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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一些,但是具体怎么种葡萄,怎么长的大,怎么汁多糖分多
作为一个两辈子都没种过地的朱桂来说,他就所知不多了。
当然,朱桂是可以用系统花暗能解析。
但是,如果要花暗能解析,不说他还是需要找一会种葡萄的拿资料。有那功夫,他还不如让系统检索他的记忆,直接上工业制酒法不是更好。
要知道工业制乙醇,就在他的大脑中。但凡后世上过学的,化学课本上都有,甚至不只一次的考过。
朱桂频频回头望向门口,等待卖艺汉子的到来。
“这是西域来的美酒,葡萄所酿,你尝尝。”
老鸨子又带来更多的胡姬。这些胡姬不是舞姬,而这后世的劝酒妹。她们说着广告词,向李景隆劝酒。
李景隆看了眼杯中通红剔透的美酒,略一迟疑便伸手接过。
“吾闻昔日西凉州,人烟扑地桑柘稠。蒲萄酒熟恣行乐,红艳青旗朱粉楼”
李景隆在装比,明明这就是大明南京的葡萄,他硬是品出了西域的味道。
这诗吟的,好多人都信了这是西域的葡萄酒。一如后世八二年拉菲,中国一年开的八二年拉菲便是人家几年的产量,但是为了装逼,依然在开着八二年的拉菲。
不要说八二年拉菲了。是超市的中国制造,还是法国进口,恐怕都没人喝的出。
李景隆就是在装比,转身冲着刚刚舞毕的胡姬说道:“来,喝酒。”
然后又挥挥手,大喊一声“赏”
立刻有跟班家生子掏出银钱撒向空中,禁军和美伎们大笑着捡拾,乱作一团。
“李公子这么大方,你们也去吧”
朱元璋很扣,锦衣卫的收入也不高,而朱桂也不可能给锦衣卫钱。除非他们效忠自己。不然,这边给了,他们那边上报皇帝。这会坑到自己的。
而李景隆要装逼就不一样了。最多朱桂不拆穿他也就是了。
“多谢十三皇子。”
只不过锦衣卫是皇家的私军,所以他们哪怕下场捡了钱,也只会谢朱桂,而不会谢冤大头李景隆。
李景隆出了钱,被感谢的却是朱桂。老实说他是不大开心的,一股子冤大头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唯一庆幸的是,禁军与姑娘们没有顺大流去感谢朱桂,否则这“冤大头”的感觉会更浓。
“嘟系统发现异常,是否分析”
系统在这时候,提示了朱桂。同时有风穿堂而过,屋内的许多烛台同时一暗,复又亮起。
屏风,中国传统建筑物内部挡风用的一种家具,所谓“屏其风也”。胡姬楼也有屏风,而且上面的画就是一女子在西域舞。
烛光亮起,那西域,那女子竟是活了过来。
一字新声一颗珠,转喉疑是击珊瑚。听时坐部音中有,唱后樱花叶里无。汉浦蔑闻虚解佩,临邛焉用枉当垆。谁人得向青楼宿,便是仙郎不是夫。
除了朱桂和空海和尚,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女子唱完,舞闭,清脆悦耳道:“李景隆,你的钱花完了么”
场中众人一愣。朱桂看向锦衣卫,李景隆是李文忠的儿子,锦衣卫应该有他的资料。
这时锦衣卫立即报告了,李景隆最近出手阔绰,动不动就撒钱打赏。
不过锦衣卫也报告说了,他们本以为李景隆的钱是李文忠给的,毕竟已经打下了天下,武将们开启自污模式,本就是正常的操作。就是锦衣卫也没想到钱竟然不是李文忠给的。
“十三皇子,这是我们的失职。我们立即去调查。”锦衣卫说。
朱桂摇了摇头说:“只怕你们查不到什么。”
南斗天府星愣了一下,立即又明白过来。那处地下,他们也是进去了的,所以他们已经明白这个世界不是他们想象的世界,而朱桂的本事,他们也是心服口服。
不然,朱桂接了皇命后,出现在他身边的也不会是天府星了。
天府星,陽土、南斗第一星、先天八卦:震、後天八卦:艮。傳承、堅硬的岩石、保守穩健。而朱桂身边的这位天府星,也是一个個性堅強有毅力,也很有自己的想法,好比堅硬的岩石的人。
像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他真心认可,是不会出现在朱桂面前听令的。因为他们的主人从始至终,只会有一个,朱元璋。
朱元璋不会随便选人的。
所以才会有历史上的朱棣命令纪纲重建锦衣卫。像这样的秘密组织,他们效忠了一个,就不会再全身心的效忠第二个。因为他们在建立那一天起,只效忠一个,便是他们选拔的基础。
朱桂看了一眼锦衣卫,笑侃着对李景隆说道:“大侄子,竟然有人给你送钱花。你可真是好命”
朱桂没有帮锦衣卫的义务,只不过他也很想知道对方是什么,所以就问了。
李景隆见对方直接这么出现,脸上有些挂不住,怎么说,他也是国公之子。拿外人的钱他还是要脸的。低声对朱桂解释了一下说:“十三表叔,它不是人”
第73章、学习课
“呸我乃是国公之子,你以为你那点儿钱就可以收买我吗”
被人要债要到这个份上,李景隆很生气。
这是侮辱,怎么说他也是国公之子。虽然李景隆没什么钱,但这面子他还是要的。而对方一开口,直接揭穿他这些天的富贵,不是自己的钱,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屏风上的女人没有出声,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你这是不打算履行与我的约定了。”
“约定什么约定”
李景隆当然是没打算履行任何的约定。这很正常,因为他是李景隆。
屏风上的女人似乎明白了,自己这是遇上了渣男,阴恻恻地说道:“吃谁好呢”
烛灭。
屋内有案几倾倒声、有盘碟破碎声、有呼喝喊叫声
还有一声凄厉的惨叫。
一直伺候在旁的小厮赶紧点燃红烛。
光影摇曳,有一红衣禁军在场中起舞。
跳得并不好,跌跌撞撞兜兜转转的。
更多的蜡烛亮起。
他一个旋身,终于摔倒。
这时大家才终于看清他的面庞。
两个窟窿。
两行红泪。
女人还在肆虐。
她的身影从屏风上走出,又出现在顶上烛台、屏风附近、案几之下,又如闪电般在人群间穿梭。纷纷拔刀呼喝的禁军与锦衣卫们或颈侧喷血或胸骨折断,躺倒哀嚎一地。
李景隆脸侧也有三条血印,看上去正是被那女子所伤。