本位银本位那可不是要想办法攒下金银然后好好保护起来嘛三道城墙我还嫌少,最好再造两道,任他谁来了都打不进来抢不走才好。何况二环城墙不是你想出来的吗我不过在你的想法上又扩散了一下思路。”
“金本位”域又逮住个关键词不解了。
我抱住域亲了亲,解释道:“就是归根结底价值还是算在金子上的意思。”
域的经商话题一旦被调起他就会略显兴奋,我按按他的手道:“暮长烟的神迹可以开挖了,其他几个督主哪一个已经归服了,让那人带着徒众去挖。记得暮长烟要避嫌,撇干净,等着徒众将他捧上大督主之位。大哥,娄清玄那里你派人盯牢了,他但凡有可疑之举,立刻将他抓起来”
域先是点了头,又望了我好半天,忽而双眼一暖,将我揽进怀里,轻道:“瑚儿,我何德何能能够与你相知相爱”
“等等”我扳住域的肩膀道:“你不要抢我的词,这话我可偷偷自己念叨过不下百遍了”
域只是笑着,目光从我脸上轻轻扫过,落定在我唇上。
我只微微一张嘴,域便将头右倾,靠了过来,亲了上来,柔软的舌尖探了进来,手也不安分的在我腰侧抚摩起来。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啊,只能劝自己冷静,等域微微离开我,我又道:“大哥,清衣卫有探到帝衡的新消息吗皓渊是不是快要登基了”
域叹了口气,又抱住我吻了起来,这次吻的霸道凌厉,我只挣扎了不到三秒,就被域虏获,继而无限沉沦。
、第214章 离间苦肉两计并出
草根女帝第1卷魂归故土第214章离间苦肉两计并出刑部大牢有地上和地下之分,迎晞不是主谋,丢在地面上的牢房尚算干燥透光的,宏仪就没这么好命了,被仲羽扔进了暗无天日的地下刑讯牢房里。
域和仲羽二人开路,我跟着一路步下阶梯,闻见的是一阵阵腐朽潮湿的气味,还时不时能听见囚犯无力的求饶声和不知躲在哪里吱吱吱的老鼠叫声。一路走,域问仲羽道:“又审了一日了,还是没有张口”
仲羽摊手道:“毫无进展,宏仪向来对皓渊忠心,我先前却不知他竟还如此嘴硬,死活撬不开口,要说话也只有一句求见陛下。”
进了刑讯牢房,先前诡异的气味里又混入人血的咸腥。
看见一人被“大”字型绑在十字铁架上,浑身鲜血淋淋体无完肤,我愕然道:“这是宏仪”
仲羽拱手道:“回陛下,是他。”
上下打量一番仲羽,我道:“你太狠了吧好歹你们也算是旧识。”
仲羽笑道:“仲羽在帝衡的旧识太多了,个个都要留情,如何配得起玄苍刑部尚书之职啊”
“哈。”我干笑一声望向域道:“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域微笑不语,略一颔首。
血淋淋毫无生气的宏仪闻声动了动,牵动捆绑的铁链一阵清脆的丁铃当啷。
我不再玩笑,到宏仪对面,仲羽给我搬了个干净的椅子,我落座后道:“宏仪,你要见我,我已来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宏仪一头粘着血垢的乱发遮面,艰难缓慢的抬了抬头似乎看了我一眼,嗓音嘶哑的说:“话,只说与陛下一人听。”
如果先前我还不能确定这副模样的人到底是不是宏仪,听了他这句话,我就确定了,虽然嗓音干涩喑哑,但声音是宏仪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